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廖暉悻悻走了,一伙人剛剛邁出酒店房門,刑鳴就被虞仲夜一把推在床上。
虞仲夜的手勁很大,刑鳴幾乎無力反抗,本能似的掙了兩下便不動了,任虞仲夜將他的衣褲粗暴地扯開,褪下。
他被脫得一絲不掛,像剝皮出殼的果瓤,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刑鳴雙手撐伏在床,屈膝跪著,以后背對著虞仲夜。酒店那種半亮不亮的燈光反襯得他的皮膚更白,白得毫無雜質,近乎通透。
突然間,一條皮帶大力抽落在刑鳴的后背上,那蒼白皮膚上立馬多了一條鮮明的血痕。
虞仲夜說“管教”便毫不含糊,手中的皮帶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抽打在刑鳴背上,刑鳴卻在疼痛中忽然釋然,仿佛內心那點惶恐、不甘與憤懣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很多人都說過,說他不夠慰帖,不夠乖巧,歸根結底,不過是沒爹的孩子欠了一點管教。
背上很快皮開肉綻,血痕累累,但刑鳴始終咬牙不吱一聲,穩(wěn)著整個身子不搖不擺,只有濕漉紅潤的性器懸垂胯間,隨鞭打的節(jié)奏刷刷晃動。
大約挨了二十來下皮帶抽打,和他們的第一次一樣,那個男人用皮帶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后進入。
穴口尚未潤滑,干澀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鳴不自覺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擺便抓握在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上。
“老師,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將將插入半支,刑鳴尚存一線意識,深怕觸怒對方。
“不要緊?!庇葜僖箮缀鯌{一只手就將刑鳴托起,將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懷中。他強勢地頂入,將自己的陰莖一喂到底。
刑鳴背對虞仲夜坐在他的懷里,滿帶傷痕的后背與虞仲夜的胸膛來回摩擦,痛楚與快感瘋狂交織,他笨拙地承歡,竭力分開雙腿,拔起又坐下,好讓穴內的性器貫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東西已經(jīng)闖得太深,太霸道,隨時可能破腹而出。
性器在柔膩腸壁間忽而直來直往地沖撞,忽而又打著圈兒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鳴的后頸,強行迫使他低頭,看著那根東西。
刑鳴不得不低頭,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樣是很駭人的,莖柱顏色發(fā)紫,表面經(jīng)絡猙獰,它在他兩腿中央快速地挺進又抽出,時不時變換角度,將肛口那點軟肉摩擦得嬌艷欲滴,十分賣力地翻卷吞吐。
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翹起,鈴口又濕又亮,淫液不斷。
這樣的畫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奮。刑鳴舒服得連連呻吟。
這回性事比平日里結束得早,刑鳴繳械后不多久,虞仲夜也將熾熱精液射入他的體內。
刑鳴起身穿衣,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電話讓酒店里的人送來了醫(yī)療箱。他仔細檢查了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便將紗布剪成長條狀,為他包扎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嫻熟老練。
“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醫(yī)院拍片檢查,不過我敢肯定就是橈骨干輕微骨折,幸好你有著軍人才會有的前臂肌肉,如果換作普通人,這樣的撞擊一定是粉碎性骨折,覆位和后續(xù)恢覆都沒這么容易了?!?/p>
“我忘了,你是醫(yī)學生。”虞仲夜低頭看著刑鳴的眼睛,滾燙的情欲已冰冷,黏膩的體液已洗凈,他們看上去就像最尋常不過的上司與下屬、老師與學生,從頭到腳陌生規(guī)整,由內而外循禮客氣,“怎么想到投身新聞行業(yè)?”
“我記得我在你的課上回答過,”刑鳴專心致志地自制醫(yī)療夾板,打算為虞仲夜固定前臂傷口,“這年頭總有些人心懷新聞理想,難道棄醫(yī)從文的還少嗎?”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話:“既然有新聞理想,為何當初不直接選擇新聞相關的專業(yè)?!?/p>
刑鳴停下手頭的活計,細細思考片刻,道:“我媽不喜歡?!?/p>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