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要懲罰你?!?
鶯鶯有些不安,無論是青天白日里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是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大少爺,都讓她驚慌。
她逐漸也摸出了些大少爺?shù)男宰?,喜歡她浪,在榻上說些過分淫蕩的話時,他會受不了,瘋了似的插她;喜歡她聽話,他會格外溫柔;也喜歡她求他。
鶯鶯審時度勢,緊緊摟著徐禮卿脖子,縮在他懷里,可憐巴巴地求:“大少爺,我害怕……”
大少爺表情和緩了些,安撫她:“莫怕,只是教你識字而已?!?
鶯鶯不解。
徐禮卿真的拿了毛筆來,新的,還未用過。
他壞,故意喊她:“小娘,方才你為我研墨,現(xiàn)在,由我?guī)湍恪!?
鶯鶯直覺不簡單,警惕地望著那支狼毫,想要拒絕:“不、不必,我自己來便……”
“自然也需小娘出力?!?
徐禮卿不等鶯鶯再開口,將書桌雜物掃落在地,抱著她放在上面。
腿被掰成門戶大開的狀態(tài),大少爺握著毛筆,筆頭在鶯鶯小腹上刷了兩圈,而后向下,落在花穴上。他用手打開花瓣,輕柔地掃那肉蒂。
癢意劃過,鶯鶯身子顫了顫,溢出一聲嚶嚀:“嗯啊~”
徐禮卿看一眼微微濕潤的穴口,很滿意地輕笑:“真敏感。小娘可真是個寶貝,比我那墨塊兒容易出汁多了?!?
鶯鶯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羞恥地用手去擋,卻不防他筆頭已經(jīng)向下,去穴口蘸了點汁兒。
鶯鶯手指撲空,碰上肉蒂,徐禮卿看見了,說:“也罷,那便由小娘自己揉那處吧?!?
狼毫就停在了穴口,打著旋兒地磨,偶有幾根入穴,刺癢難耐。
鶯鶯沒聽他的自己揉肉蒂,但在大少爺?shù)拇碳は拢}水還是控制不住地不斷往出流,沒一會兒,那狼毫就像被泡過。
徐禮卿在她濕滑的穴上將毛捋順,動作又輕又慢,明顯帶著幾分褻玩意味,故意挑弄小娘的欲望。
鶯鶯躲躲不開,哭哭不出來,無助地想在手中抓點什么東西,可身底下只有一張冰涼的檀木桌子——原本大少爺是給墊了衣裳的,但淫念一閃,又說要在桌上留下小娘的味道,拿掉了——她只能癱軟著,像一葉浮萍,在那簇狼毫的掌控下,婉轉吟叫。
終于,淫液在深色的桌上流了極大一灘時,大少爺提筆,在鶯鶯飽滿的乳上試探著寫了一筆,說:“來,看好了,我教你‘撅’字該如何寫。”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