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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晨來得十分的遲緩,郎泰暉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沈沈的迷夢里,怎么也醒不過來。
最后他邊喘不過氣邊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習揚的胳膊正不客氣地擱在他胸口上。
郎泰暉一偏頭,就看到了兩排長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蕩漾了一秒,然后就開始暴怒起來,因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簡直是麻的。
郎泰暉想了想,把嘴貼到習揚耳朵邊上,深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最大音量吼了聲:“早?。。。。。。。?!”
習揚眉頭一皺,幽幽轉醒,本來放松的表情瞬間陰沈起來,揉了揉耳朵:“早啊郎哥,中氣挺足,精神挺好的…看來昨天…”說著,他伸了個懶腰,一副準備上工的架勢。
郎泰暉下意識地捂了捂屁股,怒道:“你他媽的昨天太過了你知道嗎!”
習揚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昨天不是我上你,就是你上我了,我作為一個男人當然不會退縮?!?/p>
郎泰暉氣得直想啃他。
習揚接著道:“好了,我們少說廢話,趁著早上的好時光再來一炮吧?!彼幌票蛔?,露出那白嫩而精壯的身子來,郎泰暉則一眼就看到了習揚下身的那個小帳篷。
“…操啊,你怎么還能…!”
“我年輕嘛…”習揚兩手臂墊在腦后,一臉悠閑,“再說郎哥美色當前,我怎么忍得住?!?/p>
郎泰暉一個1米8幾的糙漢子,臉上還有條疤,居然被習揚稱作“美色”,老臉頓時有些繃不住,紅了一紅:“美色個屁?。 ?/p>
習揚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揉揉他的脖子:“好了好了這也要生氣啊,快過來幫我舔舔?!?/p>
“什么?!”
“我總不能再用你的屁股吧?…要操開花的呀…”
郎泰暉惡狠狠地一把揪住習揚的領子把他拎起來,鼻子也抵上他的鼻子:“那憑什么老子就得幫你舔?。 ?/p>
習揚眼睛一掃,微笑著,緩慢而色情地伸出舌頭,在郎泰暉下唇上一舔:“因為…我想要郎哥你了… …”
郎泰暉的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行,他憤憤地把習揚丟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內褲:“哼!老子就賞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技術!”
他挪到習揚腿間去,握住習揚的性器好好地端詳了一番,這才發(fā)現這家伙竟長了根巨屌!
昨天的幾次用的都是后背位,因此郎泰暉還不曾好好看過一眼,而此刻,他則真是震精了──
這玩意兒昨天居然他媽的捅了我???。?/p>
郎泰暉還回不過神來,習揚已經忍不住出聲催他了:“郎哥,你盯著它它是不會射的,要用你的小舌頭舔,用你的小嘴吃,知道嗎?”
郎泰暉瞪了他一眼,咕噥了一句:“老子還想用我的小牙咬呢…”然后便張嘴含了進去。
郎泰暉嘴上伺候過的老二不算少,但那些小男孩兒的當然是比不上習揚的這根。郎泰暉光是含進去就覺得下顎酸痛了,還得吸?還得舔?…別鬧了,他的舌頭根本沒法動??!
習揚不耐煩地挺了下腰:“別偷懶?。 ?/p>
郎泰暉被嗆了一下,滿心不爽,但“賞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技術”的話已經放出來了,現在怎么也說不出口“你他媽太大了老子伺候不了”這種話,那也太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了!
他一狠心,嘴唇包著習揚的柱身,直直地含到了最下面,讓龜頭捅進了自己的喉嚨里。
習揚忍不住一聲悶哼,腰都顫了兩下。
郎泰暉一邊覺得成就感滿滿,一邊也被嗆出了一臉眼淚。
然后他退出來些,專用唇舌對付那飽滿脹硬的大龜頭,同時用手去搓揉剩下的部分。
習揚爽得直哼哼,但仍時不時抬腰頂他一下。
郎泰暉知道是剛剛的深喉讓他爽到了,他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深呼吸了一下又把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兒吞了進去。
“郎哥,還真是厲害…”習揚仰著頭,忍不住拿手抱著郎泰暉的頭,開始上下擺起腰來,一下一下的操到他喉嚨深處。
這下縱使郎泰暉再會調整,也被頂得頻頻干嘔,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些討?zhàn)堃馕兜纳胍髀暋?/p>
習揚終于睜眼看了他一眼… …
然后他停了下來…慢慢地把那根作惡多端的東西抽了出去,再架著郎泰暉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來,一手扣著他脖子,低聲道:“郎哥辛苦了…”接著輕輕啄了一下郎泰暉的嘴唇。
郎泰暉這會兒眉頭微皺、兩眼泛紅、臉上還有淚痕,平時那痞樣一點兒都沒了,完全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的樣子。習揚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竟覺得是喜歡得緊。
他定了定心神,把郎泰暉的腦袋壓下來,抵著他的嘴唇又深深地吻了下去,舌頭也伸到了對方嘴里。
郎泰暉腦子還暈著,只知道自己正以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趴在習揚身上,腰還酸得很,而自己的舌頭也正被身下那人卷住又吸又舔…
他心里正疑惑,卻感覺到了習揚的那根東西又硬邦邦地抵上了他大腿內側的嫩肉。
昨天晚上習揚給兩人洗完澡之后,自己是穿上了內褲,卻什么都沒給郎泰暉穿,他到現在都全身光著。
習揚的那根這會兒又在他腿間不懷好意地戳來戳去,真讓他有些擔心屁股是要開花了。
郎泰暉趕緊把他推開:“你!說好不…?。〉?!”
“說好什么,嗯?”習揚一勾嘴角,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郎泰暉一咬牙:“說好不插屁股的!”
習揚大笑出聲:“我知道我知道,郎哥你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說著,他翻身壓在了郎泰暉身上。
“喂…!喂!”郎泰暉越來越緊張,顧不上腰上的不適瘋狂地扭動掙扎起來。
習揚又是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低聲道:“安分點…”然后…又低下頭去啃他的嘴了。
郎泰暉邊被吻得暈頭轉向,邊感覺到了習揚勃發(fā)的性器抵上了他柔軟的小腹,然后…好像是他在擼管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