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洗(一)
這廂林之卿心驚膽戰(zhàn),兩眼直勾勾盯著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軟管,一邊后脊梁冰涼,一邊在外面硬撐著卻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強的姿態(tài)。
男人越發(fā)覺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個復雜的手勢,仆人會意,將已經(jīng)準備好的器具又拆開,重新加了些什么進來。
男人輕聲嘆道:“許久沒有親自動手,我還有些……緊張呢。”手里把玩著一個羊皮囊袋,把它揉搓幾下,窸窸窣窣有水聲。
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別開頭。
男人彈下響指,立刻有幾個人把林之卿從床上挪到那張曾經(jīng)拔毛毛的榻上,讓他趴在榻上,兩腿分得大開,四肢牢牢捆在四角。
林之卿眼見他提著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卻做沉著狀道:“你這惡徒,又有什么花招!”
男人不語,往袖中摸索幾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樣東西送入林之卿口中。
又是那可惡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機關,一入口就鎖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頓時口不能言,牙關處失了力道,下巴如脫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齒不能閉合,加之他還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來。
“這東西可不能浪費?!蹦腥耸持溉×诵┧竭叺南岩?,兩指撮弄一下分開,指尖藕斷絲連地黏著一根銀絲。
他輕笑,舌頭舔了一下,沖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惡寒之下,劇烈掙扎起來。
男人嫌棄小狗不聽話一樣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來嫌不夠似的,把兩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頭玩弄,把里面那塊軟肉弄得都硬起來。
林之卿哪里見過這樣陣勢,一時間竟似驚嚇住了,原先還有掙扎,也愣在此處。
待醒過神來,男人早就取了足夠涎液,食指在自己后門處不斷揉弄。
林之卿雖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數(shù)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謂房中術,在閱覽經(jīng)籍中不免也有涉獵,男人指頭在自己那兒玩耍,兩下一相合,臉霎時白了,嗚嗚亂叫起來。
“又不聽話,想吃苦頭?”男人慢條斯理地揉搓那兒,即便是林之卿努力緊繃全身肌肉,將那兒閉合地毫無縫隙,也經(jīng)不住他極富技巧的玩弄,后庭處褶皺不多時就像菊花瓣兒一樣緩緩綻開,露出褶皺縫隙中鮮紅的嫩肉。
早前把后庭處的毛剃光后,這地方光禿禿的就煞是可愛,林之卿顯然是個童子,前面不曾多動,后門除非如廁恐怕更沒動過,后庭緊閉時,縮成淡褐色一點,此時綻開,水嫩嫩的紅色嫩肉與褶皺凸出處的褐相映成彰,說不出的可憐。
進的有些生澀,男人嘖嘖幾聲,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潤滑過,才繼續(xù)往里探進。
想到男人的指頭在自己如廁的地方碰過,這會兒還伸進嘴里,林之卿惡心無比,胃中翻攪,嘔了些清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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