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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出任務出了一個多月, 回來時天氣已經(jīng)接近初冬了。
外面涼風習習, 但屋子里很暖, 即便只穿一件睡裙,也不會覺得很冷。
今天不是周末, 加上扶桑拖延癥嚴重,手里堆砌的畫稿很多都沒有畫完。
和傅希膩在飯桌上吃完早餐后,她便嚷嚷著要回書房干活了。
男人怨氣滿滿地盯著她走進書房的倩影,忽然心生一計,洗好碗筷,迅速擦干手。
進書房把端坐在書桌前畫畫的小女人抱起來,撈在大腿上,從背后摟住她, 頭埋在她的頸間,一頓亂蹭。
嚴重影響了她工作。
扶桑氣得擱下畫筆,哭笑不得地問:“傅希, 你小奶狗嗎?”
“什么意思?”
“沒什么。”扶桑就知道他聽不懂, 但想著兩人的確是很久沒見面了, 便依著他, 就著這個曖昧又尷尬的姿勢繼續(xù)工作。
歲月靜好,上午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乳白色的窗紗在橘色的光線下顯得美輪美奐。
扶桑彎著腰, 微微低頭,趴在書桌上對著數(shù)位板不斷地畫。
及肩的中長發(fā)從脖頸兩側(cè)軟軟地垂落下去,露出白白的一截后頸, 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凸出漂亮線條的蝴蝶骨,尤其是彎下身后,從衣領(lǐng)處有意無意露出的雪色柔軟,看得人瞇起了眼。
就在這時,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眉間一皺,感覺身下有什么異物滾燙得厲害,無端端多了一處堅.挺抵在她的腿間,膈得她難受。
扶桑也不是什么三歲小孩了,這樣的情況,她沒多想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何況,兩人是情侶,這樣的事情其實是難以避免的,遲早都會發(fā)生,會面對。
繞是如此,扶桑的臉還是不可避免的變了幾分,逐漸變得滾燙。
她張了張唇:“傅希,你……”
相較于她的緊張和羞赫,男人倒顯得鎮(zhèn)定許多,他把她的臉掰過來,含住她嬌艶的唇瓣,低低地笑了聲。
那魅惑眾生的俊臉看得扶桑一陣恍惚,眼前的男人活像一個勾她魂魄的妖孽:“抱歉,你太美了,情難自禁。”
“你,流氓……”扶桑被他親著,好不容易從喉間溢出幾個字。
盡管全身熱得發(fā)燙,腦子轟炸空白一片,她還是在兩人唇齒相交間聽清他緩慢吐出的那幾個字。
“桑桑,想要么?”
輕柔入骨的語氣,含著三分誘哄,七分蠱惑。
扶桑咽了咽唾沫,咬著唇,未知的世界在引誘著她進入,但扶桑還是很艱難地冷靜了下來,輕輕推攘拒絕:“傅希,我不要……你不要強迫我,我還沒準備好?!?/p>
扶桑說完,有點心虛,也有點害怕,少女時期的她沒少看那些霸總言情小說,里面不都說男人在那方面不喜歡被拒絕么?
還說什么,既然硬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可傅希親了她的耳朵一下,掀唇笑笑,嗓音夾著幾許溫柔地開口:“好,我不強迫你……”
扶桑松了口氣,為了減少愧疚感,少女不經(jīng)事的她轉(zhuǎn)了個身,分開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毫無技巧的吻技不斷地啃咬著他的唇瓣、下巴。
接而,在他腿上蹭了蹭,以資安慰。
弄得傅希哭笑不得,咬著牙,簡直壓抑到了極點,額上的青筋突突亂跳。
霍然轉(zhuǎn)身去了臥房內(nèi)的浴室。
傅希莫名其妙變得不粘人了,留她獨自在書房畫畫,而自己則說什么要去洗澡。
扶桑:?
扶?;腥幌氲窖郧樾≌f里的男主也是很愛洗澡的,耳朵又忍不住紅了紅,愧疚之意更甚。
但還是工作要緊,她迅速斂回神思,繼續(xù)埋頭苦干。
等今日份的畫稿畫完,扶桑給秋秋傳了一份文件過去,正準備去客廳找傅希。
冷不防被秋秋的一條信息定在了原地。
QQ來消息的滴滴聲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格外清晰。
秋秋語氣激動:【橘啊,跟你說個好事。你上本漫畫《夜晚昏黃都是你》入圍了漫畫大賞的新人獎?。?!激動嗎!?。÷嫶筚p?。。。÷嬋Φ哪杲K盛典?。?!】
小破橘:【漫畫大賞?】
秋秋:【對啊?。?!頒獎典禮在下周六,地點剛好就在北京,頒獎方鼓勵被提名的作品作者盡量都出席。這個頒獎禮和獎杯含金量都很高,我不信你會不知道,到時候還要走紅毯,電視同步直播,曝光率極高,不少漫畫讀者都會去看的呀!??!】
漫畫大賞,扶桑當然知道,這是漫畫圈關(guān)注度最高、含金量也最高的年度盛典。
先不說能不能拿獎,被提名都難上登天。
扶桑盯著秋秋發(fā)來的消息,手指止不住地蜷在一起,揪住衣擺,有點兒不敢相信。
她不過才完結(jié)了兩本頁漫而已,就成功擠上啦?
這是多少入了漫畫圈幾年的畫手大大都不敢奢望的事情,她卻輕而易舉、唾手可得。
可想而知,這是上天給了多少機遇和幸運給她啊。
秋秋見扶桑不回復她,不確定地問:【hello?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