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你們少爺呢,住哪個院子?”
男人沒具體問是哪個,鶯鶯直覺他找少爺不是有什么好事,就磕磕巴巴地,說了徐禮風住的地方。
男人又讓她復述一遍,像是在記地形,也可能是沒信,驗證她是否有破綻。
最后,他問:“有金瘡藥嗎?”
屋里雖然黑,但月色還算不錯,適應后,眼睛也不是完全看不見。眼前這男人穿一身黑,一手拿匕首架著鶯鶯脖子,另一手捂著腰腹處,空氣中還有血腥味,應是受了傷。
鶯鶯不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敢多看,趕緊閉上眼,如實說:“沒有?!?
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確實不太用到那東西,她回來之前,男人早已在屋里翻看過了,聞言并不意外,又問:“那其他的呢?”
“???”
“其他藥?!?
紗布或者止疼的,隨便什么都行,說不定能用得上。
鶯鶯一愣,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為難,像在猶豫。
男人看見了,眼神一沉,脖子上的刀又靠近幾分,冷厲逼問:“在哪兒?拿出來!”
鶯鶯怕他真的會將自己割喉,什么也顧不上了,指了指枕下。
男人探手去摸,拿到一個形狀精致的小罐子,怕有詐,他遞給鶯鶯,眼睛緊緊盯著,讓她自己打開。
一股清涼的氣味在鼻尖縈繞,男人突覺不對,皺起眉,發(fā)問:“這是做什么用的?”
鶯鶯臉紅,語氣也羞噠噠:“消、消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