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禾射后仍留在初語穴內(nèi),高潮時的失控快感仿佛被灌注進了大腦,久久難以消散。他將汗?jié)竦那邦~抵在初語頸窩里,皮膚與她緊貼相纏。顧千禾在此時又乖馴了起來,輕軟的氣息拂過初語耳際,他的嗓音在長久壓抑的沉默中變得窒痛,卻又無比認真:“初語,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初語輕輕喘息,還未從沉溺中脫身,指尖撫過他的脊背,貪戀著那種清瘦結實的骨骼輪廓,低頭輕輕吻去他的不安,“我知道?!?/p>
細白柔軟的指尖劃過脊骨陷入他的腰窩處淺淺摩挲,只需一瞬,窄穴間難以消沉的巨物又猝然脹大幾分,顧千禾在她頸肩深喘,性器搏動脹跳,將嬌淫的騷穴撐到極致。
他起身,雙手按住初語的大腿往她胸前壓,動作粗重,“自己抱著腿。”
初語乖乖照做,纖白的手臂抱住大腿,露出腿間水淋淋的嫩屄,兩瓣嬌軟的穴肉被凌虐折磨到濕糜紅腫。
可顧千禾覺得還不夠。
原始低劣的本性驅使他繼續(xù)往深處操干,一次次深猛地貫穿到底。
在無盡灼烈的欲望中沉墜,在瀕死窒息的痛楚中尋得快慰。
歡愛濃長不息,直至全然擁有。
最終初語在這激烈狂肆的操弄中失盡理智,穴腔哆嗦著絞緊,顧千禾猝然失控,拔出性器重重擼到底。
這一次,他用骯臟濃濁的精液,射滿了初語的身體。
事后顧千禾同初語道歉,咬著她頸側的細肉,手指探到她腿心的軟穴摸了摸,用著孩子氣般撒嬌的口吻說:“我也好痛的,明天回去你要親親它才行?!?/p>
初語失笑,在他懷中撐起身子,俯下去握著他的性器吻了多次,抬起眼說:“怎么會痛呢?”
顧千禾攥住她的手臂,將人拉回來緊緊抱住,癡纏的熱息撲進她頸窩里,委屈控訴:“你下面實在太緊了.......那個姓何的是不是不行?”
其實他還想問初語,他和那個人誰弄得她更舒服一些。但光是想起來,心口就一陣窒痛。同時又覺得這樣的行為太過輕狂幼稚,沒有任何意義。
可初語只是笑,在被窩里勾住他的手,從指根處輕輕往下摩挲,最后,似安慰般捏了捏他的指腹,笑到輕喘:“我又沒有和他發(fā)生過關系,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顧千禾驀地怔愣住,思緒滯頓好久。末了將頭重重抵到她肩上,不許她看見自己的表情:“那你剛才騙我......”
初語的指尖輕輕從他臉頰劃到頸側,壓不住唇角的笑,卻故作不經(jīng)意地淡聲應道:“對啊,就是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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