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葷的男高精力旺盛,用光一整盒避孕套才抱著哭啞的謝行鶯去浴室清理身體。
坐回床上,沉弋給她擦干頭發(fā),打開手電筒,在攝像頭上倒扣一個玻璃杯照亮房間。
“伸手。”
將失神綿軟的大小姐抱到腿上,沉弋捏住她滑嫩掌心,認(rèn)真修剪指甲,光潔的甲面透著健康的嫩粉,未經(jīng)修飾就足夠漂亮。
沉弋邊將指甲剪短,邊伏頸蹭著她額頭,輕嘆道:“怎么這么會撓人啊。”
“你活該!”謝行鶯眼眶還紅腫著,昂頭嬌聲罵他,細(xì)弱的喘息里夾雜幾分委屈。
沉弋笑笑,對下巴延伸到脖子的抓痕毫不在意,無所謂道:“我又沒說我不活該?!?
將十個指甲剪成溫潤的圓弧,他才滿意收起指甲剪,捧起來親親她的指尖。
謝行鶯掌心拍斷他的動作,下頜撇向另一邊,翹起的鼻尖哭得紅彤彤的,挪著屁股坐遠(yuǎn)了些:“不給你親!”
人一旦戴上濾鏡,再刁蠻的性子落在眼里都成了獨一無二的可愛,沉弋彎著眼覷大小姐,長臂撈過她腰,緊緊箍在懷里。
捧著臉強制啄吻幾口,饜足后極有耐心哄了一通,溫聲說著:“困不困,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謝行鶯卷起吊帶邊露出平坦小腹,蓬松細(xì)軟的卷發(fā)披在腦后成了熱源,猛踹著他大吼:“熱死了!怎么睡嘛,你離我遠(yuǎn)點!”
她踹完沉弋,爬到床鋪另一邊,發(fā)絲黏到了細(xì)汗上,大腦熱得煩躁異常,越想越委屈,抽噎兩聲突然趴在竹席上大哭起來。
沉弋皺眉一驚,從書桌上抄起一本冊子給她扇風(fēng),將她抱坐起來,邊擦眼淚邊問:“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嗎?!?
“滾開......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還做那么多次......嗚......嗚我討厭你......我想回家......”謝行鶯手背胡亂抹著眼淚,哭得抽抽搭搭,昂起小臉委屈抱怨,吊帶外露出的雪膚都泛起粉色。
沉弋起身走到角落,從書包里翻出一個橡膠的籃球手環(huán),回來將她汗津津的卷發(fā)捋順了扎起來。
又接來一盆涼水,給她擦干凈肩頸的汗,沉弋伸出指節(jié)刮掉她臉頰上的眼淚,低聲下氣說著:“下次不這樣了,別哭了,明天眼睛會難受?!?
“我就哭......你憑什么管我......不想看見你......你還把我指甲剪掉了......好難看嗚嗚......”謝行鶯手大力捶打他胸膛,不管不顧發(fā)著脾氣,委屈哭訴罪狀,肩膀一顫一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剪短是因為剛才差點劈裂了,傷到甲床怎么辦,”沉弋無奈哄著,甩著手腕給她扇風(fēng),他勁大,風(fēng)力將劉海吹得高高揚起,身上細(xì)汗蒸發(fā)后,謝行鶯緩解了燥熱,才漸漸止了啜泣。
她背過身撇嘴,抹干眼淚,發(fā)泄完心頭不爽舒服多了,掌心撐在床鋪上歪坐著喘氣,身后卻沒有動靜。
謝行鶯咬了咬腮幫子,惱怒想著他怎么還不滾過來繼續(xù)哄她!
她輕微扭頭,用余光悄悄瞥他,發(fā)現(xiàn)他明面上還在扇風(fēng),實則在低頭玩手機!
謝行鶯氣得腮幫子鼓起,小炮彈一樣爬過去,一巴掌將手機拍床上,尖聲吼道:“你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歡我,我要離開這里,”身子挪到床邊,腳伸下去盲勾到拖鞋,哭哼著要朝外走。
沉弋忍無可忍,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將她扛起來,謝行鶯驚呼著在空氣里蹬腿,拍著他寬背大叫:“你放開我!”
將謝行鶯扔回床上,沉弋單腳著地,膝蓋跪在她腰側(cè),掰正她下巴,壓低聲道:“大晚上你又要干嘛?!?
謝行鶯握住他手腕,扭頭掙扎,恨恨吼道:“我干嘛不用你管,反正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去玩手機啊,”頭歪到一側(cè),淚水從眼角滑落,墜落進卷發(fā)將茶色暈染得濃郁。
“大小姐,”沉弋無奈喟嘆一聲,瘦長手背蓋在眼皮上,失笑:“我就回個信息,怎么就不喜歡你了?!?
躺到她身側(cè),支頭看她,邊扇風(fēng)邊輕拍她氣得起伏的小胸脯,嘆口氣:“乖,快睡吧。”
謝行鶯抽著氣,背過身蜷縮成委屈巴巴的一團,半晌,小聲哽咽:“你都不抱我了。”
草。
沉弋被她難得的撒嬌激得心跳加速,翻身壓著她猛親,貼著她耳尖啞聲道:“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抱著你?!?
作精怎么了,多作一點,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