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看看他,和他說說話,然后聽他喊一喊自己的名字,沒有太多的想法。
這幾日她倒很少去想了,因為每日想的人成了阿向哥哥。
驟然被問及這個問題,她懵了懵,好一會兒才比劃著給他看:“不知道……我都不知道還要不要見他。”
“為什么?”苻朗追問。
心荷想了想,在他掌心寫著:“你陪著我就夠了,和阿向哥哥在一起就很開心。”
心中最柔軟的一角被她毫無意識地觸碰著,酸酸甜甜的,都是他為她帶來的感受,無法忘懷。苻朗環(huán)抱著她,輕吻漸漸變成深吻,舌尖努力地糾纏著心荷的小舌頭,在口中追逐打鬧,不斷游走,最后令她神魂顛倒才肯罷休。
心荷氣喘吁吁,身子也軟了癱在他懷里,苻朗抵著她的鼻尖愛戀地說:“笨蛋,接吻是要換氣的?!?
心荷茫茫然聽著他的話,“接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接吻”,很奇怪,但是也很好玩。她覺得新奇,也有樣學樣,踮起腳要去咬著他的舌頭逗他,苻朗開心不已,由著她胡鬧,雙手忍不住從她的衣襟里侵入,摸到被白布纏繞著的那一雙小兔子,肥嘟嘟得,哪怕是這樣被纏了一層又一層,還是那樣嬌嫩溫潤,掌心留香。
他沙啞地開口問她:“乖乖,想不想我摸你?好久沒有摸摸你的奶子了。又大了。”
她身子酥軟,她胸前那兩顆小奶尖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苻朗一碰觸那里,她就渾身酥酥麻麻得,連帶著雙腿間也莫名得空虛。
苻朗尋了個干凈的地方,將自己的外衣鋪在地面,然后將她壓在上面,居高臨下地捏住她的手指說:“自己摸過了嗎?真的變大了?!?
她沒覺得有變化,不由推了推他的胸口。
他又問:“除了我,之前有人摸過你嗎?”
她搖頭,他可依舊記得小丫頭是逃婚出來的,那個成親的對象會是什么人呢?她不喜歡嗎?那她喜歡什么樣的人呢?
月光皎潔,如同瓦上霜,照亮著少女完美無瑕的胴體,她上半身已經(jīng)幾乎赤裸,苻朗伏在她身上,盡己所能用自己的溫度溫暖著她,怕她受寒,密密實實的吻從額上一點點滑落,最后來到少女柔嫩香膩的雙峰前,如月光一般冰清玉潔。
他貪婪地含住其中一方,大口大口地吸吮囁咬,好像最為美味的點心,入口極盡香甜,怎么吃也吃不夠。
她發(fā)不出太多聲音,只能惶惶然任憑苻朗動作,手指捏著他的發(fā)絲,提醒他牙齒磕碰了上去,會有點疼。
他吐出那顆被自己吸吮得亮晶晶的奶尖,仿佛雪峰上生長的一株石竹花,小巧而爛漫。
他想起來自己也曾經(jīng)用這雙妙乳夾著自己的肉棒來回擼動,最后射在她身上。
這方式還是他聽了軍中那些葷段子學來的,當時好不自在。
可苻朗最想讓自己的肉棒插進去的地方是她的小嫩屄,射到她子宮里才好,生一個和他們都像的小丫頭,聽著小丫頭牙牙學語,喊著“父親母親”,他會一直陪著她們母女倆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生活。
原來每個人都會有私心,遇到心荷之前,他只覺得這一聲與表妹青梅竹馬,日后舉案齊眉便是平生最快活幸福之事,可現(xiàn)在他心里被心荷滿滿地占據(jù),只盼著能和心荷生生世世。
她以為他又要解毒,主動把手伸到他的褲子里,苻朗沒有阻攔,只是凝睇著她的大眼睛,偶爾輕輕啄吻一下。
心荷輕車熟路地攥住那根肉棒,乖乖地給她擼動,還學著他的樣子主動去親她。
過了會兒,眼見得他沒什么射出來的意思,迷迷糊糊地想一會兒,然后大膽地拉過他的手緩緩覆蓋在自己胸前,挺了挺酥胸,獻寶一般想讓他摸一摸。
苻朗握住一方揉了揉,獎賞她一個吻說:“我的乖乖越來越可愛了?!?
晏羽過來找他們的時候,正看到溪水邊,少女席地而坐,苻朗握著她的手在溪水中清洗,少女含情脈脈望著苻朗,苻朗的目光也是從未有過的柔和多情。
晏羽聽到苻朗對女孩子溫然說著:“我家門前有一顆櫻桃樹,櫻桃花,一枝兩枝千萬朵,很是好看,回頭用櫻桃做了點心,也好吃,我?guī)慊丶仪埔磺啤!?
晏羽忍不住出聲喚他,苻朗瞧見晏羽倒也沒有絲毫的遮掩,反而大大方方握著心荷的手站起身對晏羽說:“怎么了,軍中有事?”
“沒有?!标逃鹱呓恍舷麓蛄恐暮?,只是勁邊有一絲紅紅的印子,他心下了然,不由輕咳一聲尷尬地說:“我有事想和少將軍說,心荷姑娘能不能暫且回避?”
“等我把她送回軍營,我們再談?!避蘩什幌胱屝暮擅撾x自己的視線,于是親自送她回去,回到自己的營帳,晏羽早已等候多時,聽得他進入營長內,咬了咬牙質問道:“苻朗,你可別忘了,云珠還在家中等著你回去娶她,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