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秋深的發(fā)情期(撫摸/咬/尾巴的新用途get√)
看到祭品暈過去后,秋深心里涌現(xiàn)出了一絲小小的愧疚,可依舊遵循著欲望,把祭品當成了難得的發(fā)泄工具。
獸根盡管不再深入,挺動的速度卻逐漸加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幾乎每次都能帶出男人內(nèi)部外翻的穴肉。
“呼……”它滿足的嘆息著,狼尾巴在身后甩來甩去,終于在一次大力抽動后在男人緊致的甬道內(nèi)發(fā)泄了出來。白色的精液從紅腫的穴口流出滑到祭品古銅色的大腿上,讓秋深再次淫性大發(fā)。
狼人的發(fā)情期大概需要持續(xù)五天,在這個階段它要一直保持獸身。為了讓接下來的幾天,祭品能夠完好無損的承受它的欲望,秋深決定暫時先放棄深入男人體內(nèi)的想法。它隨即利用了男人身上各種可以尋求快樂的地方——陰莖、腿窩、手臂、飽滿的胸肌以及男人帶有異族特色的俊朗的臉頰。
再次漲大的獸根不斷在男人身上摩擦著,精液、汗水、淫液以及從男人身上破裂的傷口里滲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將男人弄得一團糟。
期間男人醒過來一次,那時它正把獸根抵在男人的陰莖上,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由同類相碰帶來的快感。男人臉上徒增的恨意與屈辱讓秋深感到十分心虛,但幸好他沒有在尋短見。秋深低下頭舔了舔男人的臉,卷走了從男人眼角下滑的幾滴淚水和汗珠。
咸咸的,卻如同催情劑一樣勾人。
很快,它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男人的挺得筆直的陰莖也在它射精的同時冒出了大股精液,甚至噴濺上了他自己的胸膛。
祭品顯然禁不住這樣恥辱的刺激,很快便又昏了過去,留下秋深一只狼繼續(xù)勤奮耕耘。
畢竟是頭一次迎來發(fā)情期,秋深的體力在接近破曉的時候便以告罄。
略帶疲累的趴坐在男人身邊,秋深用恢復(fù)正常色調(diào)的眼睛盯著被它弄得亂七八糟、渾身布滿臟污的男人,心里升出一股柔軟的情感。
獸身的秋深沒有人類時期的多情,相反狼人化形后一般都是情感單純的,在化形后遇到的心儀之人大多會成為他們以后唯一的伴侶,以及作為人類時的愛人。秋深的父親就是這樣愛上他的母親的。
這個祭品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
秋深深吸一口氣,滿意的感受到祭品身上布滿了它的氣息,歡喜的甩了甩白色的大尾巴。
每年的這一段時間,當秋深變回白狼在森林里居住時,周圍的人類居民都不會涉足這里,今年盡管出一個獻祭的小插曲,但這種慣例依舊。秋深即將用獸身在無人色森林里度過接下來還有四天的發(fā)情期,和總共一個月的漫長時光。
深林的盡頭有一間很早之前被獵人留下的木屋,人身的秋深發(fā)現(xiàn)這處居所后每年都會偷偷潛入深林完善這座小房子,如今木屋已然變成了一座二層小樓,還有標配的前院花園——那是給獸形的它睡覺用的地方。
秋深從地上站起來,決定將男人帶到自己的秘居里。
它小心謹慎的銜住了男人的左臂,慢慢把他從地上拉起,然后側(cè)著身子,用頭把男人拱到了自己背上,馱著昏睡不醒的男人往遠處走去。
隔著毛發(fā),它感受到了祭品身上不尋常的高溫和細碎的顫抖,這是發(fā)燒了。
幸而木屋里還有他上次帶過來的醫(yī)藥箱,不知男人自己會不會用,秋深惴惴不安的想。
一狼一人到達目的地時日頭正中,秋深費力的將整個身子擠進了木屋里,然后將男人放在了一樓的床上,在此前還細心的用尾巴掃了掃灰。
被子被放在了二層的儲物間,然而秋深龐大的狼身根本擠不上二樓,只好作罷。它發(fā)愁的看著男人因高燒而通紅的臉,高高腫起的左頰,以及不自然扭曲著的右臂。
秋深深知如果自己再不施以援手,男人很可能熬不過今晚,在發(fā)情期中的它也很可能克制不住沖動跑出森林。
一層的櫥柜里放著藥箱,它需要男人醒來自己治療。
于是它只好用力的舔弄著男人的臉頰,包括受傷的地方、寬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梁。終于,在它的舌頭附上男人的眼睛時,它感受到了眼簾微微的顫動。
祭品艱難的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入目的是陌生的木屋頂、樸素務(wù)實的家具擺設(shè),和那頭給自己帶來無盡痛苦的巨狼。
高燒讓他的腦袋不是很清醒,眼神之中透著股茫然,可在巨狼舔弄他的脖頸時,祭品渾身不可抑制的發(fā)起抖來,不僅是因為生病,還源于心中的恐懼與憤怒。
他幾乎縮成了一團,靠在床鋪和墻壁的夾角,嘴里發(fā)出陣陣低啞的吼聲,像是恐嚇,但更多是求饒。
“別……別鍋來……滾…..滾開”
白狼面對他的抗拒感到一陣無力,只好先遠離了他,轉(zhuǎn)身去叼櫥柜里的藥箱。帶他叼住藥箱回來時,他看到祭品正吃力的從床上起身,妄圖逃跑,卻又很快因為病弱無力而跌了回去。
白狼低嘆了口氣,把藥箱放在了男人手邊。
祭品必須馬上給自己上藥治療,因為它感到小腹又漸漸升起了一團火苗,很快,它便又會和昨晚一樣,而且接下來幾天,這種欲望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它并不想讓它未來的“妻子”死在這上面。
祭品剛開始以為白狼過來會如昨晚般狠狠折磨他,然而那頭巨狼只是叼起他的左手,放到了一個小木箱子上。
他顫抖著用手扳動了木箱上的鎖扣,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堆瓶罐與繃帶藥酒。
久經(jīng)戰(zhàn)場、常年帶傷的他立刻明白了這些藥的用途,里面甚至有一瓶白色顆粒,看起來很像是宮廷里藥師常用的退燒藥。
祭品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秋深,半晌后才拿出那瓶退燒藥倒出幾粒咽了下去。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喝水,咽下去時不免感到困難。木屋外有一口井,秋深注意到他的干渴后,便艱難地用牙齒給他打了一桶水,末了還差點把連著水桶的繩子咬斷。
當秋深帶著水桶回來時,他看到男人正在給右臂纏上繃帶,動作十分嫻熟,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一樣,眉頭都不皺一下。
秋深歪著頭,覺得它的祭品“妻子“可能大有來頭,會包扎、說異國話,而且先前還有強烈的反抗心,就像一只神秘而野性的黑豹——雖然現(xiàn)下已經(jīng)被自己折騰成了病貓。
它把水桶推給男人,然后趁著男人大口飲水的當兒,用鼻子拱了拱藥箱里的物品,翻出了一支藥劑,叼給了男人。
那是一支消腫用的藥膏,秋深人身時從商,和皇族做著各種賣買,很容易得到一些宮里才用的東西,包括珍貴的藥品。
祭品接過消腫藥,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把它用在哪里。
秋深看他沒有動作,知道他不明白藥膏是干什么的,便用鼻子碰了碰祭品高腫的左臉,又碰了碰藥劑。
祭品在秋深接觸他的時候還會下意識的往里躲一下,但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曉得秋深用意后,往臉上涂上了這種透明的膠狀物。
隨后,他把藥膏放回了木箱里,卻見白狼又把它叼了出來。
他疑惑著看著它,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地方需要這種藥物。
秋深望著祭品疑惑茫然的眼神,下腹的火燒的更旺,然而它不能輕舉妄動。它小心翼翼的、謹慎的用前爪摁住了男人的上半身,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低下毛茸茸的大腦袋,用鼻尖碰了碰男人下身紅腫的小嘴。
在碰觸到那帶著血絲的穴口時,秋深聽到男人壓印著倒吸了一口氣,顯然疼痛萬分。他立刻明白,今晚是不能使用這里了,不禁有些遺憾,伸出舌頭舔去了那處血絲。
“唔!”男人的手死死拽住了它身上的毛發(fā),大腿繃得筆直。秋深被揪的有點痛,便抬起了頭,示意他上藥。
男人卻紅著臉緊閉上眼睛,把頭撇到了一邊。
“嗷嗚”秋深用頭蹭了蹭男人的胸肌,在他耳邊吐氣,這種討好意味濃重的動作打它成年后就再沒做過,如今在男人面前卻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祭品的耳后本就敏感,被他一吹氣更是把兩腿也加緊了起來,可是他依舊不想在巨狼面前干這種事情,祭品活了二十六歲,從未如此覺得難堪。
秋深繼續(xù)在祭品身旁做“疏導(dǎo)”工作,它希望讓祭品明白自己其實相當急迫,可又不敢冒然嚇到祭品。它在床邊不斷地走動著,發(fā)出柔軟的“呼呼”聲,尾巴一掃一掃的??杉榔芬琅f不為所動。
秋深有些氣惱了,邪火攻心下,它一躍上了床,把男人壓在了身下,像昨晚一樣,將已經(jīng)腫脹起來的肉刃貼在了男人僵硬而緊實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