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歆琬整個人被壓在桌上,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親昵,雙腿被壓著不舒服,自發(fā)的抬起盤在男人的身上。
姜成袁起身,指尖拭去楊歆琬的嘴角,迷迷糊糊的楊歆琬半晌才反應(yīng)過了他手上的水澤是什么東西。
臉色一紅,就被姜成袁抱起,整個人盤坐在他身上,又吻做了一團(tuán)。
開始在進(jìn)屋,結(jié)束在床上。
姜成袁一臉饜足的撫摸著*的媳婦兒:“水做的人兒?!?/p>
楊歆琬瞪著眼咬了他一口:“你哄平哥兒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有多急著走?!?/p>
“我需要多少時辰,琬琬難不成不知道?”
迅速把兒子哄睡著,自然是為了兩人相處的時光能多一些。
楊歆琬都不知道怎么說他了:“快走吧,等到平哥兒醒來你又走不掉了。”
把人趕走了,等到平哥兒醒來沒見到爹果真好好鬧了一番。
平哥兒話不多也不愛哭,楊歆琬帶著一直簡單,也不知道姜成袁給他使了什么妖法,平哥兒在府里找了一圈,沒找到姜成袁,整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鬧著要去找爹。
如今匈奴剛擊退,他們在虞城住的地方都里三層外三層的讓侍衛(wèi)守著,怕匈奴派人來打擊報復(fù),怎么可能往邊城跑。
“你乖乖的聽話,你爹過些時日就回來了?!?/p>
平哥兒哭著搖頭,明顯聽不進(jìn)的樣子。
“還以為你們父子倆合不了,看來你們是什么感情都藏在心里。”楊歆琬給平哥兒擦了淚,“你再那么哭下去,你爹爹回來見你是個哭包,指不定就不想跟你玩了。”
這話對平哥兒有用,平哥兒一抽一抽的止住了哭聲:“平哥兒不是哭包?!?/p>
楊歆琬抱著他親了親:“這就對了,我和你爹都喜歡平哥兒不哭的樣子?!?/p>
把人哄住了,楊歆琬就開始忙活起其他的事情。
在虞城住了兩年多,既然要走了要處理的東西可不少。
買的鋪?zhàn)忧f子,這邊離京城遠(yuǎn),基本上都要全部處理了,不過楊歆琬卻有些舍不得。
這邊東西論什么最多,就是皮料了,在京城要百兩的皮料,放在這邊就幾兩銀子,簡直是暴利。
姜成袁手上的人不少,楊歆琬就做起來運(yùn)來運(yùn)去的買賣,兩年抓的錢比她嫁妝鋪?zhàn)蛹釉谝黄鸬倪€要多。
想到這個,楊歆琬就想起了姜成袁的生意,她開始做些小生意后,才發(fā)現(xiàn)姜成袁一直都有經(jīng)商,過他做的生意比她大多了,跟她差不多都把南北的東西倒賣,但他是什么都買都賣,手下又有專門這方便的人幫他處理,某次她看到了他的賬本嚇了一跳,本來說要看他的賬本是因?yàn)橹嗡讲匦〗饚斓淖?,但看到上面的?shù)字,分明就是個金窩,光顧著驚訝,那里還有空想他的錢沒交給她的事。
她問過姜成袁為什么把生意做的那么大的事,得到的答案簡短,但不算是敷衍。
他說是有備無患。
楊歆琬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因?yàn)橛猩弦皇赖挠洃?,有些事有了預(yù)感,就不想深究到底了,要不然她永遠(yuǎn)得不到她想要的平安平靜。
“算了都處理了吧,你們老爺那么有錢,我也不缺這一點(diǎn)?!睏铎хχ趟溃懊杉曳蛉艘菍δ菐讉€鋪?zhàn)佑幸馑?,就折價賣給她,這些年我在這里受到她的照顧不少?!?/p>
“奴婢省的。”
之后,楊歆琬又拿著名單,決定要帶上那些下人回京。
兩年的時間,她身邊的大丫頭就剩了碧水一個還沒嫁,春熙雖然還在府里當(dāng)差,嫁的漢子確實(shí)本地的,估計不能回京了。
楊歆琬拿著名單一邊看,一邊問管事婆子情況。
本來她帶來的下人就不多,大多都是本地采買的,那么一算,倒沒有多少人可以帶走。
“雖然這地方窮鄉(xiāng)僻壤,但住了兩年還真舍不得?!北趟犞髯拥姆愿揽上У?。
楊歆琬點(diǎn)頭嘆息,在這里雖然會提心吊膽姜成袁在戰(zhàn)場怎么樣怎么樣,但至少自由。
回了京又不知道要面對什么牛鬼蛇神,李云雪兩年前進(jìn)了宮,她人一進(jìn)宮就跟姜瀾極其不對付,憑姜瀾在宮中當(dāng)了幾年的寵妃,單單一個李云雪自然斗不過她,但是耐不住李云雪身后有明武帝。
墻倒眾人踩,加上姜成袁根本沒有幫這個庶妹撐腰的意思,姜瀾這個寵妃已經(jīng)成為了歷史。
而李云雪現(xiàn)在變成了明武帝后宮里一等一的寵妃,她覺得李云夢的死是自作自受,但從李云雪使計讓楊家的兩個姑娘嫁不出去,就能看出她一定不那么認(rèn)為。
說起這件事,楊歆琬當(dāng)初知道的時候,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她雖然說上一世就歸上一世的事,但楊歆瀅姐妹倆上一世怎么譏諷她她還記著呢,她忍著沒出手,卻沒想到李云雪人倒是好,一出手就讓姐妹倆婚事黃了,聽說到現(xiàn)在都還沒議到好親事。
上次她跟祖母告狀后,徐氏跟她爹就有了些間隙,這事徐氏自然算在了她的頭上,折騰不了她,就猛足了勁給自己的女兒們找好婚事。
李云雪攪和的那兩樁都是徐氏盡了全力能攀到的高枝,退了之后,能找到的都差了一截,徐氏想著不甘心,就寧愿讓女兒在家里當(dāng)老姑娘,也不愿意讓女兒嫁給差的。
祖母來的信還跟她抱怨,徐氏想把楊歆瀅送到宮里面去,簡直就是瘋了,祖父直接把人送到了莊子上關(guān)了半年,她爹也沒勸。
夫妻倆的情分被徐氏折騰的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