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來陪你睡個覺。”陳逾時說時間還早,第二天醒來還能一起吃個早餐。
只是這頓早餐吃得有點辛苦。從半夜三點折騰到凌晨四五點,景遙含得有點酸了,陳逾時拔出來,去親她的脖子。
這姿勢不換還好,一換更叫她受不了。
景遙趴在枕頭上,腰和身子都往下塌,陳逾時順手將人撈起來,“躲什么?”
“沒……”她手指都沒了力氣,“你這樣弄,我受不了?!?/p>
“哪兒受不了?”
下面撞得更重了些。景遙叫出來的聲音都像斷了線的珠子,七零八落的好聽極了。陳逾時漫不經(jīng)心地揉她,“插得真爽?!?/p>
身下的床單濕得徹底。
景遙的軟肉都被他勾著,快感像是被吞吐出的黎明,她被刺得睜不開眼。
陳逾時摟著,問她怎么了。景遙說:“脹……”他插得深,又重。肉棒粗硬地剮蹭著她內(nèi)壁,景遙隱約地感覺自己要尿了。
陳逾時忽然吻住她。身體變得沉默又熱烈。熱烈到景遙控制不住地要被他抱緊,融化在他懷里。
“啊……”抽插的快感澆上來時,景遙整個人都在抖。她像是哭了,卻又不是。
陳逾時一遍遍地吻她,“景遙……”
從未覺得,這個夜晚這樣漫長。景遙又在床上睡了一覺,次日醒來,景遙嚇得以為自己睡過頭了,一睜眼發(fā)現(xiàn)才六點半。
還好只是六點半。
“早飯要吃什么嗎?張助幾點來接你???”景遙急急忙忙地要起來。
床單已經(jīng)被他換過了。弄濕的那條扔在了臟衣簍,濕答答的橡膠制品和揉成團的紙巾都在垃圾桶。
空調(diào)干燥溫暖,地面又清爽干凈,一旁的加濕器安靜地氤氳出一團薄薄的霧氣。
景遙一下子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些什么。
陳逾時的手扣在她腰上,身子貼過來后摟得更緊。他聲音困倦,模模糊糊道:“不著急?!?/p>
她才睡了半個小時。
“要是遲了怎么辦?”
“遲了再想其他辦法?!标愑鈺r沒松手,“再陪我睡一會兒?!?/p>
這一睡,又睡到早上八點。景遙總擔(dān)心他晚了,卻不想時間確實還充裕,陳逾時陪她吃了個早餐,又坐了一會兒才走。
景遙知道這是在彌補上一次的失約。陳逾時到車上時給她發(fā)信息:“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嗎?!?/p>
景遙:“倫敦有什么好看的東西嗎?”
陳逾時左右想了想。他想不到倫敦有什么好看的,其實倫敦有好看的日落、宏偉的建筑和浪漫的晚風(fēng)。
塔橋兩岸燈火闌珊,下雪的時候也有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可要是沒有景遙,那就只是下雪而已。
陳逾時只覺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