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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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飯之后,蕭靖也不知去了何處,宋悠得了機會,就在客棧轉(zhuǎn)悠,終于讓她見到了長留。
長留在這群人當(dāng)中武功最高,點穴的功夫了得,解穴自然也不在話下,她走了過去,遞了一顆松子糖賄賂他,眼神與手勢結(jié)合,十分明了的告之了長留,自己此刻的處境。
長留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他正要伸手接過松子糖,但又縮了回去。
當(dāng)啞巴的滋味當(dāng)真不好受,一直以來,長留飽受有口不能言詞的痛苦,而且多數(shù)時候,這些人都不曾理解過他。
長留難得抵抗了吃食的誘惑,他雙手抱胸,非常成熟老道的搖了搖頭。
宋悠,“......”草!
這時,就聞不遠(yuǎn)處的幾人在議論。
“宋大人此番落在了殿下手中,也不知殿下會如何處置?”
“噓——殿下的事,我等少多嘴!萬一被樓上那位聽到了,你我就要遭殃了。”
宋悠聞言,身子頓時一僵,她當(dāng)然是明白宋淮遠(yuǎn)被蕭靖給抓了。
所謂的“樓上那位”肯定指的是她自己。
宋淮遠(yuǎn)的確是擄走了她,但幷沒有傷害過她分毫,而且,這次若不是宋淮遠(yuǎn),她已經(jīng)和宋媛一樣葬身火海了。
無論如何,宋悠欠了他一條命。
客棧幷不大,不像是在驍王府的時候,蕭靖私設(shè)的地牢隱藏的很隱蔽。
宋悠沒有費多長時間就找到了關(guān)押宋淮遠(yuǎn)的地方。
門外守著蕭靖的隨從,她無法進(jìn)去。
這時,有人看見了她,似乎去了屋內(nèi)通報了一聲,須臾之間,蕭靖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他還是一身月白色錦袍,干凈清爽,墨玉簪子固定了發(fā)髻,朝著宋悠走來時,眉頭起初是蹙著的,但很快就笑道:“你怎么來了?”
宋悠仰面瞪著他。
她又不能說話,這讓她如何回答?
宋悠想要饒過蕭靖,直接去屋內(nèi)看宋淮遠(yuǎn),卻是被男人長腿一邁,擋住了去路。
二人身高懸殊頗多,宋悠只能被迫仰著頭。
蕭靖知道她的來意,抓著她的細(xì)腕,將她帶離了此處。
宋悠自是不依的,但蕭靖一慣是強勢,見小兒足夠折騰,他索性打橫將她抱回了臥房,面對宋悠逼視,蕭靖只好道:“放心,我暫且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此事也不會就此罷休。”
“小兒,你理應(yīng)知道,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帶走你,宋淮遠(yuǎn)也不例外!”
宋悠就知道蕭靖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但事已至此,況且這次宋淮遠(yuǎn)也算是幫著她考驗了一回蕭靖,宋家是她的娘家,她不能讓宋家后繼無人。
宋悠被蕭靖放在了床榻上,她抬腿就往男人下腹踹了一腳。
蕭靖臉色一沉,抓住了宋悠的腳踝,不讓她亂動,“.....明日就啟程回京,一切且等回京再說,你若再如此傷為夫,就別怪為夫不客氣!”
兩人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很多想法存在著偏差。
宋悠知道,她想要的平等幾乎是不太可能,但若是蕭靖愿意一味的驕縱她,她倒是能忽略他的霸道與強勢。
而蕭靖想要的則是絕對的城府,尤其是他的小兒,眼中只能有他一人,也只能為他一人而活。
蕭靖最終還是服軟了,語氣溫和的哄道:“我答應(yīng)你不會殺他,這總行了吧?”
有了蕭靖的承諾,宋悠點頭,這時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蕭靖心思一動,很快轉(zhuǎn)移話題,“你先歇著,一會帶你去懷州最大的酒樓用飯,聽聞那里的乳豬不錯?!?/p>
宋悠,“......”快陰郁了!
***
半月后,洛陽城。
東宮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痛失準(zhǔn)側(cè)妃,這次又從懷州帶了一個小啞巴回來。
沒有見到這小啞巴的面容,只知她被安頓在了東宮,身邊伺候的人都是此前驍王府的一些老人,看來這位是深得太子殿下歡心的。
在東宮住了兩日,宋悠再次見到蕭靖已是三日之后,她大約能猜出蕭靖眼下再忙什么,但幷沒有細(xì)問,如今的蕭靖根本不需要她這個謀士,她也不用為了抱大腿而去出謀劃策。
宋悠這次也知道服軟了,否則只怕這輩子也別想開口說話。
蕭靖穿著太子常服,其實玄色更加適合他,與他本身的冷硬氣場十分相符。
宋悠撲上去,雙臂抱住了他精瘦修韌的腰肢,宛若一個念著夫君歸來的小婦人,仰面眼巴巴的看著他。
眼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相思。
蕭靖心思一動,他本就經(jīng)不住宋悠的一點誘惑。
宋悠也難得主動,蕭靖雙手順勢提著她的細(xì)腰,抱著她的翹.臀,讓她纏著自己的腰肢。
男人總是喜歡最為直截了當(dāng)?shù)姆绞?,宋悠避開了他湊過來的唇,嗔了他一眼。
宋悠的相貌本就嬌媚,只因?qū)こ2皇┓埙熘?,這才讓她看上過去沒有狐媚相,但只要稍稍用心,就是一個十足的狐媚子。
天知道,蕭靖有多喜歡她這副勾人的樣子。
他低低一笑,附耳道:“小兒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就是天上的月亮,為夫也給你摘過來。”
男人說起渾話,也是無人能及的。
有時候,宋悠當(dāng)真覺得他二人當(dāng)真不相配,她明明是個正經(jīng)人好吧。
宋悠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蕭靖有點為難,他其實還沒過癮,貪戀著她無助嚶嚀時候的樣子,可若是不依著她....只怕今日也難以得逞所愿。
蕭靖的指尖輕緩的放在了宋悠的脖頸處,眸色微瞇,“狡猾!”
“我若是給你解穴,你還會主動對我孟浪?”
宋悠憋了口氣,違心的點頭。
可惜,蕭靖才是玩弄心術(shù)的高手,他的指尖如游蛇般在絲滑的肌膚上流連,“若不這樣,小兒先表現(xiàn)一番,若是為夫滿意,就給你解穴?!?/p>
宋悠,“.....?。?!”郁結(jié)!
天青色幔帳落下,女妖笨拙的勾引著早就快奔潰瓦解的男人,但片刻之后,還是男人反被動為主動。
東宮太子的臥房無人敢靠近,外面立侍的宮人偶爾會聽到男人沉重的喘.息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
天色將暗,宋悠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蕭靖像只饜足的野獸,此時正好整以暇的歇著,外面響起了立侍的聲音,“殿下,冀侯求見?!?/p>
蕭靖今日著實不想踏出臥房半步,溫柔鄉(xiāng)固然有礙大業(yè),但偶爾沉淪也無傷大雅,他有那個自信料理好一切。
待蕭靖如浴春風(fēng)的起身,宋悠忙拉了拉他的手臂,又示意他解穴。
蕭靖唇角一揚,明明臉上愉悅,他卻說,“為夫這次不甚滿意,不過小兒也無需沮喪,下次再接再厲?!?/p>
宋悠,“......”草!想逃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宋悠:這日子沒法過了!
蕭靖:乖,再逃一次,下回眼睛也蒙上。
宋悠:(⊙o⊙)
長留:為什么我的心情這樣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