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走路不到十分鐘路程,但謝行鶯還是用沉弋的錢打了個網(wǎng)約車。
從車上下來,滾滾熱浪撲面而來,她手持著貓貓頭造型的無葉風(fēng)扇,邊朝沉弋學(xué)校走,邊跺著腳抱怨:“討厭的天氣,早知道不出門了,都怪沉弋!”
路過一個岔路口時,她無意間瞥見一個穿襯衫的男生,謝行鶯愣在原地,薄嫩的手遮在眼皮上,仔細(xì)分辨了一下。
隔著一道馬路,她認(rèn)出來是上次船上那個強(qiáng)吻她的侍應(yīng)生!
氣得將風(fēng)扇一把塞進(jìn)斜挎包里,踩著小皮鞋朝對面走去-
姜罹眉眼冷淡地走進(jìn)約定好的巷子里,幾乎剛打照面,就被黑衣保鏢摁著打了一拳。
他舔了下灼痛的嘴角,哼笑一聲,渾不在意,對面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擺手示意可以了。
保鏢松手,姜罹扯了下襯衫,松垮靠在墻上,抬眼覷他:“多加五千,算醫(yī)藥費(fèi)?!?
中年男人沉著眉眼,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垃圾,語氣里暗藏威脅:“你是真不怕死嗎?”
“我不僅怕死,還貪財(cái),對付我這種人,犯不著見血?!?
姜罹嘴里說著怕,語氣卻十分平靜,透著渾然天成的無畏。
但這種無畏不是有恃無恐,而是同為爛人的了然于胸,中年男人調(diào)查過他,自然知道錢給夠了,這張嘴閉得比死人都嚴(yán),的確犯不著見血,平白多惹一身臟污。
怒火中燒的眉眼抹平,按照說好的條件,中年男人將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姜罹挑眉,從肩上包里掏出一個信封:“十萬塊錢買回一個好名聲,夠劃算了?!?
還沒交到對面手上,巷口傳來一聲嬌脆清亮的:“喂!”
姜罹聽見這個聲音,原本略顯喪氣的眼皮瞬間掀起,瞳孔幽暗,不善地看向來人。
謝行鶯抱臂撅著唇,死死盯著他,氣哼一聲剛要繼續(xù)說話,中年男人陡然質(zhì)問:“你是什么人?!?
姜罹暗道不好,將裝著照片的信封丟中年男人懷里,鎮(zhèn)定說著:“我的人?!?
見姜罹這么說了,中年男人收起警惕的目光,換為某種意味不明得打量,掃過她精致的臉,朝著姜罹陰惻惻笑道:“你能用這張錢賺多少錢,五十萬還是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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