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記的效率倒是挺快的,第二天整個香江報刊雜志以及財經(jīng)報道,甚至就連政界新聞的版面上也出現(xiàn)了張玫瑰與鐘謄離婚的消息。
這個消息發(fā)酵迅速,猶如雷霆之勢把所有報社轟得外焦里嫩,畢竟當初張玫瑰可是費盡心思才嫁到了鐘家,當時那場耗資高達九位數(shù)的天價婚禮一時成為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話題。
而身份、家事比起張玫瑰更甚的名媛們則背地里暗暗嫉妒艷羨,畢竟當年的鐘家可謂風頭正盛,鐘謄手里的幾家公司也接連在國外上市,加上相貌端正,外界形象極好,給人整一個翩翩公子的印象,為此想嫁入鐘家的名門小姐數(shù)不勝數(shù)。
只誰能想到鐘謄最后卻選了一個“私生子”,盡管張玫瑰的父親在香江黑道上有多大的勢力,但
真正有底蘊的名門講究的卻是門當戶對,像這種不干凈手段發(fā)展起來的人,他們心里實際上還是排斥的。
即便是鐘田山當初也曾極力反對這門婚事,奈何當時鐘謄就像被對方灌了迷魂湯似的,一反常態(tài)只會圍著這個女人轉(zhuǎn),甚至不惜從公司辭職也要跟這女人在一起。
世界上父母總是拗不過子女,只得一個獨子的鐘田山最后也只能妥協(xié),但唯一的要求便是張玫瑰簽下婚前那份協(xié)議,嫁入鐘家之后張玫瑰實際上每個月只能象征性的拿到二十萬生活費,每年外加公司給的五百萬分紅。
加起來也有七位數(shù)的年收入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打一輩子工都無法得掙得到這些錢,可對買一個LV包包就能花掉幾十萬,喜歡去看時裝展,平時出席活動穿的禮服必須是高定牌子,為了睡眠質(zhì)量,甚至可以連床上用品都要花掉八位數(shù)找高奢品牌做定制款。
張玫瑰這種女人顯然沒辦法滿足于這點兒生活費,為此她積極的利用鐘家在商政屆的人脈做投資,這女人也稍微有些頭腦,找專業(yè)的募投人員幫自己看準時機投資投資少高回報的項目,僅僅幾年時間就賺得流油,至少比鐘家給的幾百萬零花錢要多出好幾倍。
但無論如何,外界始終認為張玫瑰當初嫁入鐘家是典型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且報道上那令人咂舌的“凈身出戶”更是叫人匪夷所思。
以往豪門的離婚注定了一場硝煙彌漫的撕逼大戰(zhàn),離婚的某一方勢必要將豪門極力遮掩的那塊遮羞布徹底的扯下。
可這次張玫瑰的離婚卻突如其來,沒有硝煙,也沒有戰(zhàn)火,只有委托的代理人在報刊跟網(wǎng)絡(luò)平臺上發(fā)了一封簡潔到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離婚聲明。
顧笙此時正坐在洪山會的后院里品嘗馬三爺前段時間剛托人從內(nèi)地帶回來的太平猴魁,入口甘醇的茶香立即彌漫在整個口腔,她稱不上很會品茶,但也知道這茶與普通茶葉不同,第二泡的茶水清澈,茶葉碧綠欣長,據(jù)說在內(nèi)地某次拍賣會上,極品的太平猴魁曾賣出一百克六位數(shù)的天價,雖說這與她在孫頭老那喝過的極品大紅袍還差了些許距離,但至少這一杯單價在外邊會所就能要價上萬塊一壺的茶也足以令普通人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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