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4章 用心灌溉我的男人(完結(jié)預(yù)警)(野合/春藥/自慰/肏尿肏哭男人)
薩倫西部的村落里,最近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總是穿著黑袍,據(jù)說毀了面容,一個則是異國的商人,他們同作同息,看起來像是一對感情很好的異姓兄弟。
當(dāng)?shù)蹏鴩跛廊サ南⒔K于傳到了接壤的鄰國時,村落里的百姓們擺出了酒席,并邀請了兩位新來的客人,然而卻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皆已悄然離去。
他們趁夜色,混進(jìn)了城里。
秋深坐在酒樓的角落里,遙望著對面燈火闌珊的街市,小口酌著異國他鄉(xiāng)別有風(fēng)味的酒。
冬文并不在他身邊,但秋深知道他去了哪里。
金發(fā)的青年柔軟的眼神里裹挾著淡淡的失望,卻沒有任何的擔(dān)憂。
他并不懷疑冬文的能力,只是遺憾冬文并不允許他一同前去。
冬文在避免讓自己見到他的另一面。
秋深輕輕嘆了口氣,替已空的酒杯滿上了顏色潤澤的果酒,再次小口小口的喝著,等待著那人的歸來。
不知過了多久,月已上枝頭。
不遠(yuǎn)處的一家酒館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接著,便傳來各類的呼號聲。
前來酒樓的人說,那里死了一個人,身首分離。
客人們彼此議論間,一個披著黑色狐袍的男人帶著一絲淡淡的血氣,一路避開眾人的視線,坐到了秋深身邊。
秋深湊過去,親了親那人緊繃著的嘴角,用手揉平了他皺起的眉頭。
“喝一杯酒么?”
他把自己的果酒遞了過去,冬文低下頭,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們回去吧?!?/p>
一切了結(jié)后,冬文的聲音里只有疲倦,沒有絲毫報仇雪恨后的快意。
“好。“
秋深點頭,牽住他的手,一起走出了酒樓。
森林里劫來的那匹馬正在酒樓前安靜的等待著,多天的相處讓它已經(jīng)熟悉了秋深和冬文的氣息,確認(rèn)秋深不會傷害它。
回哪里
秋深沒有問冬文,但他知道冬文指的是哪里。
從薩倫國回到森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至少要一天一夜。
秋深為此特意把馬車布置得十分舒適,好讓冬文得以安眠。
“我不困?!?/p>
冬文卻執(zhí)意坐在了他身邊,看著他駕駛馬車從小路出城,把手放在了秋深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摸去,暗示的十分明顯。
秋深看了他一眼,眼里閃過了似心疼,但更多的是柔和的情感。
“好,“秋深揚起馬鞭,將馬車向小路深處駛?cè)ァ?/p>
待他倆離開城市,進(jìn)入通往村莊的野路時,已然是子夜。
秋深停下馬車,一把將脫下黑袍,兩眸微亮看著他的冬文抱下了馬車。
他把男人推到了一一棵樹上,猛然吻住了他的嘴唇,并將膝蓋擠進(jìn)了男人的雙腿中間。
“嗯……”男人咬著唇,在月光的照耀下,古銅色的皮膚顯得格外羞澀。
“進(jìn)來,秋深?!?/p>
在青年草草的幾下潤滑之后,男人的手便主動攀上了青年的后背。
冬文用后穴不斷磨蹭著秋深硬起的陽具,一張一合,翕動著催促青年的進(jìn)入。
秋深托住他挺翹結(jié)實的臀部,抬起男人一條修長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從正面將身體覆了上去。
“啊……”
冬文抬起頭,汗珠從額角滑過,發(fā)出疼痛與滿足并存的嘆息聲。
初時帶著安撫的意味,秋深的動作并不快,他只緩緩地在冬文還較為干澀的腸壁里淺淺進(jìn)出著,直到龜頭感受到了一股清液從穴的深處涌出,那是冬文的腸液。
“冬文……”
男人的后穴并非天生承歡之用,唯有動情時才能真正感受到快感,秋深吻著冬文濕潤的眼角,加快了進(jìn)出的力度。
“噗嗤噗嗤”的聲音很快便在這空曠的地方響起,間或摻雜著幾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當(dāng)冬文再次醒來之時,已然躺在了森林木屋里的床上。
在秋深一晚的操弄下而身心俱疲的他,竟昏睡了半天的光景。
然而,他卻并非是自然醒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麻癢正從身體的四處源源不斷的傳來,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連喉嚨也變得極為干渴起來,只能發(fā)出如女人般的輕吟。
周圍并沒有人,冬文搖晃著撐起身子,想要下床尋找秋深,可剛一起身,腰部就一陣酸軟。
不僅如此,那因為冬文一番動作而摩擦到床被的陰莖更是受到強(qiáng)烈的刺激,吐出了幾股淫水。
他這是怎么了?
冬文難耐的床上扭動著健美的身軀,嘴里發(fā)出陣陣沙啞的低吟。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被涂了一層晶亮的油狀物,卻早已沒心思再深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