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勾結(jié),各取所需罷了?!毖嗾鋼炱鹨痪硌蚱?,緩緩展開。
“你看,這是你白衣教的不傳之秘,你師弟就是用它跟我交換的你?!?/p>
白年只覺雙耳轟隆作響。
殷承煜啊殷承煜,你好,你很好!
白衣教內(nèi)是有一種邪門的功夫,需得一人為另一人做爐鼎,說好聽些叫雙修,難聽些就是淫邪,傳言白衣教中曾有個西域來的大喇嘛,精于歡喜佛一道,后來不知是何緣故將這門武功流傳下來,可惜后來有心術(shù)不正之人用這門功夫殘害了不少武林中人,白衣教也自那時落下個邪教的名頭,時任教主一怒之下將它鎖入禁地不許教中人修習(xí),可還是被殷承煜偷偷學(xué)了。
白年喟嘆一句,想到他的師弟,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憤恨。
若單是要他的教主之位,只要他說一句,又何必費(fèi)如此周折,他自會拱手相讓。他們兩個自小一起長大,情誼非同一般,又是從何時生分到如今的地步。
燕珍見白年愣愣地呆坐著,不禁疑惑地看了看羊皮卷。當(dāng)時那殷承煜與他做交易時,只是與他說了一些舊事,言道如此這般就能讓白年與他一同攀上武學(xué)的巔峰,而白年也會從此對他死心塌地,燕珍也不是沒有心眼,后來也曾細(xì)細(xì)研究這門功夫,其中妙處不可言說,這才心動把白年弄了過來。
只是千算萬算,卻沒有把白年并不甘愿這事算進(jìn)去。
燕珍從小恣意慣了,他的師父并未教他多少行俠仗義的大道理,在江湖上飄零又染上了輕薄冷心的毛病,只曉得自己快活就是快活了,怎么曉得體貼他人心中所想,又怎能感受白年心中凄苦。他只知道如今白年不喜歡,他心中也就不歡喜了,也悶悶不樂起來,卻不能理解為何白年不喜歡。
他是武癡,別人并非全都是武癡。
白年合眼定了定神,半晌方道︰“這是殷承煜送你,交換我的?”
燕珍忙點頭︰“自然,這東西若是他不給我,我怎能拿得到?”
“也罷,不就是一門功夫,我與你練就是?!卑啄甑?。
“真的?!”燕珍乍喜,從地上直接蹦起來,抓住白年的手臂。
白年不動聲色地抽出手臂,道︰“只是,你仍要跟從前那般,聽我的,可好?”
燕珍為人雖天真,可不是傻子,眼珠一轉(zhuǎn),道︰“無關(guān)練功的聽我的,練功就聽你的?!?/p>
白年答應(yīng)得痛快,當(dāng)即便接過羊皮卷看了起來。
燕珍托腮蹲在他膝邊,兩眼動也不動地釘在白年臉上,巡視過他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最后停在薄唇之上,莫名感到有些口渴。
深夜涌起的欲望忽然點染,白年抬眼時,正看到燕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仿佛要把他拆分吃進(jìn)肚子中。
低眸看了一眼羊皮卷種所說“欲孽焚身”一段,白年譏諷地勾了勾唇角,看向燕珍。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開始吧?”
燕珍胯下早已硬成烙鐵一般,白年不急不慢地解了彼此的衣帶,把他拽到榻上。這小子雖然自詡在風(fēng)月場里打過滾,可畢竟每次真刀實槍都是個廢物,被人取笑,如今白年這樣煞有介事地撩弄他,只是摸了幾下,那燕珍就活像個呆頭鵝,任由白年擺布他,直到雙方坦誠相見,迷迷糊糊地被高大的男人壓在了身下,分開了雙腿。
燕珍意亂情迷,喃喃道︰“書上不是這樣寫的啊……”
白年只覺好笑,手指彈了彈這小子的銀槍,道︰“你說了練功的事情聽我的。”接著便探向他股間。
燕珍腦子里都是漿糊,卻在白年粗暴地插進(jìn)來時清醒過來,瞪大眼,只看到白年面容冷峻,絲毫沒有陷入情欲的神態(tài)。
劇痛之下,燕珍忽然夾住了雙腿,白年猝不及防,被他一腳踹開。
他如今內(nèi)力被封,哪里受得住燕珍的一腳,登時嘴角便溢出血來。
“啊……我……”燕珍顧不得股間似乎流血,慌忙去扶白年。
白年胸口悶痛,臉上更是掛不住,恨道︰“你要做什么妖?”
燕珍揉他的胸口,細(xì)聲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只是忽然想到,這似乎是要內(nèi)力更渾厚之人在上才不會走火入魔。你如今這般境況,恐怕不妥?!?/p>
提起這茬 ,白年更是恨得牙癢︰“那還不是你搞的鬼?”
“日后功成,自然會解?!毖嗾涿税啄甑拿},心里一定,就嘿嘿笑起來,一翻身把白年壓在身下,任由白年再掙扎,也是無力反抗,暗中調(diào)動真氣沖撞氣海也是無用,反而撞得他氣血翻涌,力氣盡失。白年終是意識到逃不過此劫,不禁心寒,干脆閉眼隨燕珍動作。
身體被少年觸碰,從小心翼翼到大膽撫弄,燕珍并沒有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把一些從妓女身上學(xué)到的技巧用到白年身上,弄得他又癢又痛,白年只恨自己不能昏死過去,緊咬著牙關(guān)忍著。
很痛,盡管燕珍似乎是給他潤滑過,可他莽撞地進(jìn)去時,白年疼得渾身哆嗦。燕珍卻激動地要死,他終于全程硬著,沒有萎靡地進(jìn)入了其他人。
那門功夫也神奇的很,每當(dāng)他動得略疲倦時,按羊皮卷上的經(jīng)脈圖運(yùn)氣,便立刻興致大發(fā),又伏在白年身上動作,精氣不散。幾次三番下來,白年被他折騰得臉色慘白,手腳癱軟,燕珍則神清氣爽,又從相連之處把真氣收回來。他本身真氣偏陽暖,在白年身上運(yùn)轉(zhuǎn)一周后,平和許多,燕珍用力頂了頂腰,泄在白年體內(nèi),這才氣喘吁吁地?fù)ё∷?,戀戀不舍地在汗?jié)竦娜怏w上廝磨親吻。
白年忍過這段,心中厭惡至極,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郁結(jié)的氣海,經(jīng)由此番,似乎有一絲松動的痕跡。幸好燕珍還沒有禽獸到發(fā)泄完就把他丟在那兒不管不問,給他清洗干凈后,又端了一碗熬得濃稠的黑米粥來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