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綏偏頭笑了笑,舌尖抵了抵臉頰,頗有點無奈的意味,他抬手握住她的頭,湊近,吻了吻她的面龐,“嗯?”
許在在躲著,手抵著他的胸膛推拒,“別這樣,這是在學校門口有人的……”
他不聽,強硬的抓住她的手,握住揉捏,又親了親她的唇角,“這樣?”
許在在臉色緋紅,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手足無措的。
邱綏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丟開她的后腦勺,手往下滑,探進她的衣擺,又往上攀。
隔著一層棉質內衣虎口攏起她的胸乳,溫熱的唇貼在她耳畔,語氣幽幽的又有點無可奈何:“許在在,床都上了好幾次了,你跟我說不熟?”
他捏了捏她,壓低了聲問:“你說,怎么才算熟?”
他唇往下游移,貼在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許在在敏感的瑟縮,“不然再多睡兩次,就現(xiàn)在,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操穿插透,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你說,這算不算熟?”
他眼神滾燙,許在在避之不及,抓住他作亂的手,“你別說了?!?
邱綏停下來,眸光深深地看著她,“現(xiàn)在熟嗎?”
許在在怕他亂來,忙不迭的點頭,表情還有點委屈。
邱綏就愛看她這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心下舒坦,收了手,用指尖點了點她的眉心,“上了我的床,就老老實實的,懂嗎?”
“嗯……”
邱綏微微瞇了瞇眼,“怎么,不愿意?”
許在在低下頭,咬了咬唇。
“問你話呢,行還是不行?”
“你都叁十了……”這還是昨天在吃飯的時候,許在在聽老錢提起過的。
許在在原本以為他才二十五六,因為看著十分年輕,很有魅力,結果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叁十歲了。
“嫌棄我老?”他驀地抬起她的下巴,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還沒叁十呢,我六月份的生日?!?
許在在不敢看他,眼神飄忽。
邱綏被她氣笑了,“你放心,就算我是叁十,比你大一輪,我也照樣能把你操得下不來床,知道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許在在紅著臉拍他的手。
車窗外突然響起一陣嬉笑說話聲,年輕活力的兩男一女從車邊走過,邱綏和許在在一起抬頭看去。
片刻后,邱綏重新轉過許在在的頭,不讓她繼續(xù)看,警告道:“沒什么好看的,那種男人——”
細胳膊細腿的,哪里有他有味道。
許在在解釋:“我沒看,是那個女生的包很漂亮……”
“我給你買。”
許在在抬眸看他,眨了眨眼。
“不信我?”他揚眉。
許在在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下去吧,別遲到了?!?
說著松開她,替她理了理衣擺,“去學校吧?!?
許在在乖巧下車,片刻后她敲了敲車窗。
邱綏降下來,看著她,“怎么了?”
許在在紅著臉,盯著他看了幾秒,男人眉目深邃,極其英俊的面龐,是許在在見過最帥的男人,最后她動了動唇,含糊著:“也不是不行…”
“嗯?”
許在在沒說第二遍,格外的羞澀,脖頸都紅了一片,有點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撒丫子跑了。
邱綏:“……”
他愣住,抬手捋了下頭發(fā)全部順在腦后,而后舔了下唇,指尖抵著唇角驀然笑出了聲。
琢磨過許在在的意思,邱綏臉上的笑就沒落下過。
他開著車往駕校的方向去,想著,或許這就是年齡的差距,許在在的舉動就是……小年輕的表白方式?
邱綏厚臉皮的單方面的認為,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威脅她的,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也要得到她的肯定回答。
因為被說年齡問題,有些惱,還嘴硬辯解自己還沒滿叁十歲。
趁著紅燈的空擋,邱綏拿起手機給許在在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你是不是屬兔的?”
看見消息的時候許在在正往宿舍樓上跑。
終于氣喘吁吁的停下來,都忍不住抬手給自己的臉扇風降溫。
符歡跟許在在說起過,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如果那個男人不愛你,千萬別輕易交出自己的貞潔,不然以后肯定后悔。
雖然許在在的第一次很廉價——單單是指用金錢衡量。
但拿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邱綏。
一個看起來脾氣不太好,有點暴躁的,但又笑得痞氣勾人,面容英俊,喜歡口無遮攔的說讓她臉紅的話,但體貼入微,有點神秘又令人不受控制的心動。
許在在在拿到最初的那一萬塊時,告訴自己,在在,別怕,你應該慶幸自己遇到的是個好人。
在她狹窄的交際圈里,她無法理智的定義“好人”這個詞——邱綏別有所圖,她心甘情愿。
她從未和男人如此親密,邱綏帶她進入了另一個領域,盡管她懵懂無知,但他且算得是耐心,所以她沒想過從中抽離。
于是她面對成熟男人明目張膽的勾引,徹底淪陷。
許在在老老實實的回答:“不是?!?
隔了一段時間邱綏才回了消息,“那怎么跑得比兔子還快?”
許在在:“因為我屬馬。:)”
邱綏握著手機,笑出了聲。
旁邊緊張練習的學員也跟著笑了笑,“教練今天心情不錯啊?!?
邱綏倚靠在車窗,溫暖的陽光灑下來,風吹拂過,他怡然愜意的瞇起眼,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機,“是啊。”
難得見他這么愉悅放松,學員也沒多緊張了,順著問道:“什么事啊,這么高興?”
邱綏勾起唇角,言簡意賅:“騎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