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喬燼剛開始嚇的以為自己失禁了,忙不得跑到衛(wèi)生間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發(fā)情期來了,就給他打電話了。
“不要出去,誰找你也都不要接話,明白嗎?”陸銜洲說完掛了電話,言簡意賅的給寧藍解釋了一下現(xiàn)在的狀況。
喬燼用不了一般的抑制劑,之前他存了一些信息素在醫(yī)院里,寧藍去取了就直接能給他送過去。
陸銜洲怕自己掛了電話讓他一個人獨處會害怕便一直陪著他說話,直到寧藍來。
“還有多長時間上臺?”陸銜洲問。
喬燼聲音很顫,“一個小時?!?/p>
“別怕,來得及的?!标戙曋迵Q了個話題問他:“對了,昨天我聽見你跟人打電話說要買水晶的事,我正好有個朋友做水晶生意,給你留一批來?”
喬燼頭有點暈,意識也有點不大清楚,但還是強撐著跟他說話,“不、不用,我自己買就行了?!?/p>
“不值什么錢?!标戙曋拚f。
“不是值不值錢?!眴虪a怕拂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地說:“是我雕不了那么多,幾個月才能雕刻完成一個偶,一個偶也只需要一雙眼睛,一批水晶用不完?!?/p>
陸銜洲一想是,“那你雕這個偶都是純手工嗎?不能用機器來雕刻嗎?”
“當(dāng)然不能了,只有親手雕刻出來的才算是有靈魂的,而且每個偶都長得不一樣,用機器雕刻的話控制不好細節(jié)。”
陸銜洲微微怔然,這小孩說了這么多話,竟然一次也沒有結(jié)巴過。
看來對他來說,木偶能克制一切恐懼。
同時,他又有點酸,自己還不如個木頭人。
人不如偶。
“哎,喬燼呢?”寧藍停好車,健步如飛的往里沖,拉住個人就問。
“不知道啊,我們也在找!他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媽的臨上臺了找不到人,節(jié)目要是砸了他負的其責(zé)任嗎!”
寧藍沒顧上理他,邊四下找邊打電話,可怎么打都提示正在通話中。
她又給陸銜洲那邊打電話,這才得知是在衛(wèi)生間里,正好她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沒等陸銜洲說話直接就進去了。
一聲尖叫,另一個Omega捂住自己,差點憋死,“你你你誰??!”
寧藍擺手:“不找你,你撒你的?!?/p>
衛(wèi)生間里點著熏香,但現(xiàn)在完全被奶香味覆蓋了,全是喬燼的信息素,幸好是這里比較偏僻沒幾個人來,Omega也不會被信息素影響,這要是人多的地方,他現(xiàn)在就剩個尸體了。
寧藍挨個兒敲了門,直到最后一格,“喬燼。”
喬燼也被她嚇呆了,她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踏進衛(wèi)生間里來了,雖然Omega的世界里算作同性,但衛(wèi)生間還是會分開的。
“這是陸先生讓我交給你的抑制劑,你待會要上臺的話,直接送進生zhi qiang生效比較快,會用嗎?”
“我會,會的,陸先生教我了。”喬燼抖著手接過來,臉頰紅的不成樣子,呼吸也亂七八糟的像是要缺氧,她再晚來一會怕是會迷糊。
“那行,我在外面守著,你用完了告訴我。”寧藍說著,出了衛(wèi)生間。
另一個Omega這才放心的解決自己生理問題。
喬燼手指劇烈顫抖拿不住東西,半跪在地上吃力的打開瓶塞,陸銜洲的聲音低沉又緩慢的教他。
“慢慢試探著用,別吧自己弄傷了?!?/p>
喬燼呼吸黏糊,聲音也黏糊,“嗯,好涼。”
“忍一忍?!标戙曋蘼犞暮粑暎€有他估計是瓶口帶過去的刺ji讓他不自覺的發(fā)出shen吟聲勾的一陣陣的搓火。
“好了嗎?”陸銜洲啞聲問。
“嗯,好……好了?!眴虪a感覺到瓶口卡住了。
“用力擠壓瓶身?!?/p>
喬燼乖乖應(yīng)聲,一手攥住瓶身用力狠狠一擠,隨即跪倒在了地上,瓶口突然沖到更shen的地方,他一下子顫出哭腔。
陸銜洲一把握住面前的欄桿,低低地吸了口氣,“好了嗎?”
喬燼好不容易才把所有的抑制劑用完,沙啞著嗓子說:“好了,可是現(xiàn)在還是……沒有作用啊?!?/p>
“小傻子,沒有那么快生效,你盡量放平呼吸等一會?!?/p>
喬燼放不平呼吸。
“你別緊張,越是緊張效果越慢,而且會引起你的信息素波動?!标戙曋逌芈曇龑?dǎo)他,一步步地,“你還記不記得我教過你的信息素控制?”
喬燼:“記得?!?/p>
“我來考考你有沒有全都還給我了?!标戙曋抟稽c點帶著他復(fù)習(xí),從他呼吸紊亂一點點到呼吸漸漸平穩(wěn),才松了口氣。
陸銜洲低頭看了下表,“還有十五分鐘時間,深吸口氣出去化妝換衣服,上臺表演,能做到嗎?”
喬燼忽然有了勇氣,“有!”
“好?!标戙曋薰雌鹨稽c笑,隔著聽筒給他許諾,“如果今天的演出很圓滿,我回國的時候給你帶禮物,想不想要?”
喬燼有些受寵若驚,小心地問他:“可以嗎?”
陸銜洲含笑,“當(dāng)然可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丈夫出差理應(yīng)給你準(zhǔn)備禮物,不過如果跳的不好,禮物就作廢了?!?/p>
喬燼沉聲說:“我會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