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啊,說——以后你的眼睛里除了我,不能有別人,否則我就讓他破產(chǎn)?!?/p>
說著說著,許白把自己逗樂了。
傅西棠看著兀自玩得開心的小男朋友,忍不住彈了彈他的額頭,“去洗澡吧,太晚了,小心明天又賴床。”
許白卻抱著他,賴著他,“葉遠(yuǎn)心給我安排了一大堆工作?!?/p>
傅西棠回身攬住他的腰免得他滑下去,說:“那我替你罵他。”
“不行,那我不就變成吹枕邊風(fēng)的小妖精了?我可是靠實力取勝的?!?/p>
“美貌也是一種實力?!?/p>
許白眼轉(zhuǎn)子一轉(zhuǎn),說:“原來傅先生是因為我的美貌才跟我在一起的?”
傅西棠看著他,嘴角積蓄起一絲笑意,“可不是么?!?/p>
“傅先生你知道上次那個最帥妖怪評選大賽嗎?你可是魁首,我連榜單都沒上去呢。”許白忽然翻起舊賬。
傅西棠還真不清楚這件事,倒是聽阿煙在耳旁提起過,可他根本沒有在意。
這樣想著,許白又說道:“我得代表建國后出生的小妖怪跟你們抗議,憑什么歧視我們呢?就因為我們小嗎?”
“對,這樣不好?!?/p>
“是吧?!?/p>
“下次我跟他們說說?!?/p>
許白又低聲嘟噥一句,“花魁還被我拿下了呢,小妖怪力量大啊……”
“你說什么?”傅西棠的手掌輕輕拍在他的屁股上。
許白連忙搖頭,“啥也沒有。”
傅西棠:“此地?zé)o銀三百兩。”
許白自覺心虛,對準(zhǔn)傅西棠臉上啾了一口,立刻跑路。
傅西棠望著他的背影,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的笑意卻遲遲沒有壓下去。
第二天,許白果然賴床了。
阿煙現(xiàn)在可不敢去叫許白起床,因為許白有個不大好的習(xí)慣——上半身裸睡。而且他跟爬山虎兄弟兩個給許白取了一個新的外號,叫“先生的掌中寶”,簡稱“掌中寶”。
這外號是爬山虎哥哥最先叫出來的,阿煙表示他只是隨大流而已。
當(dāng)然,他并不敢在先生面前這么叫。
掌中寶今天賴床賴得有點過分了,都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還在睡,太陽都曬屁股了,先生竟然也縱著他。哼,煙哥我可是一大早就起來洗衣服、喂狗了,真是單身的娃兒不如狗。
還有那對煩人的兄弟倆,整天不知道趴在圍墻上竊竊私語點什么東西,真討厭。
苦命的阿煙,悲催的阿煙,今天也很想給自己點播一首《小白菜》。
那廂傅西棠看看時間,終于起身去客房叫某位賴床的小妖精。
小妖精睡得放浪不羈,一條大長腿伸在被子外頭,上半身沒穿衣服,又只蓋了一個被角,把大片光滑的背都暴露在傅西棠的視線里。而他兀自把頭埋在柔軟的枕頭上,睡得正香。
“醒醒,該起床了?!备滴魈淖诖策?,揉了揉他的腦袋。
可許白只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腦袋,把傅西棠的手甩掉,就又把頭埋在枕頭里,不起來。
傅西棠便又拍了拍他,好不容易把人叫醒了,誰料他瞇著眼看清楚來人是傅西棠,竟直愣愣地把人撲倒在床上。隨后他抬起大長腿往傅西棠腿上一壓,枕在傅西棠肩膀上,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胸膛,用還帶著睡意的軟軟的聲音哄著,“一起睡,傅先生睡……”
傅西棠望著天花板,哭笑不得。
入手是光滑細(xì)膩的觸感,許白無意識地用光裸的身子蹭著他,像蛇一樣纏著他,卻并不令他感到緊繃。
因為許白的腰很軟、很軟,雖然有肌肉,可摸上去也不是硬邦邦的。
一轉(zhuǎn)頭,許白的臉近在咫尺。
傅西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一捏,他的嘴便嘟了起來。又一捏,又嘟起來。
許白被人擾了美夢,忍不住伸手去打,可睡意朦朧的,實在沒啥殺傷力。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清醒了,猛地一個激靈坐起來,眨巴眨巴眼睛,慢慢轉(zhuǎn)頭看向了床上的傅西棠。
頓了幾秒,他又慢慢把頭轉(zhuǎn)回來,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漲紅了臉憋出一句:“操?!?/p>
他起反應(yīng)了。
雖然說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這實在正常不過,可傅先生還在他床上呢!難不成是他一大早太饑渴了把人扛過來的嗎?!
見他耳朵紅得快燒起來,傅西棠便也不再逗他了,揉了揉他那一頭亂毛,就起身出去。只是他在離開前,回頭說道:“小朋友,不能罵臟話?!?/p>
浪里白條,今天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