鶯鶯嚇了一跳,被摸到的地方汗毛倒豎,雞皮疙瘩一直延到了后背,緊咬著牙,才沒有驚呼出聲。
她定了定心,聰明地沒有掙扎,而是扯出笑,柔聲問:“老爺渴不渴?嗓子都啞了,我去取些水來喂您吧?”
徐老爺安靜地盯著她瞧了會兒,沒吭聲,將手放開了。
鶯鶯佯作平常,一直走到他看不見的地方,才敢背過手,在衣裙上蹭掉那蒼老黏軟的觸感。
她心中其實(shí)慌得很,明明入府那日,老爺赤身壓在她身上時(shí),她也沒覺得有多難忍,只是病過一場,怎么就變化如此大呢?
日后行房,若她樣子沒裝好……不,還是先擔(dān)心怎么解釋自己已經(jīng)不是處子身這事吧。
她表現(xiàn)得浪些,說是自己用玉勢破的,老爺會信嗎?
大少爺真不是個(gè)東西。
……
腦子里很亂,一股子涌上來許多念頭,鶯鶯不敢耽擱太久,拿了盞茶回去,一點(diǎn)點(diǎn)喂老爺喝了,然后又伺候他喝完藥,睡著后,才能離開。
此時(shí)已經(jīng)夜深,臘梅提著燈籠在前面照面,冬晴一路嘰嘰喳喳,說的什么,鶯鶯也沒心思聽。
她情緒不高,簡單洗洗便睡了。
蠟燭熄滅,兩個(gè)丫鬟退出去,屋里安靜下來,鶯鶯躺在榻上,卻不知為何,總隱約能聽到另一個(gè)人的呼吸,且隨著她心跳的加速,似乎越來越清晰。
鶯鶯坐起來,下一瞬,脖間突然抵上利器,寬大手掌捂住她嘴巴,有男人虛弱的聲音響起:“放開你,保持安靜,可?”
鶯鶯心臟都快跳停了,半響才回過神來,乖順地點(diǎn)頭。
那男人還不放心,又威脅一句:“敢喊人,我就殺了你?!?
鶯鶯飛快搖頭,捂嘴的手終于放開了,但刀刃還在,她一動不敢動。
“你是府上小姐?”
那人問,鶯鶯搖頭,然后才想起來自己能說話,顫著嗓音答:“姨、姨娘……”
“這府上主人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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