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嘲諷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還嫌臟。若以后讓你舔我的,你還敢吐?”
林之卿聞此言,身上一抖,簡(jiǎn)直不敢相信這話,但觀此人言行,只怕不虛。
男人懲罰似地將中指也伸進(jìn)他后庭中,兩指入的并不很深,也不仔細(xì)探究?jī)?nèi)里的層層媚肉,只草草撐開,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過來,把那一指粗的軟管插入林之卿后庭。
男人捏動(dòng)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后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搖頭,腰腹卻只能被動(dòng)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態(tài),原本幾下就能擠干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按著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邊捏水囊,一邊惡作劇般晃動(dòng)軟管,足足用了十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這樣噴出來,就好好忍著。”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邊立刻有人遞上另一袋,男人隨即又灌入其中。
此時(shí)林之卿小腹已經(jīng)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腰,在小腹揉捏,兩下擠壓,后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鬧著要泄出來。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訴他絕對(duì)不能在男人面前丟人地拉出來,可肚腹一點(diǎn)也不聽他的意志,短短一會(huì)兒就像過了一整年般難挨。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這些吧?!?/p>
把軟管撤開,男人湊近林之卿耳邊,笑道:“忍不住,不如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拉出來,如何?”
林之卿顏色紅紅白白變換,這些天自己全身無一寸遮擋,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開始還羞恥,后來多了也習(xí)慣了,縱然有不自在,也裝作沒看到。
今日被如此對(duì)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恥心重新涌上來。
他慘白著臉,雙唇不住抖動(dòng),卻苦于受制于人,悲憤難以抑制,額頭青筋暴起,雙目圓睜,血絲從眼白里根根裂開,骨節(jié)咯咯作響,似有走火入魔之勢(shì)。
男人手下肌肉痙攣不止,神色一凝,并指自他后腦玉枕至魂門、會(huì)陽,一路疾點(diǎn),最后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氣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數(shù)功力。
林之卿慘呼,被拍散氣海的劇痛堪比斷骨之痛,脫力之余,渾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緊縮,連帶后庭那兒也不住收縮,待那劇痛緩解,他是再也顧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后門一松,黃色稀水混著些凝結(jié)的小塊便噗噗地噴了出來。
一開始還是噴射狀,最后就后穴一縮一縮,擠出些殘存的穢物。
林之卿羞憤之下又受了這樣苦楚,再也撐不住地暈厥過去。
男人雖見事不好,及時(shí)閃身一側(cè),可也被這情景壞了興致。
他冷哼一聲,拍拍衣衫,咬牙切齒道:“仔細(xì)弄干凈了?!彼π涠ァ?/p>
白衣仆人見多了這樣的場(chǎng)景,不慌不亂把林之卿擡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掃的,不多時(shí)屋里便如往常潔凈,只余空氣中還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剛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