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瀆
上回說到林之卿渾身光滑無毛,羞惱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這三天中只有幾個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樣樣俱到。
連最為羞恥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們以馬桶解決,林之卿動彈不得,每逢此時只恨人還清醒,可那些人喂來的吃食中像摻雜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幾個時辰就不得出恭,羞辱于是一再循環(huán)。
幾天下來,林之卿出恭時的氣味由一開始的惡臭難聞漸漸到淡若無味,他這才琢磨出門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幾個人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幾人十分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決之大事,天天的清潔則是又一番折磨。
這折磨絕不是痛,而是癢。自從被拔光了渾身毛發(fā),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總是感覺涼颼颼的,加上那奇怪的藥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癢。若他雙手還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撓出血。這種癢不是被蚊蟲叮咬過后那種痛癢,也不會在皮膚上留下紅腫的痕跡,就像是從皮下骨頭縫里透出來的癢,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癢也罷了,那幾個人還在涂完藥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細細打磨,像石匠做活一般,尤其在手掌腳掌處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沒有橫練一身外家功夫,手掌上也有練劍磨出的老繭,腳掌更是在日復(fù)一日的攀山登巖中磨得粗糙無比。
那仆從嫌麻布不夠,直接拿出銅質(zhì)搓刀,修剪過指甲后,把那幾處老繭統(tǒng)統(tǒng)打磨掉,露出粉紅的嫩肉。
手心掌心是人渾身至敏感之處,被這般那般摩挲,林之卿亦扛不住哈哈大笑,扭動著身軀不讓人碰。
仆人視若不見,牢牢壓住他,一絲不茍地繼續(xù)工作,每日打磨完畢又以香湯沐浴,最后用細致的棉布擦凈。
洗凈后又涂上一種香粉,全身裹好綢緞后,才許睡覺。
林之卿雖然是完全不用動,可一天下來比以前練一天武還要累。
夜深人靜時,他試著運轉(zhuǎn)內(nèi)勁,發(fā)覺自己內(nèi)力還存在丹田處,但不聽使喚,無法調(diào)動,即便手腳沒有被廢,他也只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了。
心中對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恨意更甚,韜光養(yǎng)晦只盼能報仇。
又過了十日,那男人才來,一見林之卿光潔潤滑的裸體,便連連贊嘆。
“不僅是好貨色,還是可造之材!”
想那林之卿骨骼清奇,被師門中人譽為百年難得練武奇才,此時竟被個行為荒淫的混蛋夸贊,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男人解開纏裹著的絲綢,在他胸口,腰側(cè),下體,腿部都撫摸一遍,露出滿意的笑容:“女人只能得其滑膩,不得其柔韌,閣下兼顧細膩柔滑,只是欠缺些白皙?!?/p>
他手指點動,封了林之卿的脈絡(luò),才解開一直捆縛著的牛筋繩,扶他起身。
仆從早已擡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銀鏡,豎在二人面前。
男人挑起林之卿的下巴,輕聲在他耳邊道:“閣下……唔,叫你阿卿好不好,瞧瞧你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