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一處不癢、每一處不渴望著男人的觸碰,那已然吐出腸液的昨晚被操干的嫣紅的后穴更是如此。
“秋深…救…”冬文無助的呻吟著,可惜聲音連他自己都難以聽到。
無可奈何之下,冬文松開了抓緊被單的雙手,一手摸向了自己豎起的陰莖,一手則伸向了一張一縮的后穴。
他震顫著將那粗糙的手指塞了進(jìn)去,在小穴里胡亂摳挖著。
“啊…唔嗯……”
不夠,還不夠。
完全不懂得怎樣愛撫自己的男人根本找尋不到體內(nèi)已經(jīng)癢的發(fā)痛的地方,只胡亂戳著內(nèi)壁,把自己弄得更癢更酸。
他的另一只手快速擼動著自己的陰莖,卻始終得不到最終的釋放,冬文不住的在床上亂動著,兩條長腿一會兒屈起,一會合攏。
這般動靜不小,且空氣間也已散發(fā)出撩人的動情味兒,在廚房做飯的秋深很快就被吸引了過來。
剛一推開門,秋深就為眼前堪稱為香艷的景色愣在了原地:心愛的男人潮紅著臉,神情迷亂,古銅色的身軀披著汗水,不住的在白色被單上扭動著,男人的一根陽具已然被手掌擼的冒出了透明的淫液,大開的雙腿里,那他幾乎夜夜都侵犯的內(nèi)穴正被男人自己的手指填滿,會陰處一片潮濕。
“冬…文…?”
秋深吞了口口水,向男人走了過去。
他想起了剛才,為了能讓男人安眠而給男人涂上的東西——從著名香料大國淘來的精油,據(jù)說能讓人舒服萬分。
賣給他的人說這能使人放松緊繃的肌肉,現(xiàn)在他知道是怎么個“放松”方式了。
秋深已經(jīng)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他幾乎給冬文的全身都抹上了這種春藥!
心疼的摟過已經(jīng)癢到迷糊的男人,秋深慢慢拔出了插在男人穴里的手指,換上了自己的陰莖。
“老公……”
神志不清的冬文立刻纏上了他,兩腿死死地夾住他的腰,張嘴便令秋深神魂顛倒。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受到了春藥的影響,秋深發(fā)了瘋似的頂弄著冬文,把冬文撞得不住向后移,腦袋即將磕向床板時被秋深的手及時護(hù)住,把冬文往自己身下拉去,秋深兩手撐起冬文的雙腿,讓自己的陰莖完全進(jìn)入冬文濕軟的不行的后穴,狠狠操干著饑渴的腸壁,把身下人操的嫩紅的舌頭都微微吐了出來。
“老公…秋深…呃唔……操我……”
冬文胡亂搖著頭,嘴里亂叫著,之前不情不愿說出的那些話此刻如潮水般一起涌了出來。
忽的,冬文身子一顫,陰莖里射出了一股白濁,然而很快便又立了起來。
他艱難地發(fā)出了哭叫的聲音,本來在床上就經(jīng)不起折騰的身子此刻更是疲憊不堪,可身體深處的癢卻又讓他打心底渴望著青年的進(jìn)一步操弄。
秋深曉得他的藥勁兒還沒過,更是賣力的聳動著下體,汗珠從他的臉頰滑過,滴到了身下人的臉上,和那深紅的面色交融在了一起。
很快,冬文便射出了第二股、第三股,而秋深也在那后穴拼命的收縮下差點(diǎn)交代了出來,在又一次深重的沖刺后,秋深終于射了出來,熱燙的精液沖刷著冬文幾番高潮后異常敏感的腸道,擊打著他體內(nèi)已然紅腫的凸起。
冬文在床上克制不住的抖了起來,半硬的陰莖抽動著想要射出些什么,可囊袋卻早已空空,冬文驚恐而迷茫的看向了秋深伸向自己的陰莖的手,張大了嘴,卻吐不出任何聲音。
他感到男人手心高熱的溫度和那快速的令人眩暈的擼動。
不……
冬文挺起了腰,感到一股熱意從自己的膀胱往下流動,最終化成一股淡黃色的細(xì)流,從通紅的龜頭處噴出,在青年呆愣的眼神中,不斷噴射著,甚至還濺到了青年英俊的臉上。
“嗚啊——”
冬文徹底的哭出聲來,完全不同于以前被過分肏干后的嗚咽,而是混著大量羞恥的崩潰聲。與上一次在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肏尿不同,冬文這一次盡管受了春藥,可他依舊保持著清醒,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比自己小了六歲的年輕人面前失禁,這讓他那久違的羞恥感立刻卷土重來。
“老婆,”秋深立刻抱住了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心疼的摸著他一頭黑發(fā),“都是我的錯,別這樣?!?/p>
他將眼角通紅的男人摁在了自己懷里,靜靜擁抱著他,直到男人再一次因?yàn)轶w力不濟(jì)而昏然睡去。
如果說這一次意外有什么好處的話,就是冬文在再次醒來后依然把報仇時的陰郁遺忘在了九霄云外,當(dāng)然,代價是秋深那一箱子“安眠”精油和一個星期不能上床和他的伴侶共眠。
這一個星期里,帝國主城內(nèi)其實(shí)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國王駕崩后的喪禮、新任國王的登基、以及一系列朝廷官員、貴族的提拔。
秋深的巫師父親羅恩?布萊格被升為內(nèi)閣的首席巫師,原因不詳,但大抵與新帝有著聯(lián)系,巫師一家推掉了原本在主城暫住的房子,應(yīng)秋深的邀請搬去了秋深城里的家中居住,看似幫在打算在森林定居的兩個后背照看屋子,實(shí)則已然成為了房子的主人。
同樣,他們的鄰國也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曾經(jīng)的戰(zhàn)神將軍的副將酒醉被殺,國王派人去慰問家屬時,竟無意間在其家中發(fā)現(xiàn)了連通外敵、陷害將軍的密報,國王一怒之下將人的尸體拋擲了亂墳崗,并重新賜予死去的大將冬文最高榮譽(yù)的勛章。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jīng)和林中的二人無關(guān)了。
“今后打算怎么辦?”
冬文擦著弓箭,抬起頭問秋深,“你是個商人,總不能陪我在這深山老林里一輩子”
秋深笑著揉了揉冬文的頭發(fā),道:“你知道我為什去天南海北或收集或販賣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么?”
“為了尋找父母?”
“那只是一部分,”秋深輕然吻上了冬文漂亮的墨黑色眼睛,回應(yīng)道,“當(dāng)一個人內(nèi)心不定時,他的身體自然也總是漂泊無居。”
冬文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出來,俊朗的眉眼間難得泛起了淡淡柔情。
“我們可以去旅行?!?/p>
他看著臉上露出沉醉神情的青年提議道,“去哪里都行,只要你在我身邊?!?/p>
【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
作家想說的話
目測下一章就完結(jié)啦!
希望大家這些天來能夠看得盡興,寫這兩個人已經(jīng)快把我齁死了
感謝親們的收藏與留言!?。傞_文的時候都沒有想過收藏會破500,實(shí)在太感謝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