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翳,海風呼嘯。一排排深藍巨浪此起彼伏,風馳云卷,似無數(shù)海獸掙脫了牢籠,夾雜海藻的粗糲脊背幾乎要觸碰天際。
甲板上,遲澤幫阮卿卿解開手銬,少女轉(zhuǎn)身看見一旁被凍結在冰塊里不省人事的男人,腿一軟滑跪了下去,近距離看他血肉模糊的恐怖傷口,不禁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遲澤、遲旭二人在一旁沉默,他們都以為女人在為郁文舟哭泣,但其實不是,阮卿卿哭的是自己。
小哀喋喋,大哀默默。
她二十年來的世界觀全然崩塌,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她突然分不清了。
為什么最信賴的至親之人可以毫不猶豫將她推向深淵,而曾經(jīng)最厭惡那人卻毅然決然為她付出生命。
這太可笑了。
連珠般的淚大顆大顆滴落在男人身上,融化冰層滲入其中,竟?jié)矞缌四峭⒆魉畹暮陟F,比冰凍更立竿見影地阻止了傷勢的蔓延。
少女一雙杏眸頓時亮了,是呀!她差點忘了自己還有治愈異能。阮卿卿連忙運轉(zhuǎn)異能,任由更多淚珠擠落在男人傷口,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是心境太過悲痛導致,還是連日來頻繁使用異能影響,她的異能竟已突破四階。
她立刻轉(zhuǎn)身大喊:“大鐘,給他解凍!我救他!”
……
狹小的艙房內(nèi),面色蒼白的男人昏迷在床上,少女小心翼翼剝掉他血肉狼藉的上衣碎片,又褪去自己的上衣,捧著一對肥嫩大奶,兩邊交替按摩揉弄,一邊擠一會兒又換另一邊,瑩白奶汁大股大股溢出,滴落男人胸前的血洞上。
面積不大的空間里,氣氛漸漸燥熱起來,淡淡的奶香氣帶著勾人神往的魔力飄蕩在空氣中,繚繞,蒸騰,積蘊。
郁文舟的傷口肉眼可見地愈合著,但效果卻越來越差,恢復到一定程度后,血洞的閉合速度幾乎微乎其微,那陰魂不散的黑霧又從皮肉內(nèi)悄然冒出,似是產(chǎn)生了抗體,任她用奶水、眼淚或唾液都不管用了。
怎么會這樣,難道需要口服?
耳根有些發(fā)燙,少女將一只雪乳移至男人唇邊,捏著男人下頜迫使他張開嘴,卻不小心用力過猛,俏嫩奶尖尖直接磕上了那堅硬的牙齒,一聲貓叫般的哼吟頓時從櫻唇中溢出,少女不自覺紅了臉。
半身赤裸的女人纖腰婀娜,捧著兩團豐盈雪山趴在男人俊臉上,姿態(tài)不雅,傲人奶團幾乎快將男人淹沒,淫靡汁水灑了男人滿臉,曾經(jīng)光潔到反光的鏡片上現(xiàn)在盡是瑩膩奶汁。
阮卿卿強忍羞恥將乳頭送進男人嘴里,可喂他喝了這么半天,卻仍不能完全清除那蟄伏在血肉內(nèi)的毒霧,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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