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Alpha相比,Omega要更敏感,精神力量也更堅韌?!睆涃悂喺f,“一直以來,都認為只有Alpha才會發(fā)展出來什么能量譜系……其實并不是這樣的?!?/p>
“對啊,夏娃就說我有光甲專精、能量震蕩、感知探測、精神控制,還有……”夏佐贊同道。
“打住打??!”彌賽亞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是個變態(tài)。”
夏佐:“……”
“這么說你好像是有一點兒不太禮貌,”彌賽亞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應(yīng)該說……你是個例外?!?/p>
“好吧……”夏佐接受了他的糾正。
“你這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彌賽亞假笑了一下,“要知道,即便是對于Alpha來說,能發(fā)展出來一項能力譜系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好不好……這么欠揍的話,幸虧你是在我面前說的?!?/p>
“說起來這個,進化藥劑應(yīng)該能起到很大作用?”夏佐明智地沒有繼續(xù)和他爭論下去。
“進化藥劑目前并不是百分之百生效的,”彌賽亞說,“而且這種后天激發(fā)出來的能力進步的空間也不大?!?/p>
“你說‘目前’?”夏佐抓住了他話中的某個詞。
“當(dāng)然,”彌賽亞揚了揚下巴,“現(xiàn)在可是有我在研究……不要再打岔了,關(guān)于能量譜系,你了解的有多少?”彌賽亞問。
對于這方面的知識,夏佐向來是了解多少都不嫌多的,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強化系、防御系、專精系、修復(fù)系、操控系、感知系、攻擊系……一共有七個分支方向。”
“背得挺熟啊。”彌賽亞說,“強化、防御、攻擊和專精,這是Alpha最容易發(fā)展的方向。但是修復(fù)、操控、感知——尤其是感知,如果在等同的情況下,Omega其實更占優(yōu)勢的。只是……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對Omega進行過相應(yīng)的系統(tǒng)訓(xùn)練了。”
“Alpha、Beta和Omega的出現(xiàn)是進化的結(jié)果,”醫(yī)生繼續(xù)道,“沒有一種進化會是無用的,否則的話早就在嚴酷的宇宙環(huán)境中被淘汰了……現(xiàn)在看來,如果Omega的處境不被改善的話,被淘汰也是遲早的事兒。”
“我覺得你說的沒錯,”夏佐說,“一個人的強大與否并不取決于他的身體素質(zhì),而在于他的頭腦、精神、意志力等等這些東西。像是科研、藝術(shù)、文學(xué)、娛樂等等,也是社會不可或缺的部分……沒聽過誰把‘發(fā)情期’或者‘生孩子’當(dāng)成正職工作來做的。”
“但是,要改變這種長期以來形成的觀點,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睆涃悂営靡环N少有的嚴肅語氣說。
“但是,這是我們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嗎?”夏佐堅定地說。
說起來,他們兩個之間還是第一次有這么和諧友愛的談話氛圍。
而這種輕松的談話氛圍一直持續(xù)到了倆人同床而眠。
——是的,同床而眠,雖然并沒有共蓋一張被毯。
因為難得的意見一致,夏佐對彌賽亞漸漸去除了之前的提防之意,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也越來越放松,最后的吐槽內(nèi)容甚至包括了魯?shù)婪蚝涂导{德兩位的言語不妥上。
相較于他們之間的輕松和諧,魯?shù)婪蚝涂导{德兩個人的再次相遇就不那么友好了。
“獨守空房”一日的魯?shù)婪虻诙煸诨乩镉龅娇导{德時,忍不住給了對方冷冷一瞥。
——兩次了,都已經(jīng)兩次了!自己管不好自己的Omega,還連累到長官……真是一看他就不順眼。
在彌賽亞的訓(xùn)練下對“察言觀色”這個技能的了解日益加深的大校,這次看懂了長官眼神里的不滿,連猶豫都不帶猶豫地行了個軍禮就問道:“大人,您的心情不好嗎?”
“嗯?!濒?shù)婪蚝唵蔚貞?yīng)道。
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沒看到夏佐后,康納德自作聰明并且聰明對了方向地說:“您這是和夏佐吵架了?”
“沒?!濒?shù)婪蛳ё秩缃鸬鼗卮稹?/p>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嘛,”康納德渾然沒有察覺到長官的不愉快,“和我探討一下說不定能給您帶來一些啟發(fā)。”
“你?”魯?shù)婪蛴制沉怂谎邸?/p>
——你連自己的Omega都搞不定。
“對啊對啊,”康納德毛遂自薦道,“別看我平時比較粗心大意,但我好歹也是基地里少有的幾個有Omega的Alpha,您不找我討論找誰討論……”
自從他強吻彌賽亞成功后,就不時地抓住機會去偷個吻什么的,并且因為這種暫時標(biāo)記自覺地把自己歸入了“有Omega的Alpha”那一類,同時為之深深地自豪著。
這時,正好錫德里克正從基地的大門里走入,立刻被康納德熱情洋溢地叫了過來:“霍克斯將軍!過來!快來!”
錫德里克看了一眼和他站在一起的魯?shù)婪?,覺得有必要賣給后者一個面子,便走近了兩步:“嗯?”
……要了親命了,康納德想,這兩位一個比一個悶騷一個比一個話少,這樣下去夫夫關(guān)系不和諧那是妥妥兒的……
——看來,這種情感和人生導(dǎo)師的職責(zé),還真是必須要由自己承擔(dān)起來才行呢!
想到這里,他馬上責(zé)任心爆棚地開啟了三位Alpha間的話題:“如果自己的Omega生氣了應(yīng)該怎么辦?”
錫德里克立刻看了魯?shù)婪蛞谎邸?/p>
魯?shù)婪虬櫫税櫭迹骸跋淖魶]有生氣?!?/p>
錫德里克隨即掃了魯?shù)婪蛏砗笠谎邸?/p>
魯?shù)婪颍骸啊?/p>
“哄?!卞a德里克說。
“怎么哄?”康納德問道,他覺得結(jié)婚最久的錫德里克在這方面應(yīng)該較有經(jīng)驗。
錫德里克沈思了一下,這次終于不再說只有一個字的話了:“多做?!?/p>
康納德頓時沒有參與討論的資格了。
“有用?”魯?shù)婪騿枴?/p>
“嗯?!边@次又是一個字。
……下次找他們聊天絕對要在酒場上談,康納德痛苦地想,而且這么說起來的話,自己好像還不太夠資格參與到他們的談話中。
好在這個談話并沒有持續(xù)下去。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會議室前,另一方面是鮑曼帶來的兩個消息:
馬歇爾統(tǒng)帥長的去世,和……
魏瑪?shù)蹏鴩鹾臀鞲瘳敼埠蛧龃躺硭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