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陳逾時的身家背景,景遙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機緣巧合下,她還見過林婉亭好幾次。
一次是在一個商業(yè)晚宴上。林婉亭衣著華貴,妝容化得很精致,她跟陳逾時一樣不大愛說話,只神情冷淡地漠視著周圍的一切。
景遙并不打算和她產(chǎn)生什么交集,林婉亭卻主動過來搭了幾句話。
另一次是在家里。
陳逾時一早就起來了,景遙因為晚上太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時,已經(jīng)十二點多。
樓下有人在講話,她在樓梯那聽不大真切,還以為是陳逾時打電話,下來才看見客廳那有人。林婉亭抬頭便看見她身上那件衣服是陳逾時的。
景遙窘迫道:“我先上去換個衣服?!?/p>
但林婉亭并沒有在意這件事。
她對她既不熱情,也不冷淡。看待她就像看待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一起用餐時,陳逾時偶爾提到他妹妹還有他父親。
景遙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他們很早就離婚。陳康生一人在國外,這段時間身體似乎不太好,林婉亭聽完仍是一臉冷淡平靜的樣子。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
上次陳逾時匆忙離開,有一半原因確實是因為陳康生。
看陳康生近期的體檢報告,他再活個三四十年不是問題。
林婉亭不想去見他也在情理之中。
可凡事總有意外,陳康生車禍昏迷入院,整個銀行失去主心骨,陳逾時接到電話才不得不前往倫敦。
這一去就是滯留一個多月。
嘴上說著這輩子永不相見的林婉亭只比他晚到兩天。再怎么恨的人,婚前婚后也是真情實意愛過的。
既愛過,又怎么可能輕易放下。
向來雷厲風行,樣樣都要精致完美的林婉亭一下子老了很多,“這有我守著,你家里不是還有人嗎?”她指的是景遙。
查出車禍是人為時,陳逾時沒怎么休息過。銀行內(nèi)部紛爭不斷,陳康生在的時候,表面一團和氣,人要是死了傷了,那就是一塊肥肉,所有野獸都原形畢露,爭著搶著上前撕咬。
陳逾時沒法分心,可想著這么長時間不見,他還是騰了一兩天時間。
原以為也就這樣匆匆見一面,景遙并沒有一直住在他那的習慣,晚上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半夜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有人掀開被子鉆了進來。腰被人一摟,她躺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
“吵到你了?”溫熱的唇在她頸后游移。這分明是明知故問。
陳逾時低頭含得更緊,景遙的身子都顫栗起來。她微微喘道:“不是要去倫敦嗎?”
她還記得他是早上十點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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