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皇子臉色淡淡:“可是據(jù)我所知,徐公子這些天,都快成京中有名的散財童子了?!?
旁人不知,他卻清楚,眼前這人,可不是什么蠢貨。
徐禮卿抿了口茶,并不接腔,謙虛道:“生財之道嘛,前期總要有所投入,要把上上下下關(guān)系都打點好了,路才好走?!?
叁皇子點頭:“說起來,我這里倒是有一條通天之路,徐公子愿意嗎?”
徐禮卿沒說話,挑眉看他。
叁皇子也看過來,目光堅定,啟唇吐露:“皇商?!?
因為一些政令,商人們其實很沒有地位,四處受制,如果能得官家支持……
這……倒確實是一條通天路。
徐禮卿做出一副惶恐的樣子:“可是本朝規(guī)定……”
叁皇子沒理會他,移開眼,突然又說起其他:“徐老爺前不久才葬身火場,徐公子此時,心中想必很是悲痛吧?!?
他派人去調(diào)查過了。
這是威脅。
徐禮卿不裝腔作勢了,沉下臉。
叁皇子這才笑開,輕飄飄地,又接上剛才的話題:“當(dāng)然,我是說我的朝代?!?
這一句,直接表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是誠意,更是一種篤定的威脅:知道了驚天秘密,卻不上他的船,那就只能等著被滅口了。
叁皇子此人,果然不一般。
不過,徐禮卿還是拒絕了他,沒把話說死,以退為進,裝傻敷衍了過去:“叁皇子抬愛了?!?
兩個都是聰明人,各自點到為止,后續(xù)都不再多言,吃喝閑聊了幾句,倒也和和氣氣。
事后福財很不解,問他:“大少爺,這不正是我們要的嗎?你為何要不應(yīng)下叁皇子?”
徐禮卿:“好事多磨,太順利建立起來的關(guān)系,反倒脆弱?!?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徐禮卿沒有資本,沒有退路,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但與虎謀皮,他不能什么把柄都讓對方捉住了,自己卻沒有半點主動權(quán)。
再等等吧,還有些時間,他也不能只在一棵樹上吊死。
徐禮卿沉吟片刻,又做了些安排,忙完已經(jīng)天黑。
他回府,剛進院子,就被丫鬟請去了大夫人那兒,說有急事。
徐禮卿匆匆去了,結(jié)果,又是老生常談,催他娶親。
“卿兒啊,你都快二十二了,叁年孝期之后,就是二十五,那時候再談?wù)摶槭?,就已?jīng)晚了。不若趁著現(xiàn)在沒過百日,先把婚事定下來,讓女方等你叁年,到時一出孝期便成婚,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大夫人把他安排地明明白白。
徐禮卿無奈:“母親,這不是耽誤人家姑娘嗎,以后莫要胡亂說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歇息吧?!?
他現(xiàn)在還不夠煩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再說,現(xiàn)在離百日也沒幾天了,他到哪去給她找個適齡、還愿意等他叁年的未婚妻啊。
徐禮卿甩袖離開,大步回了自己院子,一副忙得焦頭爛額的頭疼樣兒。
但臨睡前,他略一猶豫,還是換上衣裳,又去找鶯鶯。
他沒打算做什么,這些天在外面忙昏了頭,頗有些清心寡欲,不過溫香軟玉在懷,睡得確實要更舒心。
徐禮卿進屋,鶯鶯已經(jīng)睡了,他輕手輕腳上榻,還沒躺好,女人就感覺到,嚶嚀一聲纏上來,抱著他,睡顏恬靜。
她胸脯柔軟,緊緊貼著他,肚兜帶散了,白皙皮肉若隱若現(xiàn),乳肉隨著呼吸起伏,有暖香溢出,一寸寸將他纏繞。
徐禮卿隨手捏了一把。
鶯鶯在夢中也輕哼,按住他的手,語調(diào)嬌軟纏綿:“嗯……大少爺……”
徐禮卿呼吸莫名粗了。
他正好沒什么睡意,翻身壓上去,將那半遮半掩的布料徹底扯掉,含住雪乳,大吃了幾口,性欲更甚。
他在鶯鶯身上四處揉捏,撩撥地蜜穴淫水潺潺,掰開腿操進去了,她才迷迷糊糊驚醒。
“大、大少爺?”
“嗯……”
徐禮卿應(yīng),身下賣力動作著。
粗長性器在緊穴里進出,大開大合,戳得人酸癢、又充實。
鶯鶯在快感中下意識享受,被頂?shù)绵培虐“〗辛藭海藕笾笥X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踏實地推拒:“大少爺……你、嗯……你還在孝期……”
按理,孝期是不能同房的。
徐禮卿不以為意,因為她的不專心,又狠狠撞了一下:“想我,別想別的?!?
“嗯啊~”
鶯鶯失聲叫出來,不過也明白了:老爺人都是他弄死的,守孝……實在天真。
她沒再顧慮,汗津津地抱緊他,與之共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