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然躺在床上,對衛(wèi)生間里自己消化ptsd的閔行川喊話:“你是不是自虐啊!”
閔行川這次很給面子的答道:“那倒不是,因?yàn)閯倓偰莻€過程的快樂,大于現(xiàn)在我所經(jīng)歷的痛苦。”
申然:……
啊……這個男人真的沒救了。
里面又傳來一陣水聲,閔行川出來的時候臉色明顯白了很多。
申然給他讓開位置,一邊刷手機(jī)一邊說道:“哎,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咬我了?明天我去上班,又要穿高領(lǐng)的襯衫,很熱的??!”
閔行川探過頭來看他脖子里的痕跡,說道:“還好,看不出來?!?/p>
申然說道:“現(xiàn)在看不出來,明天就會變成淺褐色。”
閔行川輕笑,把申然摟進(jìn)懷里,說道:“可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申然打了個哈欠,吐槽道:“你是屬狗的嗎?”
閔行川摟緊申然:“我喜歡你,阿然。”
這句申然沒聽清,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酣眠,閔行川覺得自己是明智的,阿然晚上果然沒再耍及極拳。
他倆一覺到天明,甚至醒來還維持著閔行川摟著申然的姿勢。
就是整條胳膊都麻了,揉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看來摟著愛人睡覺這件事雖然很浪漫,卻并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閔行川起床的時候申然也醒了,他看了看表,翻身上床,卻又被閔行川摟了回來。
申然轉(zhuǎn)頭,問他:“干嘛?”
閔行川說道:“還早,不急?!?/p>
然后,就覺得有個東西在戳他。
申然僵了僵,提醒道:“你要是胡搞的話,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閔行川一想,上午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可是又實(shí)在難以抗拒阿然的誘惑。
兩相權(quán)衡之下,閔行川拉過被子,把兩人蒙住,想要再次挑戰(zhàn)一下自己的忍耐力。
申然就很生氣,他覺得自己就是個任人宰割的小肉雞,只要他想,就絕對逃不掉。
要不是這個過程也讓他很快樂,申然可能會覺得更生氣。
于是早晨閔行川從申然房間出去的時候,又驚到了正在走廊澆花的老管家。
先生看上去臉色非常不好,心情卻無比愉悅。
小少爺在房間里半天沒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老管家剛要吩咐給他們端上補(bǔ)湯,就聽閔行川吩咐道:“讓林醫(yī)生去川行總部,我……不太舒服?!?/p>
老管家:……
哎,先生,你應(yīng)該節(jié)制一點(diǎn)的。
申然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干凈后才下樓。
臨下樓前果然看到自己滿身痕跡,好在這次閔行川沒有太過分,脖子上只種了一顆小草莓。
他拉開抽屜,找到醫(yī)藥箱,拿出創(chuàng)可貼,把那顆小草莓給貼上了。
嚴(yán)絲合縫,十分完美。
下樓吃完飯后,自己溜達(dá)著去找齊驍陽,兩人又一起溜達(dá)著去上班。
申然說道:“生完三天就去上班,你老公會不會說我是萬惡的資本家?”
齊驍陽答道:“不會??!他自己也去上班了。哦……不,他說要回去偷戶口本,要和我結(jié)婚。”
申然:“……噗哈哈哈哈哈哈。”
齊驍陽道:“你笑什么?他爸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宜麘艨谠谇丶?,不偷戶口本怎么結(jié)婚?”
申然問道:“你怎么想的?”
齊驍陽道:“我沒什么想法,其實(shí)不是很想結(jié)婚哎!在一起就好了,婚姻反而是一個束縛。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會找其他人,給小辭一個完整的家也不錯?!?/p>
申然笑瞇瞇,說道:“你不想結(jié)婚就好辦了,哎,昨天和你說的事我昨天想了一下,我們搞點(diǎn)事情玩玩啊!”
齊驍陽一看到申然這個表情,就知道阿然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看向申然,說道:“你想搞什么?引蛇出洞?怎么引啊?”
申然答道:“你看,如果我們這邊一直平靜無波,那人肯定是要靜觀其變的。他之前搞了我們那么多次,一直沒能得逞。去秦柯那里挑撥離間,也沒能達(dá)到目的。現(xiàn)在不知道在暗地里打什么鬼主意,讓我們很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一次,也好讓對方有的放矢?。 ?/p>
齊驍陽也突然興奮,說道:“快說來聽聽,你打算怎么搞!”
申然小聲道:“我打算給你買個熱搜?!?/p>
齊驍陽:“……嗯?給我買熱搜?買什么熱搜?”
申然清了清嗓子,說道:“小白花齊驍陽的豪門老公——秦柯!”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偷戶口本的秦柯:???
戶口本緩緩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