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摟著他脖頸,聲音不自主地顫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p>
他俯身把我抱起來拍拍,很緩慢、也很無奈地在我耳邊笑:“那沒辦法,誰讓我是變態(tài)?!?/p>
我在心里說,我也是。
他又沒戴套,把精液全射進(jìn)我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的一瞬間幾乎毫無防備,我立刻脫身坐到他胯骨上,扶著他還沒軟下來的雞巴用力擼。
“操!小兔崽子給我放手!”他好久沒跟我吐臟話了,大概是疼厲害了。
基本上沒男人能抵抗射精后再被擼的疼法兒,我哥也一樣。我坐在他胯上壓著讓他沒法翻身,手伸到后邊好好替他擼一發(fā)。
我終于知道他為什么非要操到我硬不起來才罷休了,因為如果我現(xiàn)在還能硬,我絕對操死他這個妖精。
我讓老哥也嘗了一次強(qiáng)制射精的滋味,準(zhǔn)備來第二次的時候我告訴他:“你叫我哥我就放過你?!?/p>
他瞇眼打量我,敷衍地叫了一句“哥?!?/p>
我咂摸一遍這個稱呼,爽了,說到做到松了手,從我哥身上翻下去,看他捂著雞巴嘶嘶吸涼氣,邊看邊樂。
讓他穩(wěn)如老狗,在我面前沒人酷得起來。
這導(dǎo)致我更加精疲力盡,一頭栽進(jìn)枕頭里,我哥爬起來換了一床被,我壓著床單不想動,他硬把我拖起來,把沾滿精液汗液的床單撤了扔地上。
我倆赤條條站在床邊,我困得要命,靠著他肩窩打呵欠:“嘁,假干凈。”
我去浴室洗了洗屁股,回來看他正叼著半根煙鋪新床單,我懶洋洋地從背后貼上去,把他嘴里的煙拿過來兩口抽完,碾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老變態(tài),睡覺,困死了?!?/p>
我哥側(cè)身把我摟進(jìn)懷里,吻了吻我的額頭,指尖輕輕撥弄著我手腕上前桌還給我的紫檀手串。
以我哥揍段近江的力道來看,他把我從身上掀下去是分分鐘的事兒,但他任我欺負(fù)他折騰他,因為我哥一直以為他欠我的,所以寵我寵得厲害,萬事慣著我。我習(xí)慣讓他保持這種虧欠心理,這樣我總會安心一點。
他好像在我耳邊說了很多話,我太困了沒記住內(nèi)容,他壓低嗓子說話的聲音很性感,也很催眠。
但有一句我聽得清清楚楚,他說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