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兩日未進水米,但是他之前飲食中都含有利尿利便之物,胃中積存的食物早已消化殆盡,化入腸道中,給那本就毫無縫隙的肚腹中又加了許多負擔。
林之卿生性倔強,隱忍地不肯認輸,隨時間點點流逝,他也恍惚起來,身上虛汗大顆落下,臉色蒼白似鬼,唇也干裂出血口。
他眼中只有那盞涼透的蓮子羹……
荊衣半跪在床上,身前擁著一個體態(tài)豐潤的少年,秀直的陽`具埋在少年體內(nèi),隨進出,兩人發(fā)出銷魂的呻吟。
少年被他碰到敏感之處,情不自禁地轉(zhuǎn)過頭,兩人唇舌相接,嘖嘖出聲,而身下進出更加激烈。
荊衣回頭,杏眼帶媚,吻得紅腫的唇吐出魅惑的話語:“主子……幫幫我……”
他一手握著身前少年的細腰,另一手探到臀縫中,中指在那隱蔽之處進出,勾出鮮紅媚肉。
男人渾身衣著整齊,半臥在床頭,只有胯下衣襟微微撩開,一個半大的孩子口中含著他的物件為他口淫。
男人瞇著眼,水波瀲滟的眸子染上情`欲之色,可他還是不急不緩地撫弄著那個男孩的頭發(fā),挑起那把豐密的青絲把玩。
荊衣已經(jīng)大張雙腿,引著身前少年的手繞到后臀,與他的手指一起在后庭中逗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前后搖動,有天魔亂舞之態(tài)。
男人把胯下的孩子推開,挺著雄偉的性`器。
那東西實在大,沾著許多水色。
荊衣一見,眼中現(xiàn)出渴望之色,腰肢扭動更加嬌媚。
口侍之人不敢把唾液滴到他衣擺上,卻上下舔弄十分仔細,處處照顧到。
男人把荊衣同那少年一同攬進懷里,仰躺在床,命他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下`體之物與荊衣一道狠狠捅進去,荊衣陽具與他緊緊相貼一緊,兩根火熱的事物腫脹地附和著,青筋與毛發(fā)廝磨,殷承煜還捏一只男形,在荊衣后穴輕輕搗弄,認準內(nèi)壁的一處薄弱,就調(diào)戲起來,荊衣只覺銷魂入腦,身前身后都是無上的享受,口中不葷不素地叫嚷著:“爺再快些,荊衣要被弄死了……”腰肢款擺處,把身前的少年頂?shù)没昶且龈[,哼唧著。
兩人聲線一人清澈一人略啞,此起彼伏,男人覺得痛快,腰力更狠,直捅得夾在中間的少年翻了白眼,喊道:“爺……不行了,要去了……”說罷腰身一挺,纖細的蝴蝶骨突出脊背,把他們二人的陽物死死裹住,倆物件在少年緊致的穴中一跳一跳地射出許多。
那少年還年幼,早已前面泄了一灘,被這樣狠狠用過后,力氣都被抽干看,只能扶著荊衣的手臂隨著兩人搖晃。
男人沖動幾下,伸手撫摸他們兩人的陽根,把不知道是誰的淫水抹到手上,喂到荊衣嘴里,隨著之在欲仙之地走了一遭。
他閉目狠狠抽動幾下,細細揉`捏著荊衣滑不留手的皮膚,抽出下體。
荊衣慌忙轉(zhuǎn)過身,扶住男人的下`體,懇求道:“主子賞了荊衣吧。”
男人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輕聲道:“你最近求的太多了,吃得消?”
荊衣露出近乎瘋狂的神色,苦苦哀求:“主子……賞了吧?!?/p>
男人不語,只是把他的頭往胯下按。
荊衣欣喜欲狂地湊上去,嘬弄他的陽`物。
那東西撐著他嘴唇都合不攏,只能深深吞下,以嗓子眼來吸吮鈴口,軟軟的舌頭在柱體上不住舔弄。
男人深深吸口氣,按在荊衣頭上的手更加用力。
荊衣整張臉都埋在那黑密的恥毛中。
男人輕哼一聲,放開了手,荊衣才戀戀不舍地吐出那物,小心翼翼不讓口中精液漏出半滴,咽下后又把那兒吮得干干凈凈才罷休。
男人聲音中帶著情欲后的暗?。骸扒G衣,下個月不必再求雨露了。”
荊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本是長相十分端正之人,可長期承歡,一身媚骨,那正經(jīng)中摻雜了媚色,有種奇異的淫靡之感。
“主子……”
男人道:“這是為你好。”他瞟了一眼癱在床上的少年,股間精液并不十分渾濁,淌出來流了滿腿。
“腰力不足,不持久,泄的也多。”他厲聲道:“你還有臉求雨露?”
荊衣驚得退后一些,惶恐道:“荊衣知錯?!?/p>
男人系好腰帶,揚長而去。
才出門,已經(jīng)有人等在門口,男人聽完,道:“我還以為他有多少硬骨頭,也不過如此。”
徑自往關(guān)著林之卿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