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廟里的儀式這就算是結(jié)束了,最后老祭師送他們出來,拉著雷晉單獨(dú)和他說話,“剛才的儀式,你覺得怎么樣?”
“他們的血不好喝?!崩讜x搭著老祭師的肩膀,沒個正形,“您老也不提前和我打聲招呼。”至今嘴里還是一股血腥味。
“看來,你還真是什么也不知道???”老祭師咧開嘴笑笑,在雷晉面前他完全就是一個慈祥的老者,一點(diǎn)沒有祭師神圣的架子。
“我該知道什么?”雷晉不以為然地挑眉。
“你該知道,在獸人部落,除非遇到意外,獸人的壽命一般來說是比雌性要長很多的?!?/p>
雷晉點(diǎn)頭,這個他知道,雌性的體質(zhì)沒獸人好,但關(guān)今天的儀式什么事?
“他們?nèi)齻€剛才在神靈面前起誓,他們會時刻陪伴著你?!?/p>
雷晉心神俱震,頓了半晌,才重新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確認(rèn)道:“您老是說,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們?nèi)齻€都跟著我去死,是這個意思嗎?”
“你這孩子,今天是舉行儀式的好日子,你說什么死不死的?!崩霞缼熭p斥責(zé)他一句,接著道:“不過就是那么個意思,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是不是很感動?”一般的雌性在這個時候都要哭了。
雷晉活動活動手腕,舒口氣道:“我這么重要的人,果然應(yīng)該長命百歲?!?/p>
老祭師第一次聽到這個論點(diǎn),目瞪口呆。
“您老中午去我家吃飯啊,做了不少好吃的。”雷晉說完,摸摸臉,好像沒什么異常,迎著熙雅他們期待的目光快步跑過去。
今天草原上的風(fēng)小,鐵鍋,陶鍋一字排開,大火熬地骨頭湯白白的,味道濃香,有的里面加了大把的辣椒,湯底就是紅色的,切好的各式肉片,筍干,豆腐,豆芽,白菜,蘿卜,山藥等,一堆堆地端上來,還有現(xiàn)炸的辣椒油,新磨好的芝麻醬,花生醬,整壇子的豆腐乳和韭花醬,很多雌先已經(jīng)從雷晉那里知道了吃法,現(xiàn)在手把手地示范給那些獸人,喜歡吃什么自己挑,自在不拘束,有時節(jié)擺在這里,再暖和也暖和不到哪里去,在這樣一個冬天里,大家圍著辣湯底,吃地渾身都暖和起來,都暗暗決定,回家自己也這么做上一次。
春紀(jì)和天啟是下午過來的,當(dāng)時一群雌性正在圍著雷晉聊天,每人手里都端著一小碗甜甜的花生圓子,看到他們進(jìn)來,大家有意無意地避了避,顯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才來?不想干活兒也不用這么躲著我啊?!崩讜x伸手去扶天啟,被后者打掉了。
“我還壯實(shí)的很,別把我當(dāng)老家伙?!?/p>
要不要這么有個性?雷晉暗暗腹誹一下這個倔老頭。
“給你的?!贝杭o(jì)將懷里的一大捆鮮紅的花遞給他,每個花瓣都裹在一層透明的冰晶里,嬌艷欲滴。
“好漂亮的雪凌花?!鄙磉呌姓J(rèn)識的雌性驚呼。
雷晉向來沒什么欣賞水平,直接找了一個闊口的水罐子插上,擺在窗臺上,知道大家都不自在,招呼其他人自便,借口去看孩子,領(lǐng)著春紀(jì)和天啟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孩子們都午睡了,天啟摘了臉上的黑布,他的臉上有很多傷疤,看不出原來什么模樣,雷晉早就見過他的臉,但也沒什么好奇心。
“蘋果最近怎么樣?”天啟坐在床邊,從頭到尾摸摸蘋果的身子骨。
“給他控制著食量呢,每次只讓他吃一點(diǎn),餓了再給一點(diǎn)?!?/p>
“是這么個道理,一下子減得狠了,也不好。”
羅杰聽說春紀(jì)他們過來了,又煮了兩大碗花生圓子端過來。
春紀(jì)氣地點(diǎn)頭致意。
“你不是有話和他們說嗎?”天啟主動提及。
圓子里餡料滾燙,春紀(jì)直吐舌頭,喝口溫水后,才正色道:“趁著你們兩個都在,我想問你們個問題,你們現(xiàn)在心甘情愿留下來了嗎?”
聽到窗外有動靜,羅杰抬頭,正好看到安布提著一桶熱水走過去,他抿抿嘴,沒出聲,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已經(jīng)晚了二十年,沒什么意義了。
“搞什么,你,春紀(jì),我今天舉行儀式呢,難不成你現(xiàn)在才來告訴我可以回到現(xiàn)代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真不介意回去逛逛啊,你有什么好方法,說來聽聽?!睕]有選擇的情況下,他的心是很堅(jiān)定的,不過現(xiàn)代的誘惑還是很大的,偶爾回去一趟,他很樂意的。
春紀(jì)深深地看他們一眼,露齒一笑,“我說著玩呢?!绷_杰和雷晉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有個不算美好的開始,但希望他們可以有個幸福的過程和結(jié)束。
這是先輩留給他們這些人的使命,等他死后,時空之門將會徹底封閉,再也不會有穿越者,就讓那段遙遠(yuǎn)的歷史徹底湮沒吧,春紀(jì)低頭避過羅杰探究的目光。
晚上草原上氣溫低,但燃燒的火把映紅了半邊天,大塊的烤肉,大碗的葡萄酒,很多獸人正在活動手腳,躍躍欲試,部落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是在舉行的人還沒進(jìn)房之前,想做最后爭取的獸人可以提出挑戰(zhàn),只要雌性同意就行。
雷晉表現(xiàn)很大方,來者不拒,這可苦了熙雅他們,不得不迎接一的對手,其實(shí)彼此心里清楚,這個時候湊熱鬧的成分多,沒有幾個人會在真的在人家儀式上下狠手搶。
忙活一天,鬧到半夜,眾人陸續(xù)散去,雷晉一頭扎進(jìn)水中,泡個熱水澡,出來看到熙雅他們?nèi)齻€橫七豎八地?cái)傇诖采希蠹t的毯子映地三個人俱是眉目俊秀,異??煽凇?/p>
雷晉色心大動,這是他的洞房,這是他的老婆們,他不疼誰疼。
“雷晉,你做什么?”胸口壓得喘不過氣來,明雅勉力睜開眼睛,就看到雷晉在解他的衣服。
雷晉拍拍他的屁股,說道:“今晚我來做?!焙脦啄隂]在上面了,他脫人衣服的手法一點(diǎn)沒生疏,這可能也是種天賦?
明雅僅有的那點(diǎn)睡意也被他嚇沒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今……今晚嗎?”他不是不同意,就是有點(diǎn)害怕。
雷晉挑起下巴,親親他的嘴唇,笑道:“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的,比你們一上來就會橫沖直撞好多了,保準(zhǔn)伺候你舒舒服服的?!?/p>
技術(shù)好不好,雷晉也是勢在必行了,明雅眼睛一閉,敞開手腳,慷慨赴死,“你來吧。明雅不怕疼。”
雷晉被他逗笑了,果然從明雅開吃比較順利,他從柜子里取出碧艾草汁液,準(zhǔn)備做潤滑用。
熙雅長腿一絆一勾,雷晉跳上床后沒站穩(wěn),直接摔在他身上。
“你別忘了,你也答應(yīng)過我的。”雷晉捏捏他的臉,別想糊弄過去。
熙雅的回答是抽了自己的腰帶拋下床,握住雷晉的前端,慵懶誘惑一笑:“第一次我來?!焙竺娴谝淮尾皇撬?,前面第一次總要占個先。
經(jīng)過他們這一鬧,漠雅也醒了過來,墨綠色的眼睛一開始霧蒙蒙的,并不清亮,雷晉湊過去重重親了一口,漠雅看清眼前的一切,并沒有反對什么。
混亂的一夜過去,第二天四個人睡到中午才起來,至于那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曾開口提過。
儀式過去后大概有半個月,雷晉他們啟程前往圣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