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媚這樣大方的人, 怎么可能吝嗇給他獎賞?
就對眼前這男的很滿意, 此刻對方討賞, 長孫媚自然樂意。
于是他緩緩上前,拉住黑呈的手, 說道:“監(jiān)正大人想怎樣?下官……自然唯命是從了。”
黑呈心內歡喜, 上前擁住長孫媚, 把他抱進自己懷里。
兩只手摟住他纖韌的腰肢, 在他耳邊說道:“我做夢都在想象將媚姑娘這樣的美人抱在懷里是什么感覺, 如今終于如愿以償?!?/p>
長孫媚其實也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著,從前想睡他的人很多,能像黑呈這樣近他身的人卻沒有一個。
那些人要么長相他看不上,要么人品他看不上,要么兩樣都看不上。
若非如此,單憑我們媚姑娘的風華絕代, 早就睡遍天下美男。
左右還是要求太高,來京城以后倒是有不少能達到他要求的,只是這些人要么名花有主, 要么實在不合適。
來呈思寒也是不合適的, 就是個木頭。
但是想不到他天降奇緣,竟然覺醒了一個如此合自己胃口的人格。
送上門兒的小肉餅,自己怎能不吃?
長孫媚揚起臉, 抬手摟住黑呈的脖子,說道:“良辰美景,監(jiān)正大人可要好好珍惜?!?/p>
說著, 他便微微踮腳,緩緩朝他的嘴唇觸碰而去。
然而,此刻的呈思寒卻并不如表面的看上去那樣冷靜而沉著。
黑呈占據(jù)主控權的時候,白呈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黑呈用自己的身體,把長孫媚騙來了山谷。
如果他只是帶長孫媚來看看風景,那便罷了,竟是帶他來這里欲行不軌之事。
可是此刻他被黑呈壓得死死的,根無法爭回主控權。
畢竟之前自己答應了他,每日會給他一到兩個時辰的主控權。
這句話便仿佛一個契約,每每到自己從欽天監(jiān)下班回到住處,黑呈便悄無聲息的將主控權占據(jù)。
白呈痛苦道:“我警告你,修道之人當潔身自好,你不可對他為非作歹!”
黑呈邪笑道:“我不過是親一下,你緊張什么?難道你不想親他?不過就憑你的事,這輩子也別想親到他了?!?/p>
白呈的臉憋得通紅,說道:“我沒有!你別胡說!你也不許,你身為他的上司,不能做這樣的事!”
黑呈又是邪邪一笑,說道:“我就是要做這樣的事,你又能耐我何?”
白呈能耐他何?
此刻身體的主控權在別人的手里,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看著……
看著那人欺身低頭,吻上了長孫媚的嘴唇。
雖然身體的主控權在對方的手里,但意識仍是兩人共存的。
親吻的香氣撲鼻而來,白呈忍不住一個戰(zhàn)栗。
黑呈卻是享受十足,他緩緩垂首,又加深了這個吻。
長孫媚雙唇柔軟,整個人還噴噴香,身體也是柔韌性極強。
他將自己修煉成器,便是整個人都是名器。
黑呈給白呈解釋:“你知道何為名器嗎?你眼前這個姑娘,可是個寶貝,各方面的寶貝。你若不喜歡他,是想把他留給誰?這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美人兒,不追到手,那可真是可惜了?!?/p>
黑呈是白呈所生出的心魔,他知道的,自己自然也知道。
他當然知道長孫媚將自己修煉成器后,會有怎樣的好處。
其實中最大的好處,便是以器養(yǎng)身。
如何以器養(yǎng)身?
直白來講,就是雙修。
白呈卻是怒從心間起,說道:“太極峰是名門正派,怎能用這種邪修之術!”
黑呈卻是不以為然,說道:“太極峰是名門正派,西域巫師就是邪修了?你不喜歡沒關系,只要媚媚姑娘喜歡就可以了!試問這世間,誰不想提高修為,誰又不喜歡風花雪月?呈思寒,你我既有了契約,那便誰也不要干涉誰。你做你的清清白白高潔修士,我與媚媚雙修做一對仙眷侶!”
說著黑呈便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動作,直接將長孫媚打橫抱了起來。
白呈忍無可忍,說道:“你可知你我是一體?你……不許碰他!”
黑呈一邊緩緩將長孫媚放于榻上,一邊說道:“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阻止我不許碰他?哦……呈思寒,你也喜歡他?”
白呈矢口否認:“我沒有。”
黑呈已經開始和長孫媚纏綿親吻,說道:“既然沒有,那就不要阻止我,我喜歡他,我愛上他了。我想與他做一對仙道侶,我想與他行雙修之事,你不要在這里壞我好事!”
白呈努力去搶奪自己身體的主控權,奈何黑呈正在契約時間內。
只要在這兩個時辰里,白呈哪怕意志力再強,也無法從黑呈那里將身體的主控權奪回來。
黑呈看了看天色,邪笑道:“天色還早,這才過了一個時辰,待我與媚媚再做些風花雪月的事。若是他真有心,難道,我還能拒絕他不成?”
白呈太了解長孫媚了,既然他動了心,百分之百是愿意獻出自己的。
若是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明日又該如何面對他?
不行!
他不能讓這件事發(fā)生!
他必須要想方設法阻止!
于是他開始入定,想要破除這個契約。
此刻他無比后悔,為什么要與他建立這個契約?
他不該這樣信任心魔,來心魔也不是個值得信賴的對象。
可是他卻忘了,心魔占據(jù)主控意識的時候,可以隨時將他的意識屏蔽掉。
若是此刻入定,雖能大幅度的提高戰(zhàn)斗力,卻也極有可能錯過許多事。
黑呈并不是一個單刀直入的人,他還安排了許多節(jié)日,來徹底虜獲媚媚的芳心。
長孫媚驚訝道:“還有驚喜?”
他其實已經很滿意了,說起來,他從前認識的那些男人,從未像他這樣有心過。
哪怕是曾經追他追的最緊的,也只是給他砸錢罷了。
長孫媚不缺錢,只要他想,揮手就能賺來大把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