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二十三,騷浪小母狗被干暈(含揪奶加操射)
在醫(yī)院的時光竟是難得的愜意舒心,心情好身體就好,齊清眼睛恢復(fù)神速,治療神經(jīng)的藥物也很少再吃。皮膚更是白嫩不少,男人經(jīng)常不分場合地摟著他狂親,表示口感不錯。
親著親著就經(jīng)常擦槍走火,從臉蛋親到上身再親到屁股,一個不懂得拒絕一個只知道亂來的兩個男人常常在病房里就胡天胡地胡搞瞎搞。
“把腿分開?!蹦腥诵坌院蔂柮杀淼臍馕稄浡诓》坷?,此時,齊清正渾身赤裸地坐在邢峰身上,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著男人猙獰粗大的巨物,一下一下,磨得齊清雙腿打顫,全身都泛起玫紅色。
“你不許進來……今天要見醫(yī)生。”齊清紅著臉說,抑制不住情欲的輕喘。
“當(dāng)然……除非你求我。”邢峰低沉的聲音多了幾分淫邪。
粗糙的手指伸到前面,揪起齊清的乳珠,又拉又扯又拽,直弄得小紅豆紅腫發(fā)紫,齊清被弄得又疼又癢,直拿手推他。邢峰就在下面使勁,陽具在腿縫中快速抽送,頻率高的幾乎磨破大腿的嫩肉。
“邢峰……你輕點,好疼?!饼R清小聲說,因為害羞倒像是打情罵俏。
邢峰強制性別開他的手,手指繼續(xù)拉扯懷里人的乳頭,腫脹的乳頭被兩根手指拉得變形,然后放手彈回,再去一拉,就跟玩橡皮筋似的,沒一會功夫,乳頭就腫的跟女人的一樣,就差擠出奶來。
齊清疼得直哆嗦,整個胸脯都發(fā)燙泛紅,男人低頭含住被蹂躪的紫紅充血的大乳珠,嘴里還發(fā)出嘖嘖的吮吸聲,像是恨不得吸出奶來。
齊清仰著脖子,自虐似的任由男人又咬又啃,實在疼得厲害才去推他頭,然而并沒有卵用。
直到嘗到血腥味,男人才放過他,兩顆帶著齒痕的乳頭濕乎乎顫巍巍地腫大,看上去又情色又可憐。
齊清簡直快哭了,沒想到除了做愛,邢峰還會有這么多折騰他的花樣。
“嘖嘖,小母狗的奶子里什么都沒有?!蹦腥吮硎敬鬄椴粷M,手指掐了把他的屁股肉,留下紅紅的指痕。齊清眼圈泛紅,簡直委屈得不行,他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的也要哺乳期才有奶液。
邢峰完全不給他吐槽的機會,大肉棒直戳他腿根,時不時頂?shù)烬R清的性器,撞他的睪丸,搞得小齊清又不爭氣地翹起來,顫顫巍巍地立著,又惶恐又興奮地吐著清液。
邢峰向來不喜歡碰齊清性器,甚至連看都懶得看,歸根到底還是直男因數(shù)作祟,之前操齊清,潛意識還是把他當(dāng)女人干。但現(xiàn)在不同了,看著這根比自己細白不少的男性物件,邢峰居然覺得它很可愛。
“小母狗的小雞雞又哭著喊著要吐奶?!毙戏逵猛嬗肘C的口吻戲謔道,手指對準小齊清的龜頭彈了下,又彈了一下,小齊清像個不倒翁似的一邊吐口水一邊晃來晃去。
齊清連腰都軟了,整個癱在男人身上,額頭冒出細汗,嗚嗚地說不出話。邢峰像是玩上癮了,指甲殘忍地劃過鈴口,小齊清流著口水又膨脹幾分,連著兩顆睪丸都脹大,摸起來分量還不小。
“邢峰,別……別碰那里了……”齊清帶著哭腔抗議道,他身體特別敏感,之前不碰前面都能射得稀里嘩啦,更何況現(xiàn)在被男人這么又彈又摸的。
邢峰愉悅地低笑著,磁性的聲線混雜著熱氣刺激著耳膜,齊清不爭氣的小弟弟更加亢奮,邢峰一把握住細白的柱身,齊清全身一抖,差點就丟人的泄出來。
男人滿是薄繭的手指毫無技術(shù)性地上下擼動,動作粗魯手法簡單,可見邢峰很少自擼。
可就算這種手法,也能讓齊清淫蕩地扭個不停,屁股都快扭出個花來,手指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有一下沒一下地哼哼唧唧,看樣子爽得不行。
刑峰是個絕對利己主義者,摸了一會,除了一手濕漉漉的淫液,什么收獲沒有,自己的大肉棍還怒發(fā)沖冠地挺立著。
男人不耐煩地放開齊清的陰莖,齊清不滿地叫了聲,結(jié)果屁股挨了一巴掌,啪得一下,打得臀肉都紅了,齊清渾身一哆嗦,眼淚差點掉下來。
“我要干你。”刑峰像是忍到了極致,粗蠻地掰開他的大腿,就要直接插進去。
齊清掙扎著說,“你說好不插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我操!”男人氣得爆了句粗口,但說好不強插就不能強插,他忿忿地掰開齊清的兩條大白腿,挺著粗壯的肉棍又開始磨他大腿,動作又粗魯又狂躁,磨得齊清腿根都發(fā)紅,撞得齊清的小弟弟也跟著東倒西歪。
“老子要玩到你求操!”刑峰獰笑著,大手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像是揉面團似的,搓來揉去,手法依舊粗暴直接毫無技術(shù)含量,卻讓齊清后穴都開始潮濕發(fā)癢。
原本想著跟惡勢力斗爭到底的齊清,現(xiàn)在卻情不自禁地晃著屁股,饑渴得像個蕩婦。他嗯嗯地隨著男人摩擦的節(jié)奏淫叫著,肉穴跟著蠕動收縮,大量的腸液分泌而出,甚至都滴在男人大腿上。
刑峰了然地壞笑著,手指又開始拉扯他的乳頭,齊清疼得叫了一聲,淚花都出來了,疼痛卻轉(zhuǎn)化為快感像海浪般無孔不入地侵蝕他。
刑峰繼續(xù)大力聳動,頂?shù)谬R清身體一晃一晃的,他屁股緊貼著男人的胯部,恥毛都扎進肉洞里,齊清滿臉緋紅,恨不得恥毛化身成肉棍插進他體內(nèi)止癢。
齊清終于忍不住了,小聲說,“可以的……”
刑峰沒聽清,一邊頂弄著一邊問,“什么,大聲點。”
齊清羞恥地咬著嘴唇,含淚道,“你可以……可以干進來……”
男人滿意地笑了,惡質(zhì)地裝糊涂道,“干進哪里?老子不明白……”
他就知道……男人的惡趣味上來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齊清張了張嘴,連著脖子都一片艷紅,最終豁出去地哭喊著,“……干我的小穴里!干進小母狗的騷穴里!”
男人早就欲火焚燒,此刻強忍著操爆他的欲望,就是要跟這小騷貨死杠到底,“你不是不讓老子操嗎?”
齊清被他折磨得面紅耳赤說不出一句話,后穴瘙癢得難受,男人卻不愿操他。
齊清咬著嘴唇,眼波蕩漾,一副淫蕩至極的模樣,他努力晃動自己豐碩的臀肉,百花花的肉波一顫一顫的,看得邢峰喉嚨發(fā)干,雙目赤紅,渾身肌肉都繃緊。
“干我……大雞巴哥哥干小母狗……干小母狗……求你了……”齊清拋棄所有的底限尊嚴,像只真正求歡的母狗,翹著屁股肉穴大張等待雄獸狠狠地插入。
邢峰也真能忍,大肉棒被撩撥得快爆了,還只是喘著粗氣說,“再給老子騷點。”
齊清懵了,他手足無措地翹著屁股,傻乎乎地回頭看刑峰,發(fā)現(xiàn)男人一點餓虎撲食的跡象沒有,急得直哼哼。
“邢峰……邢峰哥哥……”男人明明比他還小,自己卻恬不知恥地像個蕩婦一樣叫哥哥,齊清一說出來就羞恥到不行,但為了能讓男人干他,索性豁出去了,紅暈著臉頰,淫蕩地一聲一聲地叫著。
齊清平日都很少叫邢峰的名字,除非情動的時候小聲叫那么兩聲,當(dāng)然做愛的時候就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弟弟的亂叫一通,很難能聽他叫什么邢峰哥哥。
此刻邢峰除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外,居然意外地更亢奮了,胯下大肉棒搖晃著龜頭表示這個稱呼讓它很愉悅。
“小母狗再多叫幾聲。”邢峰湊上前咬了兩口屁股,泛紅的臀肉留下濕漉漉的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