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摁進懷里摟緊了,沒忘記給她繼續(xù)扇風哄睡,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謝行鶯側(cè)躺在沉弋身前,摟住他脖子,像是牽住了一條無形狗鏈,將沉弋的全部心神攥在手里,尋到舒服的姿勢,哼唧幾聲闔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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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謝行鶯被樓下的收音機吵醒,眉眼不滿皺巴起來,伸了個懶腰,嘟嘴穿鞋走出臥室。
沉弋穿著一成不變的黑T,單手插兜,背身站在廚房,有些隨意地煎荷包蛋,油煙裊裊飄在窗外投射進來的光柱下,將人影氤氳的朦朧。
聽見噠噠腳步聲,他扭頭,笑道:“醒了,桌上有湯包和油條,看看想吃什么,我今天要回學校一趟?!?
關(guān)火將荷包蛋盛進盤子里,看著剛睡醒發(fā)懵的謝行鶯,忍不住心里絲絲縷縷的歡喜,揉揉她腦袋,圈進懷里低聲道:“大小姐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謝行鶯揚起雪潤的臉,反應慢半拍地翻了個白眼,神經(jīng)病吧,她怎么知道,沉弋只是隨口一問,抿了抿翹起的嘴角,自顧自道:“我在想,如果可以和大小姐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才不要!”謝行鶯羞惱地瞪他,猛不丁踩他腳背,沉弋掐著她腰抱進懷里,落下雨點般的吻,逼問:“要不要?”
謝行鶯坐在他手臂上躲閃,掙扎著推他,哼哼唧唧:“不要,我討厭你!”
沉弋將她放倒在桌上,啄吻凝脂白玉般的長頸,牙齒輕蹭,潮熱的呼吸網(wǎng)下來,又問一句:“要不要?”
謝行鶯像一只被掀翻在地,露出肚皮四爪朝天的小貓,敏感部分被舔得濕漉漉,癢得手腳撲騰,淚腺發(fā)達的眼角又沁出濕意,嗲聲求饒:“嗚嗯......要......”
“要什么?”沉弋狹長的眼彎起來,烏漆明亮,撥弄著她劉海親一口額頭。
謝行鶯半瞇著眼,臉頰暈上嫩粉,努嘴嗔他一眼,突然想到他說要去學校,蜜糖色的瞳孔晃了晃,落在他身上。
粉腮單側(cè)鼓起,看起來又乖又邪,她抬起小腿,赤裸的白皙腳心踩在他小腹下面,故意嗲聲道:“要沉弋?!?
頓了下,紅潤飽滿的唇瓣擠出一聲做作但甜膩的嬌吟,腳趾向下按了按,眨巴著翹睫說著:“嗯哼......要和沉弋在一起?!?
沉弋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喉結(jié)猛地上下滾動,松開手,僵在原地,他看著謝行鶯,又看了眼手機,還有二十分鐘考試。
小腹的火一路燒到喉嚨,吞咽唾沫都干得發(fā)痛,沉弋濕潤的眼盯著她,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頓說著:“謝行鶯?!?
下一秒狼狽轉(zhuǎn)身,逃竄般走進浴室,大力摔上門。
“噗哈哈哈哈哈?!?
謝行鶯噗嗤一聲,坐在桌上捧腹大笑,小腳垂在桌下蕩來蕩去,笑聲嬌脆,仰起的臉上滿是惡作劇得逞的開懷笑意。
這個小區(qū)離沉弋學校很近,騎車不到五分鐘路程,謝行鶯小口喝著酸奶,十分鐘后看他黑著臉在門口換鞋。
憋屈歸憋屈,沉弋將手機交給謝行鶯,叮囑她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亂跑。
謝行鶯咬著荷包蛋,撇撇嘴,隨口說著:“我一個人好無聊啊,你們學校好玩嗎?”
“不好玩,”沉弋脫口而出,語氣生硬。
謝行鶯原本轉(zhuǎn)回去的瞳珠又聚焦在沉弋臉上,撇嘴盯著他,沉弋剛巧低頭將謝行鶯的臉錄入密碼,錯過了她的視線。
等沉弋走后,謝行鶯托著腮大口嚼著早飯,越想越不對勁。
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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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鶯鶯寶寶的可愛和漂亮,就要忍受她會撓人的指甲,刺傷人的話,喜怒無常的脾氣,無理取鬧的矯情和愛哭的嬌氣,但當她展露出乖巧嬌嗲的那一面時還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