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失去了共感,肉棒擠進穴口那一刻,喜山依然能夠回想起當時的感覺,身體瞬間起了反應(yīng),察覺到時,已經(jīng)張開雙腿迎合了上去。
她上仰著下巴,溢出一聲輕嘆:“好舒服……”
真是久違的感覺。
肉棒愈發(fā)往里進,她則瞇著眼看弗妄,回應(yīng)著他的注視。
她注意到,除了額頭傷疤消失,弗妄竟連模樣也有了些微的變化,比第一次見,看起來更加清冷一些,即便還是慈悲,莫名就有種和凡塵諸事全都無關(guān)的感覺。
連緩緩將肉棒插進小穴,一點點深入,一點點挺身,他也抿著唇,略顯冷淡的樣子。
雙手被縛,無法伸展,喜山也沒掙扎,她任憑身體全然沉入床鋪當中,越來越放松,懶洋洋地開口:“怎么…一聲不吭……”
因為呼吸不暢,她說話很慢,媚眼流轉(zhuǎn)之際,又補上下一句,“……不爽嗎?”
白衣的僧人衣衫尚且完好,只胸前的衣襟松散,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膚。那雙深黑的眼睛自上而下俯視著喜山,誰曾他竟然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意外坦誠:“……很爽?!?/p>
抵到頂了……
喜山被那股過于明顯的感覺震到,微微蜷縮手指,說話時愈發(fā)困難,總要沉吟片刻,才能把下面的話擠出嗓子眼:“那你…唔……怎么不發(fā)出聲音……”
他垂眸,緩緩拔出后挺身貫入,只是問:“你想讓我說什么?”
喜山?jīng)]想過這個問題,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略作思考:“…夸我吧。”
弗妄眸色沉沉地望著她,一只手仍在她的頭頂之處,限制她的動作。過了一會他往下俯身,另一只手覆上喜山胸口,緩慢揉動起來。
像揉著一只跳脫的兔子,帶著些慈愛的意味,他說:“好軟?!?/p>
喜山心底一顫。
感覺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從胸口下行到腰肢,將她往他身體里按,人也像化掉了一樣,再次得到他的稱贊,“整個人都好軟?!?/p>
喜山耳根泛紅地看著他,看到一雙深邃的眸子,眼睛的主人正在揉弄她的屁股,掰開肉臀,肏入更深之處:“這里也軟。里面很濕,很會吸。”
……明明一臉禁欲的樣子。
更過分的污言穢語,喜山聽過也說過,但這一刻,她莫名臉紅了。
她想要起身親住弗妄的嘴巴,好讓他別再說話,但弗妄也在同一時間動了起來,抬起她的腿,將她盤在自己的腰上,令喜山不得不往后仰倒。
他將手掌覆蓋于她的腿心,沉聲繼續(xù)說:“這樣進得更深,更緊,很快你就會發(fā)抖,對,像這樣……”
“每次看著你發(fā)抖,我都覺得很滿足?!?/p>
他早就察覺到喜山想要親吻自己,主動自發(fā)俯身覆上她的嘴唇。
一邊吻著,一邊大開大合地肏弄,讓喜山雙腿懸空,劇烈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