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山
妖藤松開,“邢莫修”——或者該叫他李因了——揉了揉岳清夏手足腕上被勒出來的紅痕,目光游移,欣賞著自己一手制造出來的美景。
岳清夏雙眼緊閉,身體微微蜷縮著,被李因攬在懷中。李因一手扶著岳清夏,一手拿著浸水的軟布,在他身上細細擦拭。
情欲紅潮尚未完全褪去,白玉般的皮膚上浮著淡粉,被銷魂蜂欺負過的乳珠漲大了一圈,連帶著乳暈都微微鼓脹,當李因用濕涼的軟布貼上去的時候,就算已經(jīng)失去意識,岳清夏的身體仍不由得輕顫。
身體其他地方不似乳珠那般敏感,但隨著李因的動作,昏睡的岳清夏口中仍會不由自主地泄出些細碎聲音,等到李因擦拭完重新軟下去的陽物,用手指逗起后穴時,細碎的聲音里,到底是帶上了難耐的情欲味道……
沒什么比這些難以自抑的反應更能告訴李因,曾經(jīng)與情欲絕緣的大師兄岳清夏,已被他親手染上了從未有過的顏色。
而這,只不過是個開始。
拭凈了身上的斑斑點點,李因打了個響指,妖藤聚集起來,在半空中結(jié)成一張吊床。他把岳清夏放了上去,繼續(xù)替師兄整理著“儀表”。
方才一番掙扎,岳清夏的發(fā)髻已經(jīng)有些散亂,李因替他重新束緊,又正了正發(fā)髻,直到覺得岳清夏此時的模樣又是他印象中那個道門弟子表率了,才滿意地點點頭。那件小衣被他除下,鞋襪依舊保留,李因握住岳清夏的腳踝,向上瞧見修長雙腿,興致一起,干脆沿著腿線摸索揉捏,控制著雙腿時屈時伸,直到目光瞥見臀丘間隱現(xiàn)的穴口時,才略有些遺憾地停了下來。
不急、不急……現(xiàn)在,還沒到滋味最好的時候。
念及此事,他終于暫時將欲望壓下,自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腳鐐。
說是腳鐐,模樣卻精致,兩個環(huán)兒色澤黑亮,鏤空出細巧花紋,并無半點粗重感,若是不看中間那條同色細鏈,更像一對裝飾品。李因親手將腳鐐佩在岳清夏的小腿上,直到聽到咔咔兩聲,確定它已鎖得牢靠,才又拿了個銀環(huán)出來,握在手中摩挲。
邢莫修浸淫龍陽之道多年,在這方面的儲備豐富到常人難以想象,就算是李因這樣長在煙花地的,第一次順著手記中所言尋到當年邢莫修的“藏寶地”時,也覺得是開了眼界。
此時握在他手中的銀環(huán),與之前灌蜜時用的那個是一般用途,只是做得更加精巧,整個銀環(huán)形如盤蛇,蛇身鱗片精細,蛇頭更頂了顆突起的珠子,想必含在穴里時,感受也不太一樣。
另外還有些其他妙處,就要留著師兄自己體會了。
將銀環(huán)送入后穴,剩下要料理的地方,就是陽根了。
那肉物原本軟著,在李因替岳清夏清理順便把玩過之后,又重新有了些精神。李因勾了勾手指,盤旋的銀龍松開陽根,落到他掌心,叼走一顆半個米粒大小的細珠后飛了回去,龍頭重新順著精孔探入。
這龍影有形無質(zhì),那顆小珠卻不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外物侵入,昏睡的岳清夏不由嗚了聲,睫羽微抖。李因身形一動,不過眨眼功夫,站在“吊床”邊上的,又變成了邢莫修。
這般費工夫的折騰,自然不僅僅是為了得到岳清夏。
邢莫修性格陰狠,他自己生得猥瑣難看,便喜歡折磨那些形貌出眾又前途廣大的道門弟子,留下來的私藏中,多半是如何將那些人傲骨折斷,從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調(diào)教成孌寵淫奴的法子。李因看了,卻覺得不太滿意。
他心心念念的,是那個溫文端方的白華山大師兄,如果只是個和岳清夏一般模樣的玩物,就算弄到了手,又有什么意思?
故此對他來說,真正的問題,不是該如何將岳清夏調(diào)教得習慣情欲滋味,而是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保持岳清夏的本性。
所以,李因用上了“自己”。
借自己之口,反復提醒岳清夏,他此刻沈淪欲海,不是自身之過,而是邢莫修手段卑鄙。這雖然只是根稻草,但攥在手里,卻能讓岳清夏有個依仗,不至于自責自厭。
而師弟陷入敵手之事,又會讓身為大師兄、極有責任感的岳清夏更加堅韌。他越是頑強,在“邢莫修”手上堅持的時間,自然也就越長。
除此之外……
岳清夏忽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