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只貓,當(dāng)我不看他的時候,它還是一只貓嗎
會有全知全能的神在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嗎
這個世界,有可能先產(chǎn)生結(jié)果,再產(chǎn)生原因嗎
世界是確定的嗎
時間究竟存在嗎
若我死去,萬物便將永生嗎
我不知道
——《β的日記》β寫于β第十萬億五千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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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批注:我也不知道
六月初一。
燭淚干涸已久,日光昏暗曖昧,天道宗最高峰的掌門寢宮之中,卻是被翻紅浪,春光乍泄,一場粗暴的性事正激烈。
男人道袍半敞,胸膛微露,衣裳略凌亂。近乎粗魯?shù)钠倥w細的腰肢,死死壓在身下,胯下勃起的滾燙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強硬的撞擊進她柔軟的深處。
那少女衣衫破碎,棄擲一地,被緊攥的腰身青紫一片,身下既是淫水潺潺,又是荒艷凌亂,儼然是被欺負慘了。
“唔…夫君.....輕點啊……”少女下身忍不住微微閃躲,藕臂卻無力地環(huán)上男人的頸背,細長的頸子揚著,這副似哭未哭,欲語不語的情態(tài),脆弱而眷戀,極是能取悅?cè)恕?
汗珠順著俊美無儔的面龐滴落,節(jié)節(jié)攀升的快感正燒的火熱,男人無甚憐人之心,只顧暴虐索取。
側(cè)對著他的少女突然眉頭一顰,瞥了一眼還在埋頭苦干的男人,將摟著男人腰的左手伸到男人肩側(cè),側(cè)過頭瞇眼端詳自己上了丹蔻的指甲。
好容易留的指甲,差點斷了,少女想,要是斷在這得多煞風(fēng)景。
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到底是把手放回,輕柔撫摸男人恥根處,想勾著他進一步沉淪。
“夫君,你好生厲害,弄的奴家都受不住啦?!彼龐蓩擅拿牡靥鹣掳椭鲃由先カI吻。
男人似乎不悅于少女主動,嫌棄似的攥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聲音沙啞道:“嗯?膽子越來越大了,誰允許你說這種騷話的?!?
少女眨了眨眼,做回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閉上了眼:“唔……靈兒錯了?!?
可是他身體卻很誠實,身下速度愈發(fā)狂亂,碩根狠狠貫穿少女柔軟的身軀,兇悍地沖撞著緊致的花心,直直撞的她花枝亂顫,睜不開眼。
“把眼睛睜開?!彼[著鷹眸命令道。
他把她從勾欄里贖了回來,納她做了小夫人,給她榮華富貴,都是因為,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少女一雙杏眼黑白分明,水波瀲滟,宛如西湖的波光千頃,總教人覺得這雙眼睛,是合該映照些光風(fēng)霽月,通透犀利的。可男人最是恨這雙眼中的聰慧了,他只喜歡看她玉軟花柔,柳弱蕊嬌。
少女滿足了他,他便更加肆無忌憚,想要點更刺激的。
他猛地將她調(diào)了個個,揚起了一條黑湛湛的鎖鏈,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瞬間一片雪白中綻滿了紅花。
“叫出來?!蹦腥擞妹畹目谖堑?。
少女在他身下顛得一顫一顫的,配合著他,痛苦虛弱似的低哼出了聲:“嗯~夫君~”
他嗓音嘶啞道:“我讓你叫我?!?
于是她顫生生嬌滴滴的低聲輕喊他的名,“唔,明嵐君~”
男人眸色一沉,總覺得少女像是在耍他,但看著她天真的眼神又沒證據(jù),不知氣往何處撒,只冷斥道:“不對?!?
少女早猜到男人的心意了,心中冷笑,卻作恍然大悟似的繼續(xù)涮著他:“夫君!是這樣嘛~奴家的親親夫君~”
男人眼神冷了冷,終于自己說出來了:
“叫師尊?!?
正在此時。
轟隆隆,窗外打了一聲響雷,將屋子照亮了一瞬,照亮了少女的臉。
男人忽得看到,少女往事溫順依戀的眼神中,此時竟蘊滿了冷漠的殺意!
這個眼神……好像……男人一驚,一些夢魘似糾纏著的往事隨之一瞬間涌上心頭??僧?dāng)他再一定睛,少女那白無血色的頰上,明明露著的是虔誠深情的表情:
“我愛您~師尊!”
恍神了片刻,男人只當(dāng)是風(fēng)疾雨暴,自己方看花了眼……
他更加急促而劇烈地沖撞著,重重刺激之下,身下瞬間如潮堤般潰敗,滾燙的熱液盡數(shù)射入了謝秋靈身體深處。
情欲褪去后,司馬明嵐抽身坐起,呼吸漸平復(fù)。
但見他寬肩窄腰,雙腿修長,長眉入鬢,長相英氣卻神色冷硬,他握著布巾略略擦拭下身,兀自理著衣衫,半個眼神都沒留給少女。
她身上的汗?jié)n和花心里溢出的穢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臟了他的席褥。
他蹙眉,手指微動,少女只覺被一股氣勁拂過,便從榻上滾落,徑直摔在地上。
膝蓋也蹭破了皮,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被殘暴蹂躪過的花蕊粉嫩的媚肉外翻,閉合不上,不斷吐著白濁和淫液,順著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到了白玉石地板之上。
謝秋靈沒有因為男人的冷漠態(tài)度而不悅,而是平靜著起身,默默去一旁邊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仔細將其清洗一翻,擰干了后,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著的男人,一改方才床上的媚態(tài),反而一副端莊賢淑,溫和有禮的模樣,雙手畢恭畢敬地拖著干巾舉過頭頂,跪在他面前道:“夫君,請讓妾身為您清洗身體。”
“不必?!彼抉R明嵐冷聲回應(yīng),簡單施了一個清潔術(shù)后便盤坐榻上,闔眼調(diào)息。
謝秋靈見狀,便默默的清潔地板上的臟污,又將弄臟的床單被褥都收走,整個寢殿又恢復(fù)了一塵不染。做好了這一切,她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齊,低著頭婉婉有儀地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謝秋靈也只是習(xí)慣性的一問,預(yù)料中的沒有回應(yīng),她禮節(jié)性的等了一會,福身便走。
她方蒙蹂躪,形容自然是不大好看,青青紫紫,斑斑點點遮都遮不住,當(dāng)然她覺得也沒必要去遮,也就任人看去。
雖說守門的弟子早已見怪不怪,但視覺沖擊一時說免不了的,瞧著她這副慘狀,同情者有之,輕蔑者有之,慨嘆者有之,淫思泛濫者自然也有之。但好歹身份還在,眾人也不敢放肆討論,神思不屬之際又紛紛裝作心無旁騖工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