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麥色的臉一白,眉頭緊皺露出羞辱的神色,緊緊閉著雙眼不肯睜開。
男人輕笑,往他眉心一點,林之卿不由地睜開眼。
明亮的陽光下,自己赤裸的身體在明鏡中一覽無余。
渾身光潔細致,原先的一些傷疤毛發(fā)都消失無蹤,在光線下,好似涂了一層油脂般反射光芒,下體處沒有毛發(fā)的遮蔽,光禿禿的,令他忍不住縮起雙腿。
男人又把手指伸進他的口中,摳出一個麻核,許久不能動彈的舌頭才有了用武之地。
林之卿怒罵:“變態(tài),禽獸!無恥!”
男人噓了一聲:“還沒對你怎樣,就罵的如此難聽,嘖嘖?!?/p>
林之卿翻個白眼,仍是“下流不知羞”地亂罵。
男人聽他翻來覆去就那幾個詞,無奈笑道道:“一看阿卿就是個好教養(yǎng)的,罵人都不懂。日……后,我一定慢慢教你?!?/p>
他站在林之卿身后,圈著他的腰,手自袖中伸出,從嘴唇撫摸至下體,攏住林之卿的性器,不斷揉弄。
林之卿只看到鏡中的自己,在那人的手中逐漸勃起,明明知道這樣是屈辱,可還是抑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反應。下意識地咬住下唇,卻被男人捏住了腮。
“沒有我的允許,你怎能自己傷自己?食色性也,阿卿何苦如此……”他手勁一大,捏住了林之卿的龜頭。那兒早就汩汩地冒出淫水,硬挺挺地杵著,他一捏,那愉悅成了痛苦,林之卿初嘗情欲,把持不住,只憑最后一分清明,不甘示弱地瞪著男人。
男人繼續(xù)道:“如此……不懂情趣?!?/p>
小手指長長的指甲摳入龜頭細縫中,把地下兩枚睪丸淺淺一握,掌心火熱的溫度燙的林之卿渾身大震。睪丸在男人內(nèi)力的催動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沖撞起來,又痛又癢的快感從腿間直升入腦,令他這個自瀆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一擼之下,精水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小孔中擠出來,淅淅瀝瀝淋了滿腿。
“呵,這么快,莫非還是童子?”男人調(diào)笑道,擡起手,把滿手的精水湊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費。”他反手一抹,把精液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
被男人點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惱得忍不住反駁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這般無恥淫穢,必遭天譴!”
男人并不惱,笑嘻嘻地把沾著精水的手點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術,佛門亦修歡喜禪,道不同,然殊途同歸。道兄這樣冥頑不靈,未免太不識情趣。”
林之卿憤怒地扭頭,甩開他的手,只是耳根紅彤彤的,愈顯可愛。
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臨下對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
拍拍手,又有幾個白衣仆人魚貫而入,每人都拿著些奇異的器具。
“外面洗干凈了,那也洗洗里面?!蹦腥艘粩E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條不紊地忙活起來。
林之卿聽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只怕又是什么惡心的手段要對付自己,絕望地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