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也是你生活過的地方?！?/p>
阿諾踮起腳尖親吻雅各布的下巴，安撫龍別扭的情緒，于是龍又舍棄了人性，爪子溫柔地握住祭品柔軟的腰，愉悅地在海面上翻滾，繼而沈入水底。
他們的洞穴一如既往堆滿金幣。
阿諾身上還穿著雪白的長袍，龍覺得他很適合這個顏色，便用巨大的爪子撥開金子讓祭品坐在自己面前。
龍的鼻息很熱，讓海水都變得溫暖起來。
雅各布很少變成巨龍與他呆在一起，阿諾新奇地?fù)崦鳖i上的鱗片，在龍的翅膀上爬來爬去，最后鉆進(jìn)他的懷抱，沿著鱗片的蹤跡尋找還是騎士時的自己留下的傷疤。
龍甩了甩尾巴，被祭品涼絲絲的指尖摸得極為舒服。
阿諾還在往他身下鉆，小小的身子搖搖晃晃地挪動，龍忽然感覺到他僵住，然后慌慌張張地往外跑。
“變回來！”阿諾紅著臉拽他的翅膀尖。
龍瞇起金色的眼睛，依言化為人。
雅各布身材高大，面容俊美，可是他的祭品沒有看他，反而心虛地望著他的胯部。
龍恍然大悟：“變成人就沒有那么大了?！?/p>
阿諾松了一口氣，在他身邊蹦蹦跳跳地跑開，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地上成堆的寶物上，而阿諾身后的雅各布再一次瞇起金色的眼睛。
13.
龍是海底的王，無數(shù)惡魔臣服于他，在沒有阿諾之前，雅各布很少回洞穴，可是有了阿諾，他幾乎寸步不離。
好事的魚蝦將他搶了神的祭品的事情說了出去，心懷不軌的惡魔蠢蠢欲動，龍只好將阿諾留下，獨(dú)自離開，可又不放心，最后只得將執(zhí)念化作的幻影放出來。
幻影與他本是一人，阿諾與他做什么，龍都感同身受。
阿諾不想他走，黏在雅各布身邊拉他的手，指尖輕輕刮他的掌心，淚眼汪汪得一言不發(fā)。
龍無奈地嘆息，幻影從他眉心飄出來，把阿諾從他身邊拉開。
“我不在的時候，幻影會陪你?！?/p>
“可是我只想要你陪我?！卑⒅Z被幻影摟在身前，執(zhí)拗地望著雅各布，“完整的你。”
“他就是我。”
龍說得沒錯，阿諾無力反駁。
“我會盡早回來。”雅各布摸了摸阿諾的臉頰。
龍沒有告訴自己的祭品，他能感知幻影所感知到的一切，所以他離開以后，聽見阿諾對另一個自己說：“我好想你?！饼埳硖幥f里之外的深海，溫柔地笑起來。
“……你不會說話，”阿諾窩在幻影懷里難過地呢喃，“雅各布平時也不怎么說話?！?/p>
“……雅各布是條溫柔的龍，就是有點(diǎn)傻?！?/p>
龍飛行的身姿微微一頓，金色的眼睛里迸發(fā)出一抹怒意。
“為什么會喜歡一直傷害他的我呢？”阿諾翻身坐在幻影身前，拉開他的衣衫，“那天他化為龍，胸口的傷疤又深又長。”
阿諾頹然地低下頭：“……是我用劍刺傷的?！?/p>
龍?jiān)谒啄嬷罅鞔蜣D(zhuǎn)，尾巴敲暈了一只大海龜。
“所以他好傻！”阿諾用手指摳了摳幻影胸前的傷疤，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小聲說，“我好喜歡他?！?/p>
雅各布嗷地一聲沖出海面，又合攏雙翼猛地扎入深海。
阿諾摟著幻影說了很久，看他毫無感情波動的臉有些生氣，便掙了他的懷抱獨(dú)自躺在金幣堆上睡覺。
金幣散發(fā)著寒意，阿諾沒躺多久就叫雅各布的名字，幻影走過來，將他抱在懷里。阿諾轉(zhuǎn)過身摟住幻影的腰：“你等我的時候會寂寞嗎？”
雅各布嘴里叼著不聽話的惡魔，聽了這話愉悅地噴出一團(tuán)火苗。
“……對不起，我早點(diǎn)來就好了。”阿諾親了親幻影的嘴唇，溫?zé)岬挠|感同時出現(xiàn)在龍的唇角，他猛地吐出嘴里臟兮兮的惡魔，化為人形愣愣地摸自己的嘴角。
他的祭品正在親吻他。明知道幻影也是自己，龍心里卻泛起酸意，火急火燎地往回趕。
阿諾被幻影壓在了金幣堆上，雙腿分得很開，而幻影什么都沒做，只是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的花穴，看它在自己的目光里逐漸泛起濕意，然后兩片柔嫩的軟肉發(fā)紅腫脹起來。
阿諾記得在城堡里被幻影粗暴地進(jìn)入，他代表龍最原始也是最真實(shí)的欲望，阿諾想，雅各布最想要的很可能就是那樣的情事。
可是幻影是又不是雅各布，阿諾有些別扭。然而他的身體分辨不出其中細(xì)微的差別，在幻影熱切的注視下有了反應(yīng)。
幻影的手指粗暴地擠進(jìn)柔軟的花穴，阿諾仰起頭喘息，身上的白色長袍被撕裂，露出潔白無瑕的軀體。
幻影沒學(xué)過前戲，不懂得人類的身體比龍脆弱，他只學(xué)會粗暴的進(jìn)入，于是又如那日在城堡中一般將阿諾抱在懷里，拉開他的雙腿，性器狠狠撞了進(jìn)去。
阿諾慘叫著軟倒，甜膩的血腥味彌漫在洞穴里，花穴紅腫不堪被滾燙的性器次次貫穿，他哭著喊雅各布的名字，面朝洞穴的方向被拉開雙腿，渾身顫抖地忍受著暴虐的情事。
龍?jiān)诨爻痰穆飞闲募比绶?。他的祭品正在瑟瑟發(fā)抖，哀嚎里滿是他的名字，可是相距甚遠(yuǎn)，雅各布不能將幻影收回體內(nèi)。
阿諾疼到極致，神志有些恍惚，猙獰的性器頂開脆弱的宮口，碾磨著敏感的子宮，快感宛如電流，竄遍四肢百骸，他竟也能高潮，花穴噴出夾雜血絲的愛液，欲根吐出些許白濁。
幻影覺得穴道越來越緊，便撞得更加用力，阿諾在他懷里顛簸，搖搖欲墜最終跪在幻影身前，依舊面朝洞穴口，津液從微張的嘴角滴落。
龍感知到幻影所做的一切，性器仿佛也埋在濕軟的穴道里馳騁，自然也聞到了甜膩的血腥味。雅各布在海底憤怒地嚎叫，巨大的身軀化為一道黑色的流星，轉(zhuǎn)瞬就消失在洋流里。
阿諾從未感受過如此原始而野蠻的情欲，幻影真實(shí)地體現(xiàn)龍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阿諾又疼又累，趴在金幣堆上顫抖，花穴被粗暴的沖撞折磨得通紅，而幻影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逼著他與自己一同高潮，然后跌入沒有盡頭的欲海。
龍終于回到洞口，他的祭品被另一個自己牢牢壓在身下操弄，身子遍布情欲的紅痕，而柔嫩的花穴又紅又腫，時不時流出混著血絲的欲液。
狼狽又淫靡。
然后他看見阿諾艱難地抬起頭，哭著向他伸手，幻影將他再一次抱起，當(dāng)著雅各布的面拉開阿諾的雙腿狠狠撞進(jìn)花穴。
阿諾尖叫起來，明知身后的幻影與龍本是一人，卻總覺得被迫當(dāng)著雅各布的面與別人交合。
龍盯著他的祭品，看他柔軟的身體被幻影支配，紅腫不堪的花穴吞咽下猙獰的性器，再也忍不住沖過去，與幻影合二為一，親自摟住了阿諾瑟瑟發(fā)抖的身子。
“雅各布……”阿諾的淚涌出來，“雅各布你回來了……”
龍親吻阿諾的后頸，埋在他體內(nèi)的欲根不敢輕舉妄動。
“雅各布是你嗎？”阿諾不放心，央求他動一動。
龍謹(jǐn)慎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將阿諾小心翼翼地?fù)г谛乜凇?/p>
阿諾繃緊的身體垮下來，軟在雅各布懷里抽抽噎噎地哭。
龍懊悔不已，不停地吻他的眼睛與嘴唇，手指溫柔地分開腫脹的花瓣，可是無論他如何小心，阿諾都在喊疼。
雅各布向來都做足前戲，從未弄傷過阿諾，這會兒心急如焚，摟著他哄，阿諾只是一味地哭，淚水融化了龍的心。
“不走了，以后再也不走了?！毖鸥鞑枷蛩ＷC。
阿諾哭哭啼啼地拉開他的衣衫，光溜溜的身子粘上去，龍苦不堪言，想將祭品壓在身下，又不舍得他難受。
“幻影什么都不會，等他學(xué)會了我再放他出來好不好？”
阿諾還是哭，龍俯身湊到他腿間，只見單薄的血絲隨著甜膩的欲液涌出來。
“疼就咬我吧?！毖鸥鞑及咽稚斓桨⒅Z面前，“我不怕疼?！?/p>
阿諾哭腫了眼睛，迷迷糊糊張開嘴，咬也沒有力氣，對龍而言反而像挑逗的舔弄。雅各布想，人類真是又小又軟，稍微用力就會弄傷的存在。
可他就是喜歡阿諾，勝過滿洞穴閃閃發(fā)光的財寶，再多的金銀珠寶也換不來他懷里的阿諾。
所以龍摟著阿諾耐心地哄，直到祭品哭啞了嗓子，黏糊糊地貼在他身前才再一次將手指埋進(jìn)濕軟的穴道。阿諾仍舊發(fā)抖，指尖冰涼，卻不再拒絕雅各布的觸碰。
龍松了一口氣，溫柔地抽動手指，將阿諾的花穴揉弄得汁水四溢才換了自己的性器，緩緩撞進(jìn)去。
阿諾蹙眉躺在他身下，腳尖繃得緊緊的，額頭滿是汗珠。
雅各布用在祭品身上的耐心與日俱增，他遲疑地抽送自己腫脹的欲根，待阿諾面上的痛楚全部消散才加快了速度。
阿諾的手腳纏上了龍的身體，濕熱的穴道吮吸著他滾燙的性器。
龍聽見他無意識的呢喃，無非是喚他的名字。
阿諾叫了一會兒噤了聲，含著淚望雅各布，手指在他臉上四處亂摸。龍偏過頭去親他的指尖，阿諾便含含糊糊地笑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湊上來：“我喜歡你。”
雅各布又聽了一遍，覺得耳根有些熱。
“我喜歡你。”阿諾仰起頭滿足地嘆息，與龍糾纏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