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終于滿足
宋悠醒來時, 頭痛的厲害,渾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除卻酸疼之外,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記憶有些模糊, 她最初的印象只停留在開元湖的酒饋上。
她好像被人.....下.毒了!
宋悠猛然之間起身, 掀開了衣領往里探去,登時嚇的外焦里嫩,前胸似乎尋不出一處能入眼的地方了, 而且她好像還聞到了獨屬蕭靖的氣息.....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快些將參湯喝了,補補身子, 您今日虧空太大了。”說話的人是墨書。
虧空?
宋悠發(fā)現(xiàn),她此刻身處宋家的閨房,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人.皮.面.具已經(jīng)被人揭開了。
宋悠大驚,她太了解蕭靖了,他是不會讓她在那種情況下被旁人給欺辱的,除非.....
她簡直不敢想像蕭靖對她做過什么。
宋悠忙問, “我是何時回來的?又是誰送的?”
墨書如實答話,“回姑娘,是長公子將您接回府的,您睡了有兩個時辰了?!?/p>
就在這時,墨畫撩開珠簾從外間走了進來, 通報了一聲,“姑娘,國公爺過來了?!?/p>
便宜爹?
他來作甚?
宋悠攏了攏胸口的衣襟,可她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動作卻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的醒目紅痕,那上面艶紅色拇指印一看就是男子的手。
宋悠,“.......”
她拉了衣袖,將所有痕跡遮掩。
很快,宋嚴就大步邁入了內(nèi)室,他似乎很急,加之宋悠算是在“病中”,故此宋嚴幷未顧及閨房規(guī)矩,直接上前。
宋嚴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女兒,只見她雖是面容憔悴,但水眸盈盈,到顯出一種別樣的病態(tài)美,如她的親生母親一樣,宋悠就是一個十足的妖艶美人。
宋嚴心緒復雜,得聞冀侯夫人親自送了宋悠回府,他起初還是不信的,又從宋淮遠那里親自證實了之后,這才信了。
直至此刻,宋嚴還是心跳狂亂。
他也不問宋悠身子狀況,直接問道:“你是如何結(jié)識冀侯夫人的?你與她可相熟?你怎會好端端的與她一道去賞荷?”
宋嚴一股腦的拋出幾個問題,態(tài)度明顯是在質(zhì)問。
宋悠幷不知冀侯夫人也親自送了她回來,至于什么賞荷之事應該也是侯夫人替她找的借口。
宋悠神色淡定,“偶然結(jié)識,幷不相熟,父親問這些做什么?”
宋嚴啞然。
他還能為什么?自是懷疑宋悠早就暗中與冀侯夫人“相認”了。他就快要相信冀侯夫人就是王薔,但總是缺了那么一點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可又無法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宋嚴被女兒這么一反問,他無話可說,仿佛生怕旁人會看出了他的卑劣心思,他甚至于還想著將自己的妻子要回來。
如果侯夫人真的是王薔,那么他與她從未和離過,她就算是死而復生了,也還是他的人。
自然了,這種事宋嚴不會說出來,畢竟他從不認為他在意過王薔。
“驍王爺今日殺了柔然王子,皇上許有懲戒的意思,你與他的婚事未必能順利進行,你做好心理準備!”
宋嚴丟下一句就匆忙離開了。
宋悠聞言,她再次一怔,意識這才漸漸回籠,印象中的確記得蕭靖與閻小王起過爭執(zhí)。
蕭靖竟然直接動手殺了他?
還鬧的承德帝都知曉了?
蕭靖就這般忍不???!
事不宜遲,宋悠無法坐以待斃,稍作休整之后就打算動身去驍王府,臨走之前,她對墨書墨畫道了一句,“父親若是再來海堂齋,就說我還在病中,恕不見客!”
“是!姑娘,那....長公子那邊呢?”
宋淮遠已經(jīng)知曉了她的秘密,而且她知道宋淮遠與蕭靖也已經(jīng)在暗中接觸過,他是個可用之人,或許假以時日當真能為蕭靖所用,宋悠思量片刻道:“大哥不會過來的?!?/p>
她若出府,宋淮遠肯定會知道。
***
整個驍王府沉浸在一片壓抑之中。
宋悠以衛(wèi)辰的身份回來時,先是被眾人一番斥責。
花蓮態(tài)度最是惡劣,仿佛將宋悠當成了魅惑蕭靖的毒瘤了,“你這個衛(wèi)辰,若非是因為你,王爺也不會失手殺人!你說你好端端的勾搭柔然王子作甚?!”
裴冷也道:“眼下木已成舟,咱們驍王府這次只怕是兇多吉少?!?/p>
梅老眸色瞇了瞇,眼神晦深莫測,“衛(wèi)辰啊,你這次的確是闖禍了!”
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