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總該明白了吧。
秋深張嘴,輕輕咬住男人的脖子,強迫他睜開眼睛,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男人的墨眼一下子睜得很大,里面流露出憤恨與無力。他用左臂拼命抵著身上的巨狼,喉嚨里發(fā)出憤怒的吼聲。
“滾……滾開!”他用不太標準的帝國語言罵道,“……畜牲!放開喔!”大腿上徒增的熱度讓他回想起了昨夜的噩夢,如果他手邊有把匕首,他一定會狠狠刺進這頭狼的頭顱,可他什么也沒有,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
他已然是個除了虛張聲勢外什么都不會的廢物了。
在所有的掙扎都被巨狼鎮(zhèn)壓了下去后,男人緊咬著嘴唇,用手摸索到了在掙動時被甩在一邊藥膏,眼眶發(fā)紅的看向秋深綠色的眼眸,示了弱。秋深見狀,舒了口氣,不再摁他,翻身到床下,蹲坐著監(jiān)視他。
祭品臉上的紅暈完全褪去,慘白著臉用手指站上透明的藥膏,打開雙腿,向身下探去。
正對著他的秋深呼吸一滯,眼底的欲望愈加深重。
男人飽經(jīng)摧殘的后穴像是一張小嘴,在男人涂抹藥膏時微微張合著,貪婪的吸收著透明色的膏狀物,就像女人的幽穴在快感下流出了淫液。
當(dāng)男人抽著氣把手指也伸進去涂抹內(nèi)壁后,秋深再也忍不住了,它低吼一聲,一爪扒開了男人后穴里的手指,將他的獸根貼在了男人左手上。
不能用后穴,用別處總可以吧。
男人下意識握住了手里東西,隨即像是被燙了手般立刻松開,他驚恐地往后退去,脊背靠在冰冷的床板上,打了哆嗦。
秋深這才想起男人還是病中,經(jīng)不起他嚇唬。
如果他它變回人多好。秋深不止一次暗嘆人類皮囊的方便,這樣他就能把這個男人抱進懷里、低聲安撫他,勸他一起享受做愛的美好,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讓男人用手稍稍撫慰一下自己都變得難么困難。
它回想著很久以前自己討阿母歡心時的樣子,每當(dāng)它努力睜大眼睛,讓眼睛變得濕漉漉的,那個強硬的、冷漠的男人便會一臉無奈的伸出手來把他抱起。
于是,秋深盡量讓自己顯得也如幼時一樣招人憐愛。它睜大了綠色的眼眸,嘴里發(fā)出幼獸渴求母親奶水一般的叫聲,并用頭不斷蹭著男人的肩窩。
盡管這樣很丟人,但竟然奇跡般地奏效了。
原本抗拒的男人態(tài)度有了些許的軟化,用左手顫巍巍的握住了它的獸根,雖然只一下便立刻松了手。秋深立即再接再厲,用鼻尖輕輕頂著男人的側(cè)臉,討好的舔著男人敏感的耳垂。
祭品低垂著眼眸,知道自己無法避免這種事情,便再次拿手覆了上去。
秋深的獸根很大,祭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強用長著繭子的粗糙手指摩擦了獸根的頂端,那由小孔中冒出的液體濕潤了他的手中,讓他感到一陣羞恥。
就是這東西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給他帶來無盡的屈辱。
祭品閉上眼,不愿再去看手里愈發(fā)漲大的巨刃,只盲目的上下?lián)崤?,直到秋深的舌頭舔上了他的嘴巴,毛絨的爪子按在了他的頭上。
“不!”他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這頭狼想要干什么,無邊的羞惱一齊涌了上來,可還是敵不過白狼的力氣,整張臉都被壓向了秋深的獸根上。
秋深并非故意,它只是舒坦到了得意忘形。從沒想過男人粗糙的指端能給它帶來如此劇烈的快感,它希望也能得到男人嘴巴的慰藉。
現(xiàn)在,祭品整個人都趴窩在了巨狼的身上,腦袋正對著秋深胯下大得驚人的巨刃。秋深的爪子強迫性的壓著男人的頭部,讓他的嘴唇貼在了獸莖上。
祭品很想要張嘴咬下去,可當(dāng)他的耳邊再次響起白狼嗚咽般的祈求聲時,他把咬變成了舔。祭品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在戰(zhàn)場上揮刀不留情的將軍竟然擋不住一只惡狼的示弱。可當(dāng)他的舌頭吻上那獸莖的頂端時,他再也沒心情去糾結(jié)自己的變化。
雄性濃郁的氣息包裹住了他,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情不自禁地沉浮、淪陷。他著了魔似的,吸吮著獸根的頂部,想要把這前夜還在自己身體里肆虐的東西照顧妥帖。
然而男人的舌頭根本包不住獸根碩大的傘狀頭部,秋深一個細微的挺動都能使他舌根發(fā)酸,他只能賣力的讓舌頭在小孔附近打轉(zhuǎn)兒,并用左手不斷安撫著莖身,這一系列動作簡直無師自通,讓秋深不住的喘著粗氣,身上的的硬毛都柔軟了起來。。
他的祭品實在是太懂事了。
秋深漸漸松開了壓在祭品頭上的爪子,轉(zhuǎn)而低下頭溫柔的舔舐著祭品的肩膀、頸部和面頰,就像是在呵護自己的情人,而事實上,秋深確實也是這么想的。
按壓著心底的野蠻沖動,秋深開始讓獸根在祭品的嘴里小幅度抽動著,祭品被他的抽動噎的面色通紅,因發(fā)燒而高溫的口腔溫柔的包裹著獸根頭部,牙齒不免磕絆到,卻是給秋深帶來了另一種別樣的刺激。
這樣幾分鐘后,秋深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嘶啞而滿足的低吼,爪子用力把已經(jīng)因缺氧而陷入昏沉的男人拉了起來,從男人大張的嘴里撤出了自己臨近爆發(fā)的根部。
幾秒后,白色的液體噴濺到了祭品的臉上,淫靡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獸舌溫柔的舔去男人身上今日和昨夜自己留下的臟污,秋深把正失神的男人按回柔軟的床鋪中,并用尾巴包裹住了男人的身體。
它的狼尾上毛發(fā)眾多,狼毛略有粗硬卻相當(dāng)厚實,功用大抵能與當(dāng)今皇族熱衷的毛絨獸毯媲美。
祭品的退燒藥效在他給秋深動手擼動陰莖時就已經(jīng)發(fā)作,給他帶去了些微的困意,而后祭品又經(jīng)歷了秋深強制的折騰,藥效和身心的疲累一齊發(fā)作,這會兒重新躺在自被生擒后便一直沒沾過邊兒的軟床上,身上又蒙了厚而溫暖的狼尾巴,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中。
平息下欲望的秋深在男人身邊趴了下來,守在他的身邊,白茸茸的耳朵一動一動的,傾聽著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
秋深能隱約預(yù)料到,當(dāng)男人醒來后,他們的關(guān)系會變得不再一樣。
【章節(jié)彩蛋:】
夜已近深,鳥獸皆息,惟有白狼此刻頭腦分外清明——發(fā)情期的獸族大腦其實一直都會處在亢奮的狀態(tài),何況狼是夜行動物。
白狼的綠眸在靜夜中微微發(fā)著亮,像是漂亮的珠寶,此時這雙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它身邊熟睡的男人瞧,里面發(fā)出了柔和的光芒,和一點點食之未遂的貪婪。
驀地,床上的男人眉頭突然皺緊了,嘴里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無卡……瑪喏……”
男人似乎是夢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事,表情恐慌,被繃帶纏住的右臂微微發(fā)著抖,左手則抓上了白狼的尾巴,揪住了上面的毛發(fā),幾道汗水一齊從他的額角流下,快速地滑過了臉頰。
白狼曉得自己給男人留下的心里陰影,一時間心疼與愧疚交織在一起,讓它對男人十分憐惜。
它慢慢靠近男人,用溫暖的身軀貼近了他,輕吻去那些慌亂滴落的汗珠,妄圖驅(qū)走男人夢中的寒冷。
常人生病時一般都會噩夢纏身,但白狼不希望自己野蠻的暴行被男人一直銘記。它靠的離男人更近了,甚至透過毛發(fā)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滲出的汗液——如果運氣不錯的話,男人清晨就會有所好轉(zhuǎn)。白狼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側(cè)臥著摟住了男人,就像是擁抱自己人類社會那些鶯鶯燕燕一樣擁抱著他,當(dāng)然,要比那些懷抱更加輕柔和小心。
作家想說的話
第三章目前正在敲打中,預(yù)計以后就會是一天一章的節(jié)奏啦?放心追
小短篇沒什么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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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做噩夢的小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