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安靜,偶有人聲遠(yuǎn)遠(yuǎn)傳來。
啪嗒一聲,火光亮起。
煙霧騰了起來。
男人站在廊柱旁,手里夾著煙,看著遠(yuǎn)處粼粼的湖水,神色不明。
“這個果子叫什么呢?不知道京城有賣的沒有,”
身旁突然有女聲傳來。男人微微側(cè)回頭,看見了她的臉,“不然我讓小張現(xiàn)在出去買點,趕在爸回來之前買到,應(yīng)該還來得及——”
“不用了?!?/p>
男人側(cè)頭看她,微微一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沒了就算了。扶貧的事我也和爸說完了,爸看不看也沒什么的。”
“可是——”
女人又往他身旁站近了一步。
她不想壞他的事呀。
他就在這里。
氣息撲面而來。
他是謙謙君子——這種出身和家境,脾氣難得的這么溫和。眉目俊朗,待人如沐春風(fēng),心智也十分堅定。
異地從政十年,他升遷迅速,又算得上一步步穩(wěn)扎穩(wěn)打。說出來別人恐怕不信,其實他從來沒有靠過這個偉大的父親的——無人關(guān)照他。
都是他自己的本事。
女人看著他的襯衫領(lǐng)口,這不管何時——她紅了臉——都會扣的嚴(yán)嚴(yán)密密的衣扣。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穩(wěn)重又可靠。
那兩顆衣扣,他什么時候才會解開呢?
老夫子。
“怎么了?”
男人察覺了她的目光,夾著煙微微一笑。
“是恒弟弟的事?!?/p>
猛地從旖旎的情思里脫離了出來,女人微紅了臉,“我就是聽說,那時候恒弟弟身邊好像還有個孕婦——”
昨晚她也提過這件事的,可是后來他和公公去了書房,后面就忘了呀。
男人看著她,神色不動。
沉默。
“晴晴我還沒問你,你是聽誰說的?”
等了幾秒,她也沒有再說話。男人清了清嗓子開始問話,聲音溫和。
煙頭已經(jīng)在指間燃了很久了,男人沒有再抽的意思,而是隨手把它摁滅了。
表情平靜。
“好像都知道了吧——”
那位的家事呢。
“劉姨好像都知道了,昨天還問我?!蓖跚缜缯f,“又說恒恒還沒結(jié)婚。又問那個女孩是誰——”
中蘭海沒有秘密。
“晴晴你要問是誰,”男人看了她幾秒,似乎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又微微笑了起來,“我肯定不會瞞著你。我這邊其實早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那個女孩,其實是恒恒剛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p>
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睛,神色溫和,“你知道的,恒恒朋友一直很多,他老和李波方方他們混一起。那些年,就算他在邊疆,這些人也去邊疆找他玩——”
“唉。”王晴晴也跟著嘆氣。
這些事倒是大家都知道的。恒弟弟和那幾個的名聲,在這里的確很“大”。
誰家沒幾個紈绔子弟呢?
“那個孩子,也不是恒恒的,”男人看著她,聲音溫和又平靜,“他們不過認(rèn)識了幾天罷了。為了不打擾女孩子的生活,我把她安排了轉(zhuǎn)院,又把消息封鎖了,連入院資料都清除了——”
“哦?!?/p>
王晴晴看著面前的男人,又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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