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丿’時,被騷水沾濕的狼毫刷過充血茱萸,鶯鶯抖了一下。
徐禮卿挑眉:“這么激動,可是學會了?”
鶯鶯求饒似的拼命點頭。
“可我還未寫完?!彼麪钏撇粷M,“小娘不太好學啊?!?
“無妨,我會耐心教你的。”
然后,鶯鶯用一炷香的時間,切身體會了大少爺是多么的壞和記仇。
淫液做的墨汁只留痕,并不顯色,徐禮卿卻像是能看見似的,寫過一次就避開,將那字反復地教上幾十遍,寫遍了淫液全身。
最后,在確定鶯鶯已經學會后,還大度地表示:“往后若還有不認識的字,可再來找我。”
鶯鶯哭著點頭。
本來還有更多懲罰手段的,如筆桿入穴之類,但昨夜沒少折騰,八姨娘花穴這會兒還微微有些腫,她又哭得這么可憐,徐禮卿就沒忍心,壓下了那些淫欲。
他沒管自己硬得發(fā)疼的肉根,親手給小娘穿上衣裳,抱在懷里親了會兒,說:“哭什么,我又沒真的罰你。”
鶯鶯卻已經知道了,他的懲罰,就是做些更淫的事情。
鶯鶯在心中罵他色,還變態(tài),起身想將桌上自己流的東西擦了,徐禮卿不讓:“別管了,就泡著吧,入入味兒?!?
鶯鶯臉紅,羞恥極了:“若教人看見了……”
“不會有人進來的?!?
書房里放著賬本,先前,整個徐府也就只有兩人有自由出入的權利,至于現(xiàn)在嘛……
徐禮卿想到什么,惡劣一笑,又改口,說:“進來也無妨。若哪日我爹好了,正好也叫他聞聞小娘這銷魂滋味兒?!?
咦,大少爺真的好澀
有沒有人啊,投投豬豬吧,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