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謝懷瑾你真惡心!”謝行鶯聽完驚跳起來破口大罵,踉蹌從他膝蓋上爬下來,結果剛站穩(wěn)腳跟就被頭都沒轉的謝懷瑾重新扯回懷里。
精致得宛如藝術品的手爬上她的下頜,謝懷瑾垂眼,輕嗤一聲:“你能跑去哪里。”
“你放手!我去哪和你沒關系,只要不在你身邊就行!”謝行鶯嫌惡得推他肩膀,拼命弓腰往后縮,生怕碰到他小腹下面的性器。
謝懷瑾看見她這副全然抗拒的模樣,臉色冷了下來,沉聲重復著:“只要不在我身邊就行?除了哥哥誰會真正喜歡你?!?
謝行鶯兩手用力掰扯他的掌心,雪膚被掐得青紅,吃痛的淚水從眼角滑下來,哭叫道:“就有人喜歡!他從來不會打我,比你強好多好多倍!”
謝懷瑾聽見這句話,掐她下頜骨的手猛然收緊,怒極反笑,笑意顯得有些陰沉可怖:“小鶯別再激怒我了。”
翹起的腳尖折她腿彎,謝行鶯嗚咽一聲跌坐謝懷瑾兩腿之間,謝懷瑾掌控著她后腦勺,逼她抬頭,俯視道:“我還不想在這么草率的情況下強迫你。”
謝行鶯嚇得一顫,智商難得占領高地,頓時明白他說的強迫是什么意思,緊咬著唇,嗚哇一聲扭頭趴在他大腿上哭得抽抽嗒嗒,肩膀抖個不停。
謝懷瑾靜靜看了她一會,隨后揉了兩下她頭頂,拿起手機點開助理之前發(fā)的拍賣會圖錄,劃到珠寶那頁,遞給她:“自己看,喜歡哪個?!?
聽見他的話,謝行鶯皺巴成一團的小臉抬起來,抹了下眼淚,懵懵看了幾眼,抽著氣叫嚷著:“我全都要!”
謝懷瑾略一勾了下唇角,抽了張紙巾給她擦臉,擦干凈了捧著她臉俯身親了下額頭,低聲說著:“只要你一直做哥哥的小鶯,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他挺直脊背,靠坐在椅子上,這次箍她后腦勺的動作輕柔許多,淡聲安慰,尾音有些沉:“別害怕,做的不好哥哥也不會怪你?!?
謝行鶯臉頰微鼓,眼眸還氤氳著霧氣,吸了吸通紅的鼻尖,瞪著他委屈大吼:“謝懷瑾我恨你!”
慢吞吞朝前蹭過去,手還害怕地攥著他褲腳。
粗長猩紅的肉棒挺翹在兩腿之間,纏滿筋肉賁張的經(jīng)絡,謝行鶯害怕的移開眼,手剛一觸到就像被燙了下,哆嗦著抬頭向謝懷瑾求助:“哥哥......”
水滟滟的眼角低垂下去,驚顫的瞳珠又清又純,上一秒還趾高氣昂的罵著謝懷瑾,這會又嗲聲喊著哥哥,當真軟骨頭,勾得人想將她欺負得再狠一點。
謝懷瑾順著她的卷發(fā),眼里劃過暗沉的欲色,凝視道:“先舔?!?
謝行鶯鼓著嘴,委屈巴巴地吐出舌尖刷了一下壯碩的龜頭,剛貼上去就被驟然膨脹的肉棒抽了一下,她嬌怯顫著睫毛抬眼看他。
謝懷瑾抿了抿唇,聲音更沉了,伸手撫摸她頭頂,夸獎:“小鶯做得很好,繼續(xù)?!?
謝行鶯嗔他一眼,粉撲撲的臉頰不住發(fā)燙,掌心攏著莖身,再次鼓足勇氣舔上去。
軟舌纏繞著經(jīng)絡走向,宛如舔食冰淇淋一般,每一下都帶出晶瑩的涎水,將肉棒潤得發(fā)亮。
舌苔被磨得發(fā)麻,為了緩解不適她又向前蹭了蹭,幾乎整張臉都趴在肉棒上面,像是品嘗美味,明明看起來一派青澀純?nèi)?,骨子里卻透著渾然天成的淫蕩。
謝懷瑾仰坐著,享受她的侍弄,垂眼摸著她毛茸茸的頭頂,謝行鶯的卷發(fā)如同海藻般散落到腰側,嬌小的身軀跪坐在他身前,就像——
他不由自主想起曾經(jīng)在朋友家里見過的塞爾凱克卷毛貓,當時他說對養(yǎng)貓沒興趣,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興趣。
謝懷瑾心神一動,指尖挑起她下巴露出精致漂亮的臉。
謝行鶯收回舔得發(fā)酸的舌頭,茫然看著他,眨了眨卷翹的長睫,杏眼又圓又亮,謝懷瑾輕笑一聲,果然很像。
他拉起謝行鶯的手借著口津的潤滑上下擼動肉棒,下一秒將自己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插進她的嘴里,玩弄軟滑的口腔。
謝行鶯被迫張開粉潤的嘴,硬長的手指又加一根靈巧得挑撥唇舌,嫩肉被嶙峋的骨節(jié)刮弄,不疼卻恥意倍增,胸腔升騰的屈辱感讓她紅了眼眶,多余的一只手拽著他褲腳求饒:“唔哼......哥......不唔......”
唇腔被蠻橫地頂開,本意是想用軟舌去阻止作亂的手指,誰知剛纏上去就被指縫夾住摩挲,口涎吞咽不及,順著下頜流淌到泛粉的細頸上,看起來淫靡至極。
謝行鶯挺胸坐直,臉頰被淚水沖刷得潮紅梨花帶雨地看著他,另一只手還被禁錮在肉棒身上,掌心的紋線都要被滾燙的經(jīng)絡磨平填滿了,羞得她終于忍不住嬌泣:“嗯唔......哥......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