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幾點鐘開始失去的意識,隱約記得我哥沒有叫車,而是把快要睡著的我背到背上,走過行人稀疏的天橋和沉默的車流,帶我回家。整個夜晚我都蜷縮在他懷里熟睡,其實睡著了并沒有意識,可我能感覺到他一直在。
我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被太陽光晃到眼睛的一瞬間我突然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木訥地反應(yīng)過來我在我哥床上。
身邊有人跟我一起坐起來,我哥還沒睡醒,桃花眼半瞇著,懶洋洋地從我背后抱過來淡笑:“早安?!彼蛲砜隙ㄓ殖榱瞬簧?,嗓子還啞著。
我看了眼表,已經(jīng)中午了。
“你沒上班?”
“我不說了嗎辭職了?!彼灰詾橐?。
我一下子精神起來:“我操你還真辭了?說不去就不去行嗎?怎么也得辦辦手續(xù)吧?!?/p>
“前幾天已經(jīng)遞了辭呈,這些日子都在交接收尾。”我哥有主意,做事雷厲風行,他一向穩(wěn)妥不得罪人,萬事都有考量。
“好吧,好好休息吧。”
我一直盼著我哥能休假,再也不用受那些股東老頭子的氣。
我哥把下巴搭在我肩頭,有點擔憂地問我:“那咱們家以后沒有收入了,就不能雇阿姨做飯了,也不能給你零花錢了,衣服鞋都只能穿舊的,說不定還要跟著哥哥去天橋討飯,你愿意嗎?”
“操,不至于吧?”我從不過問我們家的經(jīng)濟狀況,可萬一真像我哥說的那么慘,就只能把現(xiàn)在住的房子和別墅賣了,我得出去打工養(yǎng)活我哥,要討飯也是我去討,不準我哥去,公主是不能到大街上拋頭露面的,那樣不高貴。
我心事重重走進浴室洗澡,我哥用另一條完好的手臂摟住我,和我皮膚相貼,溫水在我們倆臉之間流淌,他用受傷的手撫摸我的臉,我眼瞼上還粘著昨晚干涸的水漬,被他粗糙的指尖搓得又疼又酸。
“我靠你把手拿走,傷口沾了水等會里面化膿爛了,哥你真行,這手跟了你真是苦了它。”
“你跟了我也是?!彼驍辔?,皺著眉盯著我的眼睛,我不自覺想避開他的視線,我哥的眼睛老是可以看穿許多我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
我?guī)退帘常雾樦腋绫臣沟募∪鉁羡忠恢碧实轿彝壬稀?/p>
他忽然轉(zhuǎn)過身把我塞進懷里和他擁抱,摸摸我的身體,粗糙的掌心貼在我胸前的幾條陳年疤痕上蹭得很癢,指尖循著每一條的紋路走過,再去摩挲我腿根的煙疤,最后撫摸我背后幾塊褪不掉色的黑疤。
我看不懂他的意圖,只好胡亂安慰:“這些跟你沒關(guān)系,而且都沒感覺了,忘了吧。”
“你能忘嗎?!?/p>
“嗯……”我不想再利用這些疤痕讓我哥愧疚了,得想個辦法把它們藏起來,不然我哥一看見就傷心。
我匆忙逃出去把浴巾拿進來,幫我哥擦身上的水,他反手把浴巾裹回我自己身上,把我兩只手卷在里面,然后抄起膝彎把我這只大蟲子抱走,擱在臥室床上拉上窗簾。
我以為他想操我,趁他拉窗簾的工夫我從抽屜里摸出潤滑劑擠到手上,自己插進去兩根手指做擴張。不知道為什么里面一直很緊很澀,越用力插越疼得厲害,我想放松一點,不停地擼我自己前面,可我老是走神兒,雞巴硬不起來。
我哥回頭見我擴張做得太艱難,到我身后抱我,雙手從我腋下穿過來扶著我?guī)臀覕]。他的手很燙,攥在我半勃的陰莖上緩慢摩挲,很舒服,我不想讓他離開。
“寶貝?!蔽腋缳N著我耳邊問我,“今天怎么這么想要?!?/p>
我不知道,從昨天開始我就有點慌,不知道被填滿身體之后會不會好一點。
我爬到床頭把抽屜拉開,從里面消過毒的雜物里隨便抓了一把扔給我哥,金屬口塞、尿道塞、木質(zhì)戒尺、手銬和調(diào)教鞭嘩啦啦落在床上。我哥很喜歡玩這些,看得出來每次他對我做這些的時候情緒會很放松很爽,他確實有一點性虐傾向,隨著情緒變化減輕或加重。
“怎么不反抗。”他問。
“反抗也不行不反抗還不行,怎么你更喜歡玩強奸?”我哥的變態(tài)癖好越來越過分了。
“平時想綁住你跟綁豬一樣費勁兒,一不小心還得被你拳頭牙指甲招呼兩下,突然這么聽話我不適應(yīng)啊,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稍微掙扎一下?!倍武J笑起來,拇指抹了抹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