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答。
陸垂野握起姜予的手腕,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眾娛記心里一咯噔,驚駭?shù)目粗?,心想他又想潑誰臟水,千萬不要是自己啊,人言可畏。
“今天這筆賬,沒完?!标懘挂奥晕?cè)頭,“如果讓我知道誰是今天造謠的人……”
他話未說完,留了一半故意讓他們發(fā)慌,有威脅才會有破綻,為求自保一定有人會向他主動坦白。
娛記們面面相覷,提心吊膽的亂瞟,他們來之前是打聽好了陸垂野回江城了的??!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如日中天的胡欒突然沉寂的事情他們還記得,那時候好像就是得罪了陸垂野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原本心想反正他們做的事情是給公眾一個真相,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探究真理的,但陸垂野明顯不講理,如果他想搞垮一個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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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車門打開?!标懘挂罢驹谲囬T前,明明可以自己開了,卻還是冷聲讓姜予自己開。
姜予顫著手打開車門,剛想坐進去就被他扯了下手腕,聲音依舊冰涼:“去副駕駛。”
“可是……”
“要我再說一遍?”陸垂野擰眉看著他,冷厲的他完全不認識,陌生的像是從未見過。
姜予抿了下唇繞到副駕上坐著,腦子里亂哄哄的,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眼眶霧的厲害,從他打碎車窗跳出來,一路滴血走到他面前,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嗓子哽的難受。
陸垂野關(guān)上車窗破碎的車門,無聲的踩下油門開了出去,車速極快。
姜予眼睛鼻子酸嗆的劇痛,只能狠狠地咬著牙才能讓自己不哭出來,心口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情緒,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不說話,姜予也不敢說話,整個車?yán)锏臍鈮憾加采土撕脦锥取?/p>
他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還在往外淌血,順著方向盤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神色的長褲上,洇成一片濕濡痕跡。
“師父……”
陸垂野冷著臉不接話,任由他低顫著聲線一句句說他手流血了、包扎一下、讓他來開、先去醫(yī)院之類的廢話。
片場和酒店離得不遠,這個點鐘路上沒有什么人,在姜予忐忑的情緒里只過了十分鐘不到,車便停在了酒店樓下。
陸垂野拉開車門,走到副駕不算溫柔地抓住手腕將他扯了出來,在路人震驚的表情里將人塞進了電梯。
陸垂野打開門,將人甩在了床上,狠狠握了下手指,剛剛不太流血的傷口又再次崩裂,這次傷口更大了。
姜予驚駭?shù)呐榔饋?,慌亂的找藥箱,被他握著手腕抵在椅子上:“姜予,你是不是沒長耳朵!”
姜予眼眶含淚,掙扎的掰他的手指,哭腔濃重的說:“你放開我,你手受傷了我先幫你包扎……”
“我問你呢,是不是沒有記性!”陸垂野咬牙切齒的盯著他通紅的眼眶,怒氣幾乎壓不住,將他一扯轉(zhuǎn)了過去,狠狠朝他屁股上一揮。
“你怎么跟我保證的!”
陸垂野想起剛才他把自己鎖車?yán)铮髞碛洲D(zhuǎn)過來那個凄然的笑,恨不得……恨不得……
“不是,不是。”姜予搖著頭,又痛又擔(dān)心他的手,“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你沒有不敢的?!标懘挂袄湫Γ骸耙粋€小時以前你就在這里跟我保證你不敢了,以后不會再犯了?!?/p>
姜予搖著頭,看不見他只能聽見聲音,又怕剛剛的手掌再打下來,害怕的想爬起來,被他按著腰壓在巨大的椅子里無法動彈。
“不給你懲罰,你永遠記不住?!?/p>
作者有話要說: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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