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延開著免提,都愁死了:“何必啊,你說你們一起開餐廳多好,你那么缺心眼兒自己開多累啊?!?/p>
“你才缺!”路柯桐坐起來,嗓門也大了,“我當(dāng)然想和他一起了,而且他出了一多半兒錢,媽的可一聽說老家伙幫忙了他就來勁。”和費原一起開,招牌菜是費原最喜歡的海味兒紅燒肉,辦公室桌上有費原的名牌,負(fù)責(zé)人名片上有費原的名字。他說完,嘴上爽了,心里卻失落。
“所以說干什么非開在使館區(qū),不然也不用找你爸幫忙?。 蓖絷谎右部旒彼懒?,想讓路柯桐禿嚕幾句軟話怎么那么費勁。
路柯桐吸吸鼻子:“那不是感覺很牛逼嘛?!?/p>
汪昊延沒招了:“費原開車呢,要不要和他說話?”
路柯桐摳著被子,終于有機會跟費原說話了,他能不想嗎?可是費原在開車,他又不敢了,就那么沉默了片刻,他舍不得地說:“不要了。”
“真不要?”
這個日天怎么那么煩人,他瞬間暴走:“開著車說什么話!你也安靜點兒別吵他開車!不許告訴他我說什么了!掛了!”
費原一路加速沒有開口,面無表情也看不出情緒。到了地方后汪昊延下車進去,他還在駕駛位上沒動。
“不要了?!?/p>
語氣那么可憐,那么糾結(jié),都能想像出來路柯桐低著頭說那句話的慘樣兒。晾了那家伙好幾天,他自己也難受,也惦記。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生氣么?還是生氣??墒巧鷼饽茉趺礃樱坑植荒苷嬖趺礃?。
拿出手機把路柯桐從黑名單放出來,按了通話鍵。幾乎是一秒接通,他問:“路柯桐,睡醒了沒有?”
“操你大爺?shù)哪氵€要不要我了!你不就是想讓我選么!我他媽選你選你選你!一朝被騙十年都他媽不信我!”路柯桐崩潰般地吼著,后半句帶著點兒哭腔。
費原揉揉眉心:“醒了就去吃點兒東西,別吃涼的?!?/p>
“老大……”路柯桐蔫兒了,他得馬上見到費原才能活下去,“能不能探經(jīng)紀(jì)人的班啊,想和你一起吃東西?!?/p>
一個小時后,路柯桐開車到了度假區(qū)門口。著急忙慌地下車,四處望著尋找費原的身影,又他媽要來情深深雨蒙蒙了。
“這兒呢。”費原去買了杯熱奶茶,在二十米外喊了一聲。
路柯桐轉(zhuǎn)身,抿著嘴狂奔過去,跑到費原跟前剎車站好了,先問:“你還生氣嗎?”問完看費原沒表情,哄道:“別生我氣了,我以后再也不了?!?/p>
費原把奶茶給他:“別許諾,省得打臉?!?/p>
路柯桐跟在后面進了度假區(qū),劇組給大家安排了房間,他四處瞅瞅,小聲說:“別人看見會不會影響不好?”
“會,那你出去吧?!?/p>
“我不?!彼s緊進去關(guān)上門,等費原在沙發(fā)上坐下后他過去蹲在前面抱住了費原的腰。費原抬手摸他的頭,摸完又懲罰似的掐他的臉。
“我以為你又不想要我了,我害怕的睡不著覺?!?/p>
費原掐著他下巴:“少裝可憐,誰那會兒電話里還沒起呢?!?/p>
他抬頭望著費原,膝蓋已經(jīng)跪在了地毯上,“我四五點還睡不著,就吃了兩粒感冒藥,吃完覺得困才睡著?!?/p>
費原把他拽起來弄到腿上:“你幾歲了還亂吃藥?是不是又欠揍了?”看他沒說話還抿抿嘴角,又問:“還有臉笑?”
路柯桐窩著不動,看著費原說:“你終于抱我了,我能不笑么,我怕哭的話你嫌我麻煩?!?/p>
“你就是麻煩,成天找麻煩?!辟M原摟著他的腰收力,把他錮在懷里揉搓,連著怒氣和一個多月加這十幾天的想念。路柯桐掙扎著脫掉外套和毛衣,頭發(fā)絲被靜電弄得飛起來,他有點兒可憐地說:“那天你擰我那下都腫了。”
費原抬手去解他的扣子:“我看看,怎么那么金貴?!?/p>
薄薄的胸膛露出來,左胸那處的確有些紅腫,費原低頭含進嘴里,舍不得用力吸吮,只輕輕地舔舐。按在背上和前腰的手同時滑下去,前面解開褲子后,后面從褲縫兒進去繼續(xù)向下,手掌包著路柯桐的屁股撫摸,耳邊是路柯桐的輕吟。
“那天打你那幾下疼不疼?”
路柯桐搖搖頭,嘴上卻說:“都紅了,要是打到我的球球,我就廢了?!辟M原呼吸漸重,扯下路柯桐的褲子,壓抑著說:“后面你怎么看見紅了的?張嘴就來。”
手上用力把人翻了個,路柯桐跪在地毯上,胳膊交疊趴在茶幾邊緣,褲子被褪到了腿根兒。費原的手指摸上他后面,在小口周圍一點點按壓著。
他確實金貴,沒幾分鐘就受不了了:“老大,膝蓋疼?!?/p>
到底是舍不得,費原抱他去臥室,褲子落下他只剩一件襯衣。臥室里拉著窗簾有些暗,他小聲問:“這兒應(yīng)該有套套吧?”
費原壓著他,故意說:“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影響多不好?!?/p>
“……那不用了?!辈慌铝髅ビ形幕团侣房峦┎宦犜?,路柯桐只要乖乖聽話,那就是市級可心兒的小寶貝兒。他望著費原,認(rèn)真地說:“弄在里面也行,我想你?!?/p>
費原沒再開口,沒訓(xùn)人也沒哄,就擺弄著路柯桐不停抽頂,他不想么?早就想的要瘋了。大概都是命中注定的,路柯桐遇上他,才知道什么是認(rèn)錯聽話,他遇上路柯桐,才知道什么是心軟讓步。
胸前兩邊都紅腫起來,腰側(cè)腿間都是淡淡的紅痕,路柯桐睫毛掛著淚珠兒,哼哼唧唧地一個勁兒哆嗦。他射了兩回,第三回只能泌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費原靠坐在床頭,讓路柯桐在身前倚著他。后背貼著胸膛,股間還楔著那根東西,路柯桐渾身潮濕,襯衣皺巴巴的黏在身上,他艱難地側(cè)頭:“好酸……我想要……”
他想要費原親親他,但是費原用力一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說:“不是在給你么?還不夠?”說罷動作更兇,而落在路柯桐唇上的吻卻輕柔至極。
整個人被對方的東西死死釘著,路柯桐靠在費原懷里,費原一只手插在他腿間,手掌托著他的會陰向上抬,手腕擠壓他那團軟肉。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讓他覺得更加酸脹。
他哭求:“老大,我想去洗手間……”
費原包裹著他下身的手用力一揉,然后咬著他耳朵說:“忍著?!?/p>
“求你了,好難受,我好酸。”他已經(jīng)快要崩潰,太過洶涌的快感他承受不來,費原沒有這樣毫不留情地疼過他,他害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弄在床上。
“費原……”
“別欺負(fù)我了……”
費原感受到路柯桐那里越咬越緊,已經(jīng)死死絞住了自己的東西,他低頭親在路柯桐脖子上,然后釋放在了路柯桐的身體里。路柯桐徹底受不住了,嗚嗚地哭起來,他抽出后抱路柯桐起身,然后去了洗手間。
幾分鐘后淋浴間有水聲傳出,路柯桐的呻吟與哭叫也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