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動情難耐地扭了幾下,揚著聲調叫著,“干我……干小母狗,邢峰哥哥干我嘛……”
邢峰聽得鼻血差點噴出來,齊清居然他媽的在撒嬌,眼前這淫蕩求操的小騷貨簡直跟過去那個沉悶憂郁的男人判若兩人……不會是失明導致基因突變吧。
作為個男人能忍到現在邢峰都佩服自己是條漢子,但作為個真爺們這時候再不上就真說不過去了。
邢峰粗暴地一把將他拽過來,齊清的整個身體都撞到他懷里,男人分開他大腿,讓他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紫黑色的巨獸亢奮地頂著齊清的屁股。
齊清也淫蕩地扭個不停,濕糊糊的肉穴自動導航搜索到大肉棒,饑渴地就要坐上去。
“自己掰開屁股,讓老子的大雞巴操得更深!”邢峰邪笑著,掐著他豐滿的屁股肉,齊清濕潤的雙眼癡癡地看著他,手指掰開臀瓣,臀縫大開,濕得滴水的小肉洞含住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吞。
男人壯碩的胸肌不斷起伏,看著齊清潮紅的臉蛋透著媚態(tài),含淚的雙眼深情地凝視著他。齊清居然還自己掰著屁股,把他的大肉棒全部吃下去,邢峰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都快爆了,額頭青筋凸起,粗壯的手臂用力一拉,將他整個人摟在胸前。
汗?jié)竦穆泱w緊貼著彼此,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織在一起,蔓延出超越情欲的情愫。
“你喜歡我嗎?”邢峰聲音干啞,帶著微不可聞的顫抖,他像是在確定什么。
“我喜歡,我最喜歡你了?!饼R清羞怯卻堅定地呢喃著,他主動湊近男人的唇,輕輕落下一吻。
像是瞬間被開啟了狂暴模式,刑峰用力地按住他的頭,像是活吞了他似的,發(fā)狂地吻他,力氣大到牙齒都咬破嘴唇。齊清卻毫不在意地回吻他,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唾液在兩人口中彌漫。
邢峰的另一只手摸上他屁股,下流地搓揉幾下,順著臀縫就摸到兩人的交合處。男人慢慢地挺動胯部,感受著齊清又濕又熱又緊的肉穴。
“啊……”交纏的唇舌中溢出誘人的呻吟,齊清忍不住抱緊他,屁股配合地前后晃動。
“小騷貨,喜歡被我干嗎?”刑峰聲音低啞充斥情欲,他放開齊清被親得濕紅的嘴唇,改為咬他脖子的細肉。
“喜歡……我喜歡……“齊清眼睛里蕩漾著動情的水波,他仰起脖頸,任由男人的啃食吮吸。
男人胯間的硬物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頂入,每一下都要干得齊清一抖,粗硬的巨物將肉壁的每一寸褶皺碾開,濕漉漉的肉洞被大肉棒撐得滿滿的。
齊清的大腿繃得筆直,全身因為快感顫抖著,他把身體下壓,像是渴望被大肉棒徹底貫穿。
“小母狗,就這么喜歡大雞巴?!毙谭鍥]完沒了地用葷話逗他,大肉棒如他所愿地狠狠頂入,滿意地得到齊清帶著哭腔的呻吟。
“喜歡……最喜歡大雞巴哥哥了?!饼R清輕啟紅唇說著淫亂不堪的話,被插得快要窒息似的喘著氣,眼淚又被干出來,濕紅的眼角看上去又煽情又淫蕩。
邢峰懶得再口頭調戲,身體力行,胯部劇烈聳動,啪啪啪地開始發(fā)力,肉洞被兇猛的大雞巴干得淫水四濺,隨著抽插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不要……太大了……”齊清淫亂地叫起來,男人被激得罵了句臟話,緊壓他屁股發(fā)狠地操他,砰砰的肉體撞擊聲回蕩在整個病房。
每一次插入大龜頭都猛撞直腸口,干得齊清頭皮發(fā)麻,全身哆嗦,連帶著臀肉都微微痙攣著。
“啊……邢峰……不要……不要再進來了……”齊清有些恐懼地帶著哭腔求饒。
“不要個屁,子宮口都被老子干開了,被老子干大肚子怎么樣?”邢峰獰笑著,掐著他乳頭,又一個用力頂入,直腸口被碩大的龜頭捅進幾寸。
齊清啊啊啊地慘叫著,淚花都迸出,哭得滿臉淚水,后穴被插到極限,連肚子都被大雞巴干得凸起。
“啊……太深了……大雞巴干進肚子了……”齊清口齒不清的哭喊著,卻讓男人施虐心暴增,兇狠地繼續(xù)操他,一邊操一邊說,“老子今天要干到你懷孕?!?/p>
刑峰的腰部肌肉繃緊,兩只手按住齊清的臀肉,下體像打樁機一樣頻率驚人地操穴,齊清被操得哭聲都變調了,慘叫被撞成破碎的單詞,全身被頂得前仰后合,幾乎被干翻到床下。
“啊啊啊……不要……”齊清感覺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干死,全身瀕死似的渾身亂顫,死死地抱緊男人,指甲都陷進男人滿是肌肉的后背。
刑峰感受著他瞬間夾緊的甬道,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繼續(xù)猛撞,每一次都摩擦過前列腺插入直腸深處,甚至最后幾下,連帶著睪丸都塞進肉穴里。齊清在極度疼痛的病態(tài)快感下,渾身劇烈地痙攣著慘叫著,被男人送上絕頂的高潮。
濃稠的精液噴在男人腹肌上,齊清喘著氣癱軟在男人身上。射精后,齊清全身還一顫一顫,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呆呆地看著男人,突然哇得一聲哭出來。
刑峰蒙逼了,心想別被自己干傻了,結果齊清死摟著他一邊哭一邊說,“我是男的……沒法懷孕……我沒法給你生孩子……”
刑峰簡直給他氣樂了,啪得給他屁股一下,說,“老子只是說葷話,增加點做愛情趣,又不讓你真下崽。再說,老子最煩小屁孩了?!?/p>
齊清哭得眼睛都腫了,睜著倆核桃大的眼睛看著男人,雖然看不清男人的面部表情,但感覺他說得應該是真話。
刑峰看著齊清將信將疑的傻樣,氣得咬著他耳朵說,“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讓你他媽的再胡思亂想!”
男人向來是說到做到,說干死就干死。齊清虛弱地抗拒著,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繼續(xù)猛干,從騎乘式干到后背式,最后被男人壓在大門上啪啪啪地干。
從放浪的淫叫到干啞的哭喊,再到有氣無力的呻吟。等到最后,齊清已經被干得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齊清被男人抱在懷里,跟死人似的垂著頭,繼續(xù)被男人奸尸。他后背抵著病房門,隨著男人的粗野抽插,撞得門嘎吱嘎吱地響。
路過的護士詫異地停下腳步敲了敲門,出聲道,“里面的患者有事嗎?”
刑峰滿是情欲的低沉嗓音響起,“沒事,就是做做運動。“
護士小姐被他磁性的聲線吸引,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你可以打開門做運動,這樣吧,我?guī)湍銠z查下身體……”
“啊……”齊清被干得迷迷糊糊,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護士小姐嚇了一跳,急忙問,“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醫(yī)生?!?/p>
刑峰愉悅地低啞道,“沒事兒,我這兒在練習雙打,一會就好?!闭f完,親了口奄奄一息的齊清,繼續(xù)聳動胯下,干得越發(fā)興致盎然。
護士小姐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紅著俏臉罵了句臭流氓就走了。
刑峰就這么自娛自樂地奸尸,射滿他的小肉洞后,抱著昏死過去的齊清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