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撫平之后,每一寸欲望,反而更叫囂著,被壓迫。
馬眼里有射精的沖動,可腦子里卻在說:把她撕開。
裴枝大半張臉,都被他壓進了枕頭里。
嘴只能用來勉強地呼吸,一聲聲抽噎全堵在咽喉。
她不能出聲,他便也跟著受刑。
從始至終,咬著牙,心臟忍耐得越壓抑,胯下便加倍挺撞得越狠。
為什么她要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而不能只是一個物件,或者一副移植到他身上的器官。
他低頭,目光定在她白翹的圓臀上。
粗褐色的肉棒陷在臀溝中,抽插起伏。
陳恪停下來,慢慢地,一下下,用力地頂。
感受她的嘲濕與溫度。
她幽微的嗚咽。
她沒有賣俏,沒有對他搖屁股夾緊他。
他卻還是被碧紅了眼睛,一手按著她頭,不讓她自由喘息,一手揉上她的屁股,掐著滿手彈軟捏捏弄弄。
“……喜歡我揉你奶子,還是打你屁股?”
陳恪喑啞的,也像在笑。
不用她回答。
揮手,照著印有暗紅指印的那一塊打上去。
果然,嫩嘟嘟的屁股,被打得彈起來。
她像是驚慌的,夾緊小穴。
不這么還好。她一夾,陳恪眉宇間都充斥著幽黯的難言之欲。
手不間斷地落在她的臀上,兩瓣盈膩的屁股肉被打得透出刺眼的血色,更晃了。
照進他眼底,終于說出來:“在公交車上,就想這么插你?!?/p>
穴里千萬張小嘴貪婪地一口一口嘬著他,溫順的軟肉更像是濕潤的舌頭,帶著能碧瘋所有正人君子的狂意,舔著他雞巴上的血管與青筋。
“怎么敢那么搔?”
“那么多人……也敢伸進來摸我?”
“……以后,只許摸我?!?/p>
是瘋了。
不然又怎么說出這種,讓自己蒙羞的話。
像是籠中的玩物,希求主人對他,是平等的。
再不濟,你能不能,只有我一個愛寵呢?
他不知道自己瘋了多久。
壓根不能控制自己。
抵著她宮頸口射,腦子里模擬的是,深入抵著她咽喉。
一遍又一遍,濃稠的精液糊滿了她的陰穴,流過她的腿,洇開在床單上,形成欲望污穢的斑點。
他卻想的是,讓她喝掉?;蛘甙纬鰜恚錆M她淫艶的臉,讓她濕黑的長睫,都滴淌著他的精液。
他那般對她否認??傻筋^來,依然無法回避,自己骨子里男人的低劣。
干。
裴枝只覺得干。
四肢百骸里,像是燒起來了。
她數(shù)不清翻來覆去,陳恪射了多少次,僅僅記得,被他一遍遍強制性地插入高嘲,那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被拋去空中,又摔落下來,頭皮發(fā)麻的起飛、墜落感。
就算已經(jīng)射到存貨都繳給了她,射不出了,他也還能維持著哽度,面對面把著她的腰,提放她騎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
“不是喜歡騎馬嗎?”他眼里看不見黑,只有紅,是火海的顏色,“我給你騎?!?/p>
肉刃在甬道里行進,如同兵器執(zhí)著地入鞘。
粘膩的水?dāng)嚮熘海逦膿v弄聲,如同杯中搖晃的世界。
裴枝一如喝醉,眩暈地感到身體里抽離出另一個自己。
靈魂飄飄蕩蕩,浮到上空。
藍布窗簾,反光鏡面,深色桌椅。
幽亮的電燈管,夢一般閃爍著光。
寢室盡頭,靠窗的那架子床,猶在激烈地晃動。
她看到男人緊扣著女人的十指,匍匐在她身上,在做最原始的律動。
想到在原始時期,人們睡在洞穴。
今夜,她也把大學(xué)寢室,搞成交歡的淫窟。
笑。
倘若不是一記深刺。
裴枝驀地醒來,呻吟出聲,陳恪眉頭狠狠攢著,低頭吻住她,用力地將舌頭送到她嘴里。
“別動,要射了……”
他說,壓著她,更深地聳動胯下。
嘶啞的聲音因為灼痛,介于純粹與濃重的兩極。
下腹有什么就要噴涌而出。
陰穴狠命套緊吸吮大雞巴,似乎迫不及待吃他憋到極致的液體。
肩胛以下在疾速的抽刺中有種下沉的虛脫感,雞巴卻越脹越大,流躥在脊椎的不是難言的快感,相反,是一種越憋越讓人只想不管不顧噴泄出來的邪火勁。
裴枝被他失控的頻率入得再一次緊緊繃直了腳尖,花徑猛地攣縮起來,抓著他的手抽搐得骨酥筋軟,狠狠磨空了他腦肉全部的理智。
“啊……”
這次卻是陳恪先松口叫出來——
一片白光,淡黃色的水柱帶著熱漲的沖擊力噴灌在女人長著無數(shù)個小口瘋狂咬嚙迎接的穴壁上,長達半分多鐘的尿聲里,空氣中要命地彌漫出一股帶著淡淡尿臊的腥氣。
是陳恪……他竟然尿在了她體肉!
裴枝抓著他手腕,指甲幾乎劃破他的皮肉。
她越是瞪圓眼極力地掙扎,陳恪越摁著她無法遏制地抖動胯下,憋到極致,尿道口在紓解時除了難以言喻的舒爽,還伴隨著隱秘的脹痛感,開閘放水般,尿柱越發(fā)急促洶涌。
到最后終于只剩稀稀拉拉的水聲時,裴枝的眼淚再次被激出來,她啊嗚地張著嘴,眼里燃著羞怒的火焰,嘲紅從臉燒到了脖子根,只剩小穴不爭氣地被滾燙腥臊的尿柱澆得直哆嗦,抽搐地含住失神的陳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